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眼睛都瞪圓了。
趙局看了看乞兒,趕忙扭過頭問道:“賣出去了?賣誰了?誰能把這裏全部買下來啊!”
那襯衫領帶男看了一眼趙局,冷說道:“你管誰買的?反正這裏的房子都賣了,你們也不用再看了!”
秦秘書眼皮一挑,猛地走上前去,伸手入懷拿出一個工作證,怒喝道:“你怎麼說話的?活膩歪了?!”
襯衫領帶剛要發火,卻一下看到那工作證的*,眼睛一睜,趕忙堆上了笑臉,歪著頭搓著手說道:“這個嘛……嗬嗬,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買的,不過在戶主上麵,倒是有一個名字,因為……這不是都限購了嗎?突然有一個人可以買下整個小區,我還是有點好奇,就看了一眼……是個叫做李宣忠的人,就是他買下了整片地皮。”
秦秘書到不覺得什麼,但乞兒和趙局的臉色卻是大變。
趙局忍不住喊道:“竟然是他?!”
乞兒也是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但卻扭頭問道:“李宣忠是什麼人?趙局好像知道的樣子。”
趙局沉聲道:“李宣忠,被譽為改革開放以來最成功的商人,如今他年近七十,同時也擁有七十家不同的企業,實企立業,聽說去年的收入,就占了整個天朝gdp的百分之二,富可敵國啊……”
乞兒問道:“他在這裏?在這個軒花市裏麵?”
趙局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不算,不過這裏畢竟是他的老家,聽說從幾年前開始就回到了這裏,支持地方建設,出了很大的力氣,在我剛被定下來坐這裏的局長時,就看了幾個……嗯,不能動的名單,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他。”
乞兒點了點頭,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其實……他對這個叫做李宣忠的也有些了解,不過卻跟趙局了解到的完全不同。
天下傳聞,‘一教一丐四鬆七老’,這個李宣忠就是七老之一。
七老並非玄門人士,但卻異常的傳奇。
七個人生長於不同地方的七個城市,因為下鄉,七個人被分在一個地方,才算認識。
所謂不打不相識,幾個人還是鬥毆的時候結識的,還打破了頭。
一晃幾年過去,七人坐於山崗之上,拿所有的‘家底’買了二十一斤悶倒驢白酒,一人三斤,喝的爛醉如泥,在山崗上昏迷了兩天兩夜,還是被村民發現,才撿回來七條命。
隨後七人分別歸家,互相聯絡,在各行各業都取得了無比巨大的成績,涵蓋整個國家所有的內容。
七老猝死,天下亂。
這已經算是對一個人最高的讚揚了。
如今……自己想要的東西,卻被七老其中之一捷足先登了,那就意味著……想要得到很難呐。
就好像……相中了一個姑娘,追上前一看,人家無名指戴著大鑽戒了。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乞兒突然眼睛一亮,扭頭對趙局說道:“既然你那個上麵有些他的名字,那麼還有沒有一些注意的事情?比如……比如他有什麼嗜好?”
乞兒模糊的記過,七個老頭好像都是各自有一個怪癖。
趙局也是一愣,突然拍手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比較喜歡賭博,所以上麵有一條,就是某個酒店的幾號房間不能去查……什麼的。”
乞兒眼睛一亮。
那就是嗜賭成性了?
乞兒問道:“那能不能聯係到他?”
趙局尷尬的摸了摸臉頰,咬了咬牙,說道:“我試試吧。”
四個人離開了工地,直接趕到總局裏。
雖然趙局現在還不算正式上任,還在‘放老幹部假’期間,但局裏麵都是得到了消息的,見到他進來,全都跑過來‘噓寒問暖’幾句,然後趕緊散去,別耽誤了他老人家辦正事。
至於辦什麼事……他們都懂什麼叫做‘耳不聞眼不見’。
趙局走到為自己準備的辦公室,翻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了李宣忠的電話,撥打過去,馬上就有一個人接了。
談了好一會,趙局才歎了口氣扭過頭對乞兒說道:“李宣忠……現在不在市裏麵,說是出去旅遊了。”
乞兒皺了皺眉頭,好奇問道:“去哪裏?”
“唔……說是澳市……”
顯然,大家都知道,這貨是出去豪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