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一場比試結束了。
台下的觀眾明明沒有參加比試,卻都感覺自己特別的累,好像上麵的人是自己一樣。
這種疲憊來自於緊張和震撼。
醜兒也立即在這些年輕人的心中,留下了赫赫凶名!
“她叫什麼啊?”
“問這幹什麼?”
“一定要問好,以後聽到她的名字,我……我就繞著走!”
下麵很多人這樣議論著說著。
又是一場連一場,四場比試在有條不紊中個過去了,雖然有些無聊,但大家卻看的特別的舒服。
是的嘛。
這才是比試嘛!
這才是這場大會應該有的樣子嘛!
激動之餘,還特別的緊張刺激,還有充分的輕鬆感,大家也都能在觀看中印證自己的修為,這樣多好?多和平啊!
然而就在第五場,卻再次宣布要讓醜兒上場了。
這一下,還不等她上台,全場就安靜下來了。
“完了,”下麵有一個人緊張而小聲的說道:“剛才忘上廁所了!”
旁邊人小聲道:“那你現在去啊?”
“現在?我哪敢啊!萬一她上台,正好看到我離開,到時候記恨下來,那我不就死定了?”
“有……有道理!靠,你這麼一說,我也想上廁所了!”
下麵人具體說什麼,醜兒自然是毫不在乎。
她再次走上台。
當然,下麵早已經沒有大白二白的蹤跡。
這兩個家夥,其實從醜兒完成第一場比賽之前,就已經哭哭啼啼的跑了,然後小心翼翼的躲了起來。
醜兒下來之後又要照顧乞兒,所以根本沒有去真的教訓她們,倒是顯得特別的和諧。
隻不過醜兒不知道的是,此時大白正在往自己的身上纏紗布,並且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血,也不嫌髒,就往自己的身上塗抹,生怕自己看起來不夠慘一樣。
此時醜兒百無聊賴的站在台上,等待著自己的敵人。
但……
卻半天沒有人上台,甚至大喇叭廣播了好幾次,都點名道姓了,也沒有人上台來。
到那人宗門方陣一問,好家夥,人家已經跑了!
雖然宗門的意思是,即便是打不過也不能丟人,絕對不能給人一種膽小怕事的感覺,沒有嚇死的隻有打死的!
但個人表示還是不死的好,看到那位仁兄的慘狀,這個家夥是絕對不敢上去,甚至先一步逃走,一點阻止的機會都不給。
如此就造就出現在如此尷尬的境地。
怎麼辦?
醜兒已經上去了,對手沒了。
再讓她下來?
說實話,連裁判都有點不敢!
結果正此時,還真有一個人上去了。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竟然是之前那個被打的不行不行的五大三粗!
他直接走上擂台,全身包裹紗布,其實隻露出兩個眼睛來,但光看眼神,也是目光帶煞!
嘩的一聲,大家又炸廟了,紛紛議論起來。
這個家夥到底要幹什麼?
是想要報仇?那也得等傷勢養好了再說啊,現在這樣……不是送上門再給打一頓嗎?上次撿回一條命,再來一次怕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但還是有人忍不住去想,話說……被剛才那麼毆打,現在才過去多長時間?他竟然可以下地走路了?這家夥也是強悍啊,話說不會是打不死的小強吧?
總之,議論紛紛。
反倒是台上的醜兒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甚至動作都懶得變化一下。
可誰知就在大家期待著什麼的時候。
那個五大三粗竟然……竟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了!
嘩!
又是一陣嘩然。
大家是真的沒想到啊!
想了很多種可能,用身體各個部位去想了,包括腳趾頭,但卻也都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局麵。
跪下了?為啥?
有人自然忍不住猜測了。
莫非……這家夥是個受虐狂?被打了,就舒服了?然後看上人家姑娘了?現在下跪求婚?
不過不是應該單膝下跪嗎?嗯……興許是包裹的太嚴實,襠分不開了,所以來個雙膝?嗯,有可能!
各種猜測。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又讓極大多數的人失望了。
就看他雙手撐地,竟然鄭重其事的……磕了三個響頭!
很響!
特別的響。
咚咚咚的震得整個台子都顫呼。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根本就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啥啊?被打了,然後下跪,然後還磕頭?關鍵從他的動作上來看,這種磕頭的方式……太正規了,太沒有任何漣漪或者齷蹉的思想了,就是那種……磕頭,最高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