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侯澤哽咽的說道。
嗯你大爺啊,我是瞎了還是傻了,我調戲你?我還不如調戲吳玻璃呢。
“哎,好自為之吧。”牙哥和朱川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我說道。
“你口味挺重啊。”吳玻璃也來湊熱鬧“我可以幫你開發一下。”說完就看他衝我使勁擠眉。
“你自己開發吧,我沒興趣。”說完一甩手就就帶著侯澤上樓了。
……
到了牙哥家裏,我們幾個人看著手還被綁著的侯澤,牙哥說道“想跑嗎?”
沒想到侯澤搖了搖頭,看到搖頭除了我他們都很驚訝。
“算你識相,小木,解開吧。”牙哥向我吩咐道。
我走過去幫侯澤解開了繩子,又用眼神威脅他告訴他不要耍花樣,解開繩子後侯澤活動了一下雙手,然後眼巴巴的看著牙哥。
“瞅我幹啥?你要不跑就睡覺,明天見你新爹媽去。”牙哥眼眉一挑衝著侯澤說道。
沒想到侯澤聽到牙哥的話老老實實的就躺下了,當然是躺在地上,看到侯澤閉上了眼睛我向牙哥一豎大拇指說道“厲害。”
牙哥吩咐了一下小蘭看著點侯澤,我們幾個也都收拾收拾睡覺了。
第二天我們醒來之後看到侯澤還在地上睡得正香,問了下小蘭,這小子老老實實睡了一宿,一點要跑的意思都沒有,我用腳丫子踢了踢他,說道“起來了,起來了。”
侯澤揉了揉眼睛,然後坐了起來,衝我眨眨眼說道“現在走?”
“現在走。”
我們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朱川要去要去店裏忙活一下,準備重新開張的事,吳玻璃這老小子一早上就沒看到影,估計是又回去了,告別了朱川我們上了我的那輛拖拉麵包,就向著夏小寒的老家出發了。
路上的時候侯澤一直老老實實的話也不多,除了長得凶惡點,倒是看起來一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在高速上開了五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到了夏小寒的老家,西溝村。
看著村內的大樹,還有地裏綠油油的一片,感覺有時候或在這裏也不錯,就是誰來幫我抬下車啊,車軲轆又陷泥裏了。
“你會不會開車?那邊那麼寬的路你不走,非得往泥裏開?”牙哥下車後踢了我一腳,對我怒說道。
“我不尋思找點刺激嗎,順道顯擺一下我的車技。”我打開車門對牙哥解釋道。
“你這車技也就騎騎自行車吧,還得是四個軲轆的。”牙哥諷刺道。
“切。”
在我們齊心協力下終於把車抬了出來,把車開到了村裏的時候本來銀色的小麵包已經成了褐色的了,全都是泥巴。
“大爺,你知道夏樓住哪裏嗎?”看了半天實在找不到夏小寒的家,就在路邊停了下來,看到一個抽著煙袋的老大爺我打開車門問道,不要怪我總開車門,實在是這車的車窗沒有一個是能打開的。
“我不住樓。”大爺抽了一口煙袋說道。
“不是問你住哪,是問你知不知道夏樓家。”估計這大爺耳朵不好使,我有提高了一下音量說道。
“我家是平房,小夥子。”
“夏樓家!我說的是夏樓家。”我大喊道。
“哎呀,小夥子我不聾,你小點聲。”大爺瞅了我一眼說道“問路五塊。”
……
大爺你和我鄰居王大爺是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