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橫著的走廊的兩邊就是很多的房間。然後那進門的那條通道直接走,前麵就是上樓的梯口。
不過呢,這裏是有守衛的。就在那個進門的地方。也是一位大叔。畢竟年輕人都不喜歡幹這個。
“年輕人,你是來幹什麼的?”那大叔雖然長得有點黑,而且一口老黃牙,但是人還是挺和善的。看起來不像是那些尖酸刻薄的宿管阿姨。
“哦,我是剛被調到這裏來的。我叫陳慕!”陳慕答話的時候,走到那大叔麵前。大叔就拿筆在一個大本子上寫了一下,想必是在登記了。
“行!你知不知道自己住哪間房?”
“不知道!”對於這個問題,看來就隻能讓這位大叔幫忙安排了。高明也沒跟他說過住的問題。要是問他的話,搞不好給你來個:哪兒睡都是睡,隻要有個地兒不就行了嘛!
那大叔又在他那大本本上翻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找到了!你去三樓甲號房,那裏還有空位。”
“行,謝謝您了!”對於幫助自己的人,陳慕不介意送上一個良好的態度。
“嗬嗬,不用謝,這隻是我的職責而已。行了,快上去吧!”那大叔對陳慕揮了揮手,示意陳慕快點上樓。
對於他那句話,陳慕倒是有感觸的。“隻是我的職責而已。”這本來隻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但是有些時候卻成了高貴難得的品質。
有很多人都忘了,自己所做的很多事情,自己以為自己是個大好人了。但實際上也就是自己的職責而已。
還有更多的人,連自己的職責都沒有完成過。他們總是把一切都當作是理所當然。就是不會把付出作為理所應當。
來到三樓甲號房之後,陳慕一推開門。頓時感覺世界末日到了。那一股噴湧而出的氣流,威力簡直快要趕上核武器了。
人家核武器裏的毒氣恐怕還沒這麼厲害!
陳慕一進去,就看見五個奇葩。之所以稱為是奇葩是因為首先進入陳慕視野的是一個很瘦很瘦的家夥,像根火柴一樣。
正拿著一隻大毛筆,在宿舍裏麵的一張桌子上麵,正在專心致誌的舞動著。也不知道是在寫詩還是在作畫。
視線往前動一點,就發現一個家夥還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那鼾聲就跟打雷似的。那床都在不停的顫抖,而且那顫抖還十分的有規律。
那家夥的被子都已經全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是它自己掉下來的,還是被另外的那幾個家夥給弄下來的。
視線再往上走一點,停留在那個死豬的上床。那家夥似乎都沒注意的陳慕的到來。正躺在床上,抱著一本書在哪兒看得津津有味。
一開始陳慕還以為那家夥是在學習呢,看得那麼入迷。結果從他那嘴角時不時掉下來的口水,以及他那眼睛裏放出的光芒,都在訴說著他的手裏到底拿的是本什麼玩意兒。
視線往右移動,也就是進門之後的右邊。這邊的那下床上的人沒在,但是那床上的淩亂程度,真是讓陳慕自愧不如。
再往上,是一個體型中等的家夥。正在“嘿咻嘿咻……”。當然,人家是在做俯臥撐。
聽到有人進屋,他扭過頭來看了一眼。看到陳慕之後,直接轉過頭去,繼續“嘿咻嘿咻”。
再往左邊一看,下床沒人住,是空的。那個應該就是那宿管大叔給陳慕安排的空位了。
往上看,上麵那床鋪還挺整潔的。也很幹淨,在這個地方,也算是獨具一格了。
一思考,陳慕覺得那個下床還是不錯的。起碼上麵的那個還講點衛生。
對於那些講衛生的人來講,想必要好相處一些。因為這個性格它是一體的,很少有那種在這裏好然後在那裏壞的情況。
宿舍,也算是一個反應人們真實心理的地方了。雖然有些人在宿舍裏麵都一樣在偽裝自己。但是更多的人還是真實的。
那個宿舍是四方形的。擺了三張床之後,還有一個角落是沒放床的。放的就是些刀槍棍棒之類的武器。從那些武器的造型以及光滑程度來看,應該是有些是用來訓練的,而有些就是自己的隨身兵器了。
就在陳慕開始鋪床的時候,那位寫寫畫畫的兄台寫完了。那位看書的兄台也發現陳慕的存在了。至於那位睡覺的兄台,還是一如既往的在跟周公家閨女約會。
他們兩個張了張口,都想對陳慕說點什麼。但是就在他們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大門被“轟”的一聲就給撞開了。
那兩位兄台往門口一看,然後立馬把話給咽了回去。然後該寫詩的寫詩,該看書的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