林蓓兒小心地掙紮著,卻沒想到抱著的手越來越緊。閻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沉睡著。就這樣林蓓兒被當做抱枕一樣被他“禁錮”在懷裏。
林蓓兒皺著小臉,不知道這人是真睡還是假睡,對於目前這種突然變換的詭異場景好像還處於不清醒的狀態。
最後林蓓兒還是鼓足勇氣輕聲說道:“喂喂喂~你放開手~”
“你再不放手我……我就來硬的啦?”說著就去拗著護在她腰部位置的手,可是來人還是沒有回應她。
耳鬢位置呼著他呼吸均勻的氣息,林蓓兒掙紮的身心也慢慢平靜下來,試探問道:“真睡著了?”
手也輕輕拍打著他的手,真是沒反應了,輕歎了口氣,心軟了,心想,那就算了吧,難得他可以睡一下,被自己這麼再弄醒也不太厚道,她就當和李歡同睡一個晚上算了,就這麼想想心裏就平衡了。
背部傳來屬於閻俊的溫度,把剛才的寒氣都驅趕走了,暖暖的、溫溫的,帶來了睡意,很快林蓓兒也陷入深入的睡眠中……
黑夜過後就是黎民的到來,隨著太陽的升起,給周圍一切不僅被帶來了暖意還帶來光明。細弱的花枝承載不住露珠過重的重量,被帶彎了枝條,露珠最後還是落入泥土裏。
窗台外的陽光投入,給房間裏的一切鍍上橙黃黃的光,室內一片和諧的景象,閻俊從後麵抱住林蓓兒,兩人睡的鼾甜,但這麼一副美好的景象也隻是假象。
沉睡的林蓓兒鼻頭一癢,猛然一個大噴嚏把這一切看似唯美的景象徹底打破。這邊林蓓兒揉了揉鼻子不知情況的懵懂樣還繼續睡著,這邊臉早就從頭黑到腳了,看到自己的手被她的脖子壓在更是一種要爆炸的感覺,不清楚自己的床怎麼躺著這麼個女人,他們兩還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感覺自己領土無端被占領了抓狂,而且那種被占領了還毫無知情,當當就是這麼幾項他都足以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淩遲好幾次。
他毫不客氣地抽回自己的手,聲音陰冷地喊道:“誰準許你睡著的?給我滾下去!”
被突然的聲音震醒,林蓓兒揉著惺忪的眼睛似乎還不太清楚目前的狀態。
“膽子肥了啊?沒聽到我的話啊?給我滾下去!”
但是閻俊不知道的是,剛起床的林蓓兒有懵懂症,就是不太分清現實和夢境,五官什麼都會出於半睡眠狀態,一般要緩十多分鍾人才會徹底清醒過來。
所以被人這麼腦袋邊吼幾聲,她翻下身子,用雙手環抱在閻俊腰部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繼續睡去了。
閻俊看著自己腰部的手,腰部感受到她軟軟的肌膚,眼睛瞪得老大,慢半拍,都要炸開了都,最後像沾什麼病菌一樣,恐慌地彈跳起來,一個不注意,整個人很狼狽地從床沿翻到下去,因為身體太長,一隻腳還掛在床沿上。
怎麼狼狽怎麼來。
這時聽到動靜的林蓓兒終於慢慢清醒過來了,睡眼惺忪地爬到床沿很無害地問道:“有床什麼的,你不睡,你怎麼睡在地板上啊?怪癖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