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讓她隻好先停下來,下意識的看看手,鮮紅的血液刺眼地殘留著,高傾雲呆了!!!
“叫容逸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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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疼疼!”高傾雲咬著牙憋著眼淚說。
“忍著些。”容逸擦拭著她的耳朵溫聲道。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吸了口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最近這幾天我也沒發現耳朵有紅腫的現象,怎麼一拿下來就流了這麼多血。”
“鐵做的耳墜不適合小郡主帶。”
高傾雲皺眉,原來是在身子太金貴了,不能帶鐵的耳墜。想起了上次他和風影兩個人竭力阻止自己買的場景,她忍不住臉紅了紅。
還是自己太任性了。
“不會堵吧?”她擔憂。
“不會,處理一下血汙就好。”他用藥水將兩隻耳朵都給擦了幹淨,然後取下了耳墜,接著又擦了一遍耳朵。
高傾雲的內心也是挺無奈的,找了找鏡子,耳朵除了有些紅腫也沒什麼異常了。
高傾雲問道:“那這什麼時候能好?每天都要擦藥嗎?”
“大約半個月左右就會好的,不用每天都擦。”
“那便好。對了,”她將魯班鎖拿了出來,忿忿說,“這玩意我解不開,你幫我弄開,我拚著玩。”
容逸隨意掃了一眼,伸手摸了上去,接著伸手按住一個木條,一抽......頓時所有的木頭都散架了。
高傾雲簡直看呆了,這,這簡直都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好厲害,呃呃。”她尷尬地笑了笑,將那些木條都攏到自己懷前。
容逸淡然地站了起來,將拿瓶藥留了下來:“如果痛的話再抹。”
高傾雲點頭答應。
接下來的一下午她都是在拚著魯班鎖玩,看是隻是毫無機關的幾根木條,卻拚搭起來會有好幾十種變化,而且每種變化都會很精巧如果找不到關鍵的那根木條,那麼就一定不會將它拆掉。
樂此不疲地玩了一下午,等到晚飯都上來的時候她才戀戀不舍地將魯班鎖放下,下去吃飯。
吃過了晚飯,她走上了樓,然而門剛一打開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一紅一黑的身影在房間內打了起來,然而怪就怪在兩個人的打鬥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就是都沒有聲音,而且都是專挑空曠的地方,沒有弄壞任何東西。
定睛看了一會兒她才發現紅色的那個身影是那什麼教主楚離塵,而那個黑色的身影則是風影。
此時的楚離塵餘光掠過吃驚的高傾雲,一邊招架這,一邊邪魅一笑對她道:“傾雲雲啊,我可是想你想得好辛苦啊,可沒想到剛一進來你就拳腳伺候,這也太傷人心了吧。”
高傾雲現在看見他就氣得渾身發抖,一想到他對自己下得毒藥和上的牢靠她就想自己踹過去,,當即便在門邊忿忿道:“風影你加油,把他給我往死裏打。”
風影聞言麵色更為剛毅,出手也是更加迅速猛烈,終於幾招之下他拍中了楚離塵的胸膛。
楚離塵捂著傷口處接連後退到了窗戶口,麵色有些不悅:“我這可是在讓你,如果真的要打你會超過三招?嗬嗬越說越來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