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主宰像一個真正的絕地武士一樣站在傳送門前,雙手各拿著一把綠色的光劍,一顆翠綠的奇異寶石懸浮在他的麵前,散發著一輪淡淡的光暈。
那是木凋零的心核,木之本源最精粹的力量,就在這位大主神踏入傳送門的一瞬間,黑主宰用詭異的步子閃過雲天河的阻擋,在木凋零身後揮出了詭秘之極的一劍。
這一劍就將這位大主神的生命完全斷絕。
雲天河的眉峰顫抖一下,憑借著一名優秀劍士的直覺,他預感到黑主宰的劍術實力已經超過他能夠抗衡的範疇,這位貌不出眾的男子隻是這麼隨隨便便的站著,就有一種令人毛發為之發炸的冰寒感在湧動。
這是隻有在生死之間才能淬煉出來的純正無比的劍意,而且完全符合這個世界的能量運行軌跡,同這個世界完美的契合在一起。黑主宰手中拿著光劍的時候,雲天河感覺到了麵前的人並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是同周圍的環境融合成一個整體。向著他揮劍就是向著這個世界揮劍,無論什麼樣驚人的劍術,又怎麼可以撕裂整個世界呢?
翟楠反倒是沒有這種感覺,他的劍術實力距離這種能夠感知世界的水平還差的遠,然而現在的翟楠卻有些驚異不定,在他的身上,由無限空間西斯武士血統強化得到的那顆黑暗原力核心正在加速跳動,將一股股精粹的黑暗原力輸送到他的身體每一個細胞之中,並且還正在緩緩增加著輸送量。這種感覺並不是一進入這個世界就出現的,而是在阿納金被土昆侖抹殺之後,緩慢而堅定的出現了。
黑主宰朝著雲天河慢慢走了過來,兩把光劍分別在身體的左右兩側輕輕拂動。雲天河沉默的看著他,手中緊握著天河劍,一道明亮的藍光在劍刃上浮動著,隱約代表著他胸中那一股不屈的意誌。
“如果你現在脫離這個世界的話,我不會出手。”黑主宰用淡淡的語氣說著,步子以精確到分毫不差的速度走來。“我下戰書的目標隻有翟楠主神一位,不願意與我對抗的話,可以馬上離開這個世界。”
“木凋零剛才想離開,你卻殺了他。”翟楠急忙從旁邊發出不同的聲音。
“我一向痛恨賣弄凡人的智慧,而又背棄戰友的家夥,雖然具有強大的力量,但是人類的劣根性,還是這麼讓我感到不舒服。但是我欣賞天真懵懂的年輕人,他們的熱血往往可以讓我冰冷的心溫暖一下。”黑主宰的解釋依然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這個聲音給翟楠以相當大的壓力,一時間翟楠咽了幾下唾沫,想繼續反駁,又找不出什麼話來說。
雲天河默默的搖了搖頭,腳步如同釘在了地上一樣,毫不後退。
“不知進退,猴子般的固執,這可不是我欣賞的個性,那麼,就去另一個世界後悔吧!”黑主宰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猛然提高,雲天河眼睛一動,天河劍劃出一道藍光向背後揮去,正好截住了黑主宰砍來的兩把光劍。
正在前方慢慢走來的黑主宰晃動了一下,消散在空氣中,那居然是一個偽裝的鏡像。
火星迸射,天河劍化成一道道冰藍色的光環,緊緊套住了一扇扇的綠影,兩名劍士在進行著激烈的近身搏殺,腳步高速蹬踏著地麵,每一個轉身,每一個衝刺都極為短暫。天河劍幾次從黑主宰的要害旁邊削過,而綠色光劍也幾次逼近了雲天河的喉嚨,雙方都在千鈞一發的時候閃避開對方的攻擊,又在近乎不可能的時間裏展開最迅猛的反擊。天河劍糾纏著兩把綠色的光劍,雲天河已經超水平發揮出他的劍術,將黑主宰的步子限定在一個較小的範圍內。
翟楠手裏也有光劍,而且他和黑主宰一樣,使用的是兩把光劍,但是現在他隻能呆呆的看著戰成一團的兩條身影,感到自己完全無法加入到這種等級的戰鬥之中。
黑暗原力繼續在翟楠的身體中聚集,很快他就感到自己已經超過了一名學徒所能容納的最高限度,隨著胸口處傳來微弱的哢哢聲,那顆黑暗原力核心的體積突然增長了一倍,竟然達到了正規西斯武士的水準。
“真是奇怪,如果我的身體是這麼契合黑暗原力的話,無限空間不可能給我一個糟糕的評價和強化啊……”翟楠暗暗有些擔心,他發現進階為正規西斯武士後,核心吸收黑暗原力的速度不是減弱,而是增強了。具有腐蝕性的黑暗原力衝擊著他的身體,關節部分都傳來了酸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