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就一個字,過癮。
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院子外麵有人喊話,就看夏樓出去看了一眼,不一會回來了,就看著夏樓領著侯澤進來了。
侯澤看著我們這個情況,不禁一愣。
“老伴,再拿副碗筷。”夏樓招呼侯澤坐下對著雪姨說道。
侯澤看著我們,用眼神詢問我們到底怎麼回事,我對他回了個眼色,示意他吃完飯再說。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喝的過癮,吃的舒坦,在大家已經有些醉意的時候,夏樓看著馬老道問道“馬道長,我敬你一杯,你是我夏家的恩人。”說著夏樓站了起來,端起杯子,把滿滿的一杯白酒,一口喝了。
馬老道看樣子是饞酒,但是並不勝酒力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對著夏樓說道“客氣了客氣了,見死不救的事我馬秀文可幹不出來,哈哈。”
這時雪姨看著馬老道,說道“馬道長,謝謝你。”說著雪姨站了起來,對著馬老道鞠了一躬。
“哎呦,這我可就折壽了。”馬老道也站了起來,對著雪姨說道,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對著夏樓夫妻兩人問道“你家千金……”
馬老道話沒有說完,看著夏樓二人,雪姨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夏樓,夏樓對著雪姨點了下頭,就聽雪姨說道“不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已經看開了。”
我們看到氣氛有些微妙,我打岔說道“快上。”說著我捅了捅侯澤。
侯澤呆呆的看著我,過了一分鍾,就看他好像恍然了一樣,端起了酒杯,站起來後退了一步,“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對著雪姨還有夏樓兩個人說道“爸媽!”
“小夥子,這可不行,快起來。”雪姨手忙腳亂的扶著侯澤。
“今天您二老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侯澤看著雪姨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大家都看著侯澤,這時就聽夏樓歎了口氣說道“來,走一個。”說著夏樓也站了起來,拿著酒杯走到了侯澤的麵前。
“您答應了?”侯澤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夏樓。
“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兒子了。”夏樓豪爽的說道。
說著二人碰了一下酒杯,雪姨看著這兩個人,偷偷的摸了摸眼淚。
我和牙哥看到這幅場景,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我眼神複雜的看了看牙哥,牙哥對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好吧,結局是好的就好吧,這算不算善意的謊言?
這時就看到侯澤站起來,對著夏樓二人說道“爸媽,明天我就接你們去市裏去住。”
雪姨看著夏樓,夏樓想了一下,拍了拍侯澤的肩膀,搖了搖頭“這裏雖然條件不好,卻是我們兩個土生土長的地方,爸就不和你去了,你有空就來這看看。”
侯澤又勸了兩句,見勸不動,也就沒在勸這事,突然想起來“那我把小可接去市裏吧,讓他有個好教育。”
“這個倒是可以,但是不能在你那裏生活。”夏樓看著侯澤說道。
“為什麼?”侯澤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就看夏樓挑了一些剛才發生比較重要的地方和侯澤解釋了一下,就看到侯澤有些迷茫的看著我們,開口說道“放他那,那孩子不毀了嗎!”侯澤指了指我。
“奶奶的,你說清楚,今天非得讓你知道菊花為什麼這麼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