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祖祠,好像沒什麼,但實際上……就是罰跪。
罰跪仿佛也沒什麼。
可一跪就是三天三夜,期間要是倒了,還有專人把你扶起來,困了,有人拿燈泡在你麵前晃,還困,就大盆的涼水澆。
餓了?忍著,渴了?也忍著。
想上廁所?下人拉上一圈簾子,就地解決!
上完了還要忍受那種味道很衝的熏香在身邊點上一圈。
那次騙了焦水仙的玉石,被各自的父母打過一頓,本來就是為了逃避這種懲罰。
但事過幾天,三個家夥有集體從學校逃了次課,好家夥,新帳舊賬一起算了。
三天,三天下來之後,三個家夥躺在床上哎呦了半個月,回頭……話說他們這輩子但凡跟人約定,就從來沒遲到過。
逃課啊、遲到啊什麼的東西,算是從他們字典中徹底的刪除了。
所以老爺子說到這裏,他們三個的汗就下來了。
沉靜良久,老爺子歎了口氣,說道:“也好,既然你們有心,就去陪陪你們的妹妹吧,不過她現在很高興,如若因為你們惹到了她……哼,看著辦吧。”
甩了甩衣袖,就繼續走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抖了一下。
等老頭子離得遠了,焦天兆才小聲說道:“哎呀……真是的,我們在家裏也太沒地位了,就像……就像……”
焦天寶附和道:“就像我們是一群女人,然後她是焦家唯一男丁是不是啊?”
“對!就是這種感覺!”
焦天兆激動壞了,好似三伏天喝了一碗冰水,但緊接著……他就上火了。
“唉……憑啥啊……”
焦天侓卻說道:“京城幾個世家之中,這般富貴又這般備受寵愛的,水仙算是一最了吧?可就是這樣,她卻仍然是那種單純可愛的模樣,從來沒有仰仗家產去做什麼……老爹總說,我們這些兄弟沒有一個能趕上她,小時候倒不覺得,可是出去走了幾年……嗬嗬,還真是這樣。”
人有了力量,能輕易做到,卻忍住不做,這很難。
焦天兆挑了挑眼皮,壞笑道:“就像……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扒光了跳到你的懷裏,一切就緒隻差扭腰,卻要強忍著離開,是不是這樣?”
焦天侓翻了翻白眼,笑道:“你啊,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焦天兆為啥喜歡總往那些地區跑,還不就是喜歡那種美女沙灘嘛。
三個人邊說邊笑,一會就走到了正房門口,也不避嫌,直接推門進去。
就看自家的妹妹,正趴在桌子上,上麵放著一個軟墊,軟墊上又有一個銀色的胖乎乎的東西。
焦水仙正可愛的往上哈口哈氣,然後用一條純白的絲巾輕輕擦拭,果然是……愛惜的不得了的樣子。
三個人好奇心都要蹦出來了。
小姑娘扭過頭,看了看三個哥哥,先是把那銀磬往自己懷裏一摟,然後才說道:“是哥哥們來了啊。”
三個人答應了一聲,趕忙坐了過來,正好圍桌子一圈。
焦天兆說道:“我可愛的妹妹,可是有好些年沒見了,都長成大姑娘了。”
焦水仙卻說道:“不是每年都互相發視頻嗎?”
焦天兆一愣,尷尬道:“呃……那個不算。”
焦天寶瞪了自己哥哥一眼,擠出滿臉笑意說道:“妹妹啊,你懷裏抱著的……是什麼寶貝啊?能不能讓哥哥們開開眼呐?”
小姑娘立馬滿臉的警惕,身體往後蹭了蹭,說道:“不給看!”
有一個碰了一鼻子灰。
這不對啊。
三個人心裏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