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過倒是有一件事可以聽從這個人格的意見。蘇澤錦這樣想到。他一開始也在想醫生肯定不習慣全身黏膩的感覺,因此本來就決定晚上開車回醫生家裏,但結果是兩個人的體力都耗損得太大,一起在沙發上睡著了,要不是臨時響起電話聲,搞不好還能睡到第二天上午。
蘇澤錦說:“我們下去吧,去車上,等到待會劉岩過來送錄音,就回你家去。”
沈淮不置可否地站起身,嫌棄地看了一下地上的一堆衣服,這才隨便穿了襯衫和褲子,馬甲和領帶都隨手拿著,一點也沒有早上時候,蘇澤錦見到沈淮一時所看見的嚴謹模樣。
既然和沈淮一都發生關係了,蘇澤錦對這個人格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就等著對方穿好衣服,然後關燈鎖上辦公室,和對方乘電梯到樓底下,一左一右地上了車子。
半夜一點的時間,除了大樓的保安之外,再加班趕工的公司也都散了夥,一路下來,蘇澤錦和沈淮隻看見停車場還亮著燈光,但車輛已經差不多走空了。
蘇澤錦坐在駕駛座上等著劉岩。沈淮在上了車之後就直接在後座躺下休息。
蘇澤錦等待的過程中偶爾會看看睡在後邊的人,他發現隨著對方閉眼之後,對方的神態漸漸變得平靜,平靜了一會之後又突然動了一下,再接著,躺著休息的人就睜開了眼睛。
蘇澤錦心頭動了一下。
他放下了駕駛座的椅背,湊過去,親吻了沈淮一一下,並小心地觀察著對方的神色。
沈淮一的表情有點驚訝,像是徹底醒了過來,但他並沒有其他什麼動作,隻是環視了周圍一圈:“沈淮出來了?”
蘇澤錦提起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裏。
他立刻加深了自己這個吻,剛剛撐在椅子上的手也轉而貼到沈淮一的後腰上,緩緩地揉動起來。
嚐過真正的滋味後,隔著衣服的撫摸就如同隔靴搔癢。
蘇澤錦幾乎沒有猶豫,手腕稍稍一動,指掌間就貼上了真正的、溫潤如玉石的肌膚。
這個行為太像是要發生點什麼事情的樣子了。
沈淮一抬手抓住了蘇澤錦的手腕,但並沒有太用力地限製對方的動作:“辦公室裏剛剛做完,你就想在車上再做一次?”
之前那一次就體會到沈淮一手上的力道了,蘇澤錦現在哪裏會不知道沈淮一真正的想法?——反正絕對沒有憤怒,或許帶著點*?
他在沈淮一脖子的側邊烙下了一連串的輕吻,對方的脖頸就和他的手指一樣比常人更為修長一些,叫人愛到不行。
“確實有點想呢。”蘇澤錦含混著聲音說,他的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對方胸口上的一點。在剛才那一場的搓揉愛撫下,這一次,蘇澤錦剛剛碰觸,就感覺那一點不止挺立起來,還發燙著,就像是在邀請他再狠狠愛撫一遍那樣。
“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沈淮一的這句話是用一種近乎不可思議的口吻說出來的。
蘇澤錦很輕易地了解了對方話裏潛藏的含義:考慮到兩個人的身手問題,沈淮一都沒有力氣了,他怎麼可能還有力氣?
這可不光是力氣問題,這還是攻受問題。蘇澤錦這麼無恥地想到,並且無恥地把話說了出口。
然後他就很好地欣賞了一番沈淮一說不出話來的模樣。
其實這個時候也用不著說話嘛。蘇澤錦快活地想到,他揉捏著沈淮一胸膛的手指稍稍用力,就看見對方的眉心再次皺起,喉結在喉嚨之間滾動一下,接著低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沈淮一並不特別抑製著自己的反應,也不特別誇張地將自己的反應表現出來。
但這樣的渾然天成——
大概承受的人並不會知道。
但這樣的渾然天成——才絕對能勾起任何一個人壓倒他蹂躪他的*。
蘇澤錦將沈淮一的腰托起來。
拜剛才那個人格所賜,沈淮一身上的衣服都沒有穿的非常整齊,所以他非常輕易地解開了並沒有係上皮帶的褲子,再將自己早就挺立起來的東西對準已經熟悉過一遍的地方,然後趁著另一位當事人沒把反對說出口的時候,就再次讓兩個人聯合在了一起!
已經被開拓一遍的身體似乎完全適應了他的尺寸。
蘇澤錦感覺到這一次的進入比上次容易許多,勉強要形容的話,就像他一頭栽進了一朵碩大的花朵之中,然後柔軟的花瓣一層一層地疊加上來,從四麵八方柔柔地環繞住他。
兩個人都輕輕地悶哼了一聲。
蘇澤錦的手又撫摸上沈淮一的*。這一次,沈淮一並不止後麵適應了他,連整個身體包括最能表露身體直觀感覺的位置,都以明顯的語言告訴蘇澤錦自己的感覺。
蘇澤錦手中的*還挺立著。剛剛的那次衝擊,並沒有讓它疲軟下去,反而頂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他的兩隻手都伸入沈淮一的衣服裏了,狹小的位置讓兩個人的身體都不得伸展,隻能緊緊地貼在一起運動,好像不管怎麼迎合或者退避,都不能脫離另外一個人身體的熱度。
車廂的溫度在一截一截地攀高。
哪怕從通風口不斷吹出冷氣,也並不能稍微將這些熱度降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