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一下顧芳的房間。我有點在意。”艾琳看了一下淩渏,淩渏點了一下頭。
現在已經晚上11點了,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啪。”什麼聲音。艾琳向四周望去。
“好像是從二樓發出的。”淩渏跑出倉庫,倉庫是在一樓大廳裏的一間房。他向二樓看去,二樓並沒有任何門,隻有窗戶。他隱約看見了二樓有人在轉動什麼。可是,他無法上去。
“什麼事?”艾琳也跑了出來。
“二樓有人!”
“他,是怎麼上去的?”艾琳問道。二樓的問題,艾琳一直想知道,從向部看,這幢建築隻有三層,而到了裏麵才知道,其實是有四層的。所以想從外麵進入二樓是不可能的。為什麼把房子做成這個樣子?
“不見了!”淩渏驚呼,跑上了樓梯,欲想從同樣的高度觀察裏麵的情景。“可惡。看不到。”他用手拍了一個欄杆。
二樓是做什麼用的?艾琳用手抓了一下頭發。可是她不明白這樣是為了什麼,特意做了這樣的建築物。她把頭抬起來,喃喃說道:
“你看,這些人偶好像高度降低了!”
淩渏抬頭看,果然,本來是掉在最頂的人偶,不知什麼時候降到了三樓和四樓之間。
“二樓應該有什麼機關。喂,天花板上是不是鑲有什麼東西。”淩渏注意到了,天花板的縫隙裏,似乎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是滑輪。”艾琳的眼睛很好,一眼就看出來了。
“滑輪。二樓的秘密隻是這樣嗎,控製著這幾條繩子?”淩渏不解地看向二樓的窗戶,小聲喃喃道。
……
“哇,這房間還真是整齊啊!”艾琳來到顧芳的房間就一直不停地說。
“你房間就整個一豬窩。”淩渏有點腹黑。
“真是抱歉了啊。”
“請問,你們到顧芳的房間幹什麼?”門外,董英走了進來。他似乎沒有休息,眼睛微微凹陷。
“不,沒幹什麼。”淩渏冷冷地說道。
“是這樣啊。”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不時地回頭看一下這兩個人。
“我覺得他好像出去過的樣子。”淩渏看著門外,似乎想說他可能是二樓的那個人。
“我覺得出去的並不隻有他而已。”艾琳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外,“你看樓下。”用手指稍微比劃了一下。
大廳裏有三個人影在遊蕩。從三樓觀察,樓下的人並沒有察覺,從廚房裏進進出出。
“他們剛才什麼時候下去的?”因為在一樓的倉庫內,淩渏似乎沒有察覺到外麵有什麼動靜。
“這個還不是重點,他們好像是在找……”艾琳稍停了一下,用不安的表情看了一下淩渏。“你先在這裏留意一下有什麼,我先下去。”說完就跑了下去。
留下了淩渏,似乎心事重重,不時地看著顧芳窗外的那片空地。
……
“請問你們在幹什麼?”艾琳有點生氣。
“我,我,我們在找吃的。嗬嗬。”胡佳婷顯得有些心虛。另外二人也停了下來,注意到了艾琳。
“找吃的?晚上我看你們都吃得很飽啊。找理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嗎!”艾琳越來越生氣,他們越心虛表示就越隱藏了什麼。
“上去吧!”董純向何序德使了一下眼色,“我們該上去休息了。”
“那你們‘好好’休息!”艾琳特意吧“好好”加重了讀音。
“那你也最好早點休息。”何序德說。
他們和艾琳擦身走過,艾琳聽到了一點小小的聲音,但是卻聽得很清楚。
“什麼?”艾琳回頭叫了一聲。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下,好像不知道她在講什麼。
“你最好小心一點!”聲音再次在艾琳的腦子響起。艾琳背後又湧出一股冷氣。他們三個人之中,一定有一個就是凶手!艾琳在心底說道。手上的拳頭越握越緊,眼神越來越銳利。
……
他們三個上了樓,並沒有做聲。不過他們之中的一個人不時地往一樓的廚房看去,他把手放在口袋裏,摸著一個罐子,眼睛有點詭異,嘴角微微揚起。
……
“當,當,當”大廳內的鍾聲響了十一下,這個夜晚。太漫長了……
艾琳看到三個人各自回了房間後,稍微舒了一口氣。走向了廚房。
廚房不大,但裏麵餐具、廚具一應俱全,在水槽旁邊,有洗好的餐具,還濕嗒嗒地滴著水。
艾琳走了過去,拿起餐具一樣一樣地看,又一邊在回想。
“晚上顧芳的盤子,有一點黑點。”艾琳小聲地說道,在餐具裏尋找。
……
在三樓顧芳的房間裏,也有這樣一個大忙人。
淩渏在顧芳的桌子、椅子、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檢查,看起來沒什麼收獲。
……
艾琳在廚房裏相繼找到了顧芳晚飯時用的盤子、碗、筷子,她佩服自己的記憶力,從小沒有讓她失望過,她用餐巾紙抱好後。再一次仔細打量著廚房,廚房的構造並沒有什麼特別,唯一不搭配的就是一個煙囪。廚房的款式有點現代化,餐具、廚具都是新買好的,和這個有年紀的煙囪格格不入。
她好奇地走過去,坐在灶台上,把頭伸進了煙囪裏,裏麵黑漆漆的,借著一點點的燈光,她還是可以看出煙囪內壁上有被蹭過的痕跡。她用手輕輕觸摸,有一點黃土附著在上麵,有一些濕潤,不像是以前留下的。她在灶台附近找了一把刀和保鮮袋,用刀子輕輕把黃土刮下,用保鮮袋包好,放在口袋裏。
在臨走時,她還不忘把刀子洗一遍,放出原來的位置,拿起了顧芳的餐具,奔上了三樓。
……
她跑回顧芳的房間裏,看到淩渏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顯得有些失望,她難得想和他研究一下案情。
她把餐具輕輕地房子了桌上,又小心翼翼地幫他蓋上了一件比較薄的外套。
“現在沒睡的隻有我吧!”艾琳小聲地說道。
她走到顧芳的窗戶邊,打算把窗戶關起來,發現窗台上有一條細細痕跡,她用手指輕輕地摸了一下,有點粗糙,如果是以前留下的,那麼應該是平滑的。艾琳遠眺窗外,月色已經被遮住,已經不能分辨哪裏是哪裏了。
“唉”艾琳歎了一口氣,拉上窗戶,她也有些疲累。躺在了顧芳的床上,對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