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囂張二世祖(2 / 2)

那酒一進肚,陳慕頓時覺得好像自己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放到冰窖裏一樣。每一個細胞都那麼的舒服,都是那麼的放鬆。

也像是一盆冷水突然從他頭頂淋下來一樣。隻不過沒有淋水的潮濕,那種感覺也不是像水那樣,就隻是剛接觸的時候有效。

那是一種持續不斷的舒服,整個人都好像到了北極一樣。盡情的享受著北極的冰涼舒服與自由放鬆。

那就是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那一刻,陳慕突然有些理解那些吸毒人員為什麼對毒品會那麼入迷了。

那感覺,不如迷才怪。毅力,那絕對需要大毅力。

這不,陳慕剛喝了一口之後,就又喝了一口。

但是這第二口的感覺,完全沒有第一口的那種效果。效果絕對是一下子矮了好幾個檔次。

似乎是看出了陳慕的不滿意,那位大叔解釋道:“這東西雖然好,但是也不是萬能的。它再好,也就隻能好開始的那一個瞬間而已。據說方年發明這酒的那位是一個被情所傷的人,然後她就釀出了這種一見鍾情,再見卻物是人非的酒。”

聽到那大叔的解釋之後,陳慕突然對那位發明者有了一些敬佩。那些有故事的人,都值得人尊敬。

那大叔又接著為他講解:“當然,這酒也不是隻能喝一次。這酒要隔一年,然後再來喝。那時候才能重新找回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

至於這個為什麼是一年呢,是因為當年發明這酒的那位是個女人。她所喜歡的那人進京赴考,說是一年之後一定中榜歸來,然後風風光光的娶她。

但是那位女子等了一年之後,那男人沒回來。又等了一年,那男人還是沒有回來……

她就那麼一直等,一直等,等到若幹年後,才知道那人已在多年前就娶了丞相的女兒為妻,生活幸福美滿。似乎早已忘了她的存在。

得知那個消息之後,那位女子大哭了三天三夜,最終瘋了。在她瘋了之後,她就一直在家裏釀酒。她說他最喜歡喝她釀的酒。

每次他要寫詩作畫的時候,總要先喝兩口她釀的酒才行。她說她把酒釀好之後,他就一定會回來的。就算他舍得她,他也舍不得她釀的酒。

但結果是那男人最終也沒有回來。直到那女子去世,那男人也沒有回來過。

但是這酒,卻一直流傳了下來。要不然的話,我們也就品嚐不到如此神物了。

對於這個一年的時間,或許也是那女子為了告誡後人一個道理。就是等人,隻需要等一年就夠了。

再多,他也不會回來了。”

“唉……”聽完這酒背後的故事之後,陳慕隻能報以一聲長歎。除此之外,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指責那男人不是個東西?那也沒什麼用處。逝者已逝,悲劇永遠已經成了悲劇。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正在他們安安靜靜的體會著那種悲傷的時候,門口卻是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進來。

剛開始的時候,隻是店裏的小二看到一幫人進來之後,就過去招呼他們。然後就問他們是吃飯還是住宿。本來也就隻是場麵話而已,畢竟他們這裏無論是吃飯還是住宿的都已經滿了。但是也不能把顧客往外趕嘛!

但是那幫家夥,一看就是些紈絝子弟,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那種。其中一個居然直接給了那小二就是一耳光。嘴裏還罵著:“麻痹的,說你是土包子你還真是土包子啊!知不知道我是誰,這位是誰,他是誰,她又是誰?”

那家夥既然這麼說,想必是有著大後台的嘛!但是那小二哥可能是新來的,並不知道這裏麵的規矩。

他又接著道:“但是我們店裏確實已經滿了呀!”

然後不由分說,直接又挨了一嘴巴子。那扇他的人還一臉鄙夷的看了看周圍坐著的人們。

然後說道:“就他們?直接趕出去不就行了!”

這話,說得那麼理直氣壯,說得那麼理所當然。當然,站在他的角度上來說這些人確實都是些廢物,因為他一個都不認識。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麵,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起碼有哪些人他還是知道的。他往周圍一看,一個都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那就不是他們那個圈兒裏的。既然都不是他們那個圈兒裏的,肯定沒什麼後台嘛!他們那個圈子已經是這個地方最頂級的圈子了。隻要不是那裏麵的,出了事情他都能擺得平,所以他才會這麼囂張。

但是見識這種東西,那不是單靠家世來的。更重要的是要懂得低調。

高調的人,往往都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