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又深吸一口。
原本不重的煙癮,卻被勾引的抓心撓肝。
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那股好聞的味道是否能更強烈一些。
正這時,他身後一個人走了過來。
並笑道:“原來你在這裏啊,我可找了你好久。”
郝大根扭頭一看,竟然是一個法國人。
金發碧眼,高高的鼻梁,還有一個‘雙下巴’,嘴的正下發有一條縫,看起來很怪異。
郝大根其實也一直在好奇,為什麼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還能有如此好的皮膚和頭發。
傳說這貨經常去做美容,恐怕……是整容才對。
別說,郝大根還真認識這個法國人。
他是個一個法國著名的導演,叫做弗利紮克,不光是世界,就算在天朝也是很有名。
有一次拍一個紀錄片,便到了西山那個地方,一次喝酒的過程,因為‘調戲’了郝大根的老婆,兩個人還打了一架。
可沒想到在局子裏麵聊過兩句之後,互相都發現十分的投緣,倒是變成了一對好朋友。
這次博覽會郝大根帶隊,早就通知了弗利紮克,讓他有時間的話可以過來,兩人再聚聚。
卻十分不巧的是,剛好趕在郝夫教女的時候,他來了。
郝大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哦,我的老朋友,還真是很久不見了。”
弗利紮克哈哈一笑,上來親切的擁抱了一下,說道:“為了見你一麵,我可是特意推掉了一次重要的拍攝啊,你可要好好的請客,賠我。”
要說他的天朝文已經說的很好很好的,但有些斷句的地方,還是使用了法國人的習慣。
郝大根先是跟自己的女兒還有乞兒介紹了一下這位‘傳說中的大師’,弄得弗利紮克也不好意思起來。
隨後,郝大根歎了口氣,邀請他晚上再一起吃飯,現在……在這裏陪他聊一會天。
有工作人員搬來兩張小板凳,兩個人就坐在小桌子麵前,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麼人光顧,算不上什麼影響不影響的。
聊了幾句,弗利紮克便笑著說道:“我天朝的朋友啊,你這樣可就不對了,當初還是我送給你的雪茄,你才學會抽的,現在你自己有了,卻不送給我一些,這不合道理啊。”
郝大根啞然一笑,直接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遞給了弗利紮克。
郝雯不樂意了。
直接說道:“一根一百萬,兩根兩百萬,不欠帳!”
小丫頭無理取鬧起來,透著一點可愛。
那弗利紮克哈哈大笑,一攤手,說道:“叔叔可是窮光蛋呐,而且這是你父親送給我的,去找他要錢!”
法國人就是這樣,即便郝雯此番表現很不得體,他們也可以用很輕鬆幽默的方法,去緩解尷尬。
邊說著,弗利紮克便把雪茄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
突然……眼睛就亮了。
笑了兩聲,對郝大根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此生酷愛雪茄,每年也花費不菲,為的就是不錯過世界上任何一根優秀的雪茄,卻沒想到……嗬嗬,我這輩子聞過氣味最好的,卻是在你手中得到的,用你們天朝的話怎麼說的?叫做……叫做無心插柳柳成蔭,哈哈哈,我的老朋友,你一定要告訴我,這種雪茄你是如何得到的!”
郝大根尷尬的笑了兩聲,將目光投向了乞兒。
他知道,自己女兒有幾斤幾兩自己最清楚,肯定不是她弄來的。
而現在,自從聞了雪茄的氣味之後,他也不認為這是乞兒能製作出來的。
郝雯卻有些忍不住,一臉驕傲的說道:“這當然是我……們,做出來的……”
說到一半,卻突然看到嘴巴前麵多出一根手指頭,扭頭一瞧,卻是乞兒的。
費解的皺了皺眉頭,卻聽乞兒對兩個老家夥說道:“這個雪茄……說來也是巧合,是我偶然間得到的,也不知道是誰製作的,不過世界上現在隻剩下三十根而已,抽一根……嗬嗬,就要少一根,所以我是打算用它來捆.我們的酒水一起出售的。”
郝大根一愣,沒成想原來這雪茄裏麵還有此等的故事。
又看了看手中之物,不禁寶貝了起來,小心的用手來回摩挲兩下,笑道:“怪不得我女兒上來就獅子大開口……不過就算世界上隻有三十根,這一百萬一根也有些過分了,倒是……你們竟然就這樣放著它,也不怕太久風幹掉,影響雪茄的口感嗎?起碼……要有一個雪茄盒啊。”
乞兒卻大言慚慚的說道:“哦,這個啊,沒事,拿在我手裏已經快一年了,就這樣放著,到現在不也沒有幹嗎?”
雪茄並非是硬的,而是有一種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