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我和她是在公司上班認識的,那是我剛大學畢業,到那家公司去應聘,,就是她親自應聘我的,那時也隻招好幾個,隻有我一個人進了財經部門,我每天都把自己的事幹好幹完,有一天,我提了一個計劃上去,就這樣,她約我吃飯,談心,我們慢慢就成了朋友,她一級一級的提拔我,突然有一天,她約我到酒店,她說她喜歡我,就這樣我們就…”陳傑看著梅禹笑著聳了聳肩。

“那你…”梅禹。

“其實,當時我什麼都沒想,後來她對我越來越好,還分了一份公司的股給我,我也什麼都沒說,就接受了,直到現在我還是那個公司的一個股東,那個公司是她老公送給她的,她老公又在國外的公司,每年不定期的回來。”陳傑。

“女人在寂寞時總會出軌,找個人安慰,那你愛他嗎?”梅禹。

陳傑搖搖頭“那不是愛,隻是一種買賣,她給錢,我給她她需要的,就像男人在外麵養小三一樣,我們隻是換了一下。”陳傑。

梅禹抱著腿坐在那裏。

“我還能抱你一下嗎?”陳傑。

梅禹沒有說話,也算默認,陳傑抱她在懷裏,第一次這樣靜靜地感覺她的體溫,是那樣的溫柔,她的身體是那樣的弱小,卻是那樣的讓人舍不得鬆開雙手。

梅禹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他的胸膛是那樣的結實,那樣的讓人安心,不知不覺的居然睡著了,陳傑看著睡在自己懷裏的這個女人,她是那樣的可愛,那樣的讓人心疼,輕輕地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陳傑把睡得像死豬的梅禹送回家,他第一次到她家,也是第一個到她家去的男的,所以他感到很慶幸。她的房間裏貼滿了照片,是有關杜晟的照片,那些幸福和悲傷的回憶。

杜晟從梅禹帶著陳傑離開後,回到家,一直坐在蘋果樹下的秋千上,來回晃著,看著手機,給梅禹打了無數次電話都沒接,他擔心,擔心陳傑會把梅禹怎麼樣,也害怕,害怕從此梅禹就離開他,他越想越害怕,不行,他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梅禹隻屬於他的。又開車到梅禹家樓下等,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梅禹去上班,杜晟看見梅禹下樓就跑到梅禹跟前,緊緊地抱住她,就像要把梅禹融入自己的血液裏。梅禹使勁地推開他,可越推他抱得越緊,緊得讓人都喘不過氣。

“要死人了。”梅禹。

杜晟這才放開她“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接電話?”

“沒聽見。”梅禹拿出電話,一看49個未接驚訝的說“媽呀!打了這麼多,夠執著。”心裏卻樂開了花。

“上車。”杜晟。

“安妮,上車。”梅禹。

到公司門口梅禹從杜晟的車上下來,被來上班的凱利看見了,凱利生氣扭頭就走了,梅禹和安妮互相看了一眼,做了個鬼臉。凱利到杜晟辦公室裏又呆了一個多小時,這次是笑著出來的。

“真不知道那個男的對那個女的說了什麼,笑得那麼犯賤。”安妮湊到梅禹旁邊。

“怎麼,羨慕,嫉妒,還是吃醋呀!”梅禹停下手中的活。

“我是為你報不平,今天早上算什麼。”安妮。

梅禹把安妮的臉晃動了兩下“今天早上呢!隻是算朋友間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