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怎麼可能。”執法隊員被神秘黑藤蔓一下子洞穿了身體,韓為笑了笑,連眼皮都並未眨動一下,殺一個人,就像是殺雞般,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眾人張大著嘴巴,不敢相信,這是什麼力量?居然能夠遠距離輕易的殺死人,韓為森寒的目光掃射著眾執執法隊員,被韓為這種目光掃住,宛如被什麼塵封許多年的太古巨獸盯上,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升騰上了心頭。
“現在可以滾開了麼?韓為冷笑一聲,緩緩將黑藤蔓收了回來,盯著渾身顫抖的執法隊員,看著胸口上的執法二字,陡然,臉色冰冷,藤蔓翻卷進了其身體一陣,再出來時,一顆血紅的心髒被藤蔓穿透而過,而這名執法隊員蒼白著臉皮瞬間僵硬,連聲音都並未發出就徹底斷絕了生氣。
“嗬嗬……你們執法執法得什麼法呢?包庇縱容王兵幹這等苟且之事,心都是黑的,要是張歆老師有什麼意外,你們萬死都難贖你們的罪孽。”韓為踩踏著這顆心髒,目光寒冷,盯著眾執法隊員,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韓為可以明顯的感知到,張歆老師雖失學過多,但生命無恙,此時望著樓下的人越聚越多,他也不想鬧的西那圖皆知,到了那時候,國際政府群起而攻之,那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自己的母親,張歆老師的家人將受到牽連,所以,他要借由執法隊員的死讓剩餘的隊員畏懼、恐懼主動將張歆老師交出來,雖然這樣暴露身份力量已人盡皆知,但是也是緩住了事態往更嚴重的方向發展。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這怎麼可能?”王兵還未鬆下口氣,見到韓為以雷霆手段殺死了執法隊員,滿臉的不相信,這才短短幾天啊?他怎麼就擁有這等鬼神莫測的能力了?
“閣下到底是誰?怎麼會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執法隊員其中一名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略微畏懼的問道,人過中年、星目劍眉、步履沉穩,一看就是練家子,現實中雖沒有韓為這般如此匪夷所思的力量,但也不乏練武建樹者。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重要的是你隻要將你身後的王兵張歆兩人交給我,這就足夠了!韓為微笑著搖了搖頭,望著張歆老師逐漸蒼白的臉,”心頭開始焦急起來,但來自四周的教學樓的師生聚向這邊的越來越多,實在不行,隻能大開殺戒,事後隻要帶上張歆母親就可。
“在本校擅自殺人還敢提出這種要求,你不覺得自己應該主動自首下牢,說清楚你這股力量的來源地麼?這名男人望了望身後的王兵二人,再看了看周圍,似乎覺得四周越聚越多的人勢必可以製服住眼前的的韓為,冷笑著,更有許多學生的背後有著不弱的勢力,控製著國家軍方的軍火武器。
“你個狗雜種,少這裏唧唧歪歪,既然你要死我就成全你。”韓為頭微微垂下,臉色突然陰沉,爆吼道,腳步一踏,地麵頓時坍塌,掄爪成拳,悍然的轟向男人。
“所謂執法,就是要讓你們這些邪惡勢力在世界消失。”男人緊張的望著韓為飛速而來的血紅色韓為,步法伸展開來,雙目睜開,將長刀揮舞的密不透風,迎上了韓為的拳頭。
“叮叮叮……拳刀展開了激烈的對撞,不斷的傳出了金鐵交鳴,韓為側身被刀斬落了一根發絲,身體奇異的一扭,抓住了機會,一拳擊打在了刀身之上,將男人狠狠震飛。
“嗡嗡翁……感受著刀身的不斷顫抖,男人被眾位執法隊員勉強接住,連續退後好幾步才將腳步穩住,神色間忍不住震驚了,一陣青一陣紅,血液在嘴角邊滑落。
“好強大的力量。”男人暗自道,甩了甩麻木的雙臂,緩緩的站起身來,靜靜的與韓為對視著,驚駭韓為的古今無波,這是人類該擁有的力量麼?
“哈哈……跟我說執法?前幾日你身後的王兵在校門公然羞辱同學,在莊嚴的校長辦公室毆打我,現在,竟然意圖跟強迫張歆老師這幹這等苟且之事,你說你是執法?聞之,韓為眉頭上揚,哈哈大笑,捧著肚子蹲坐在了地上,笑的眼淚都留了下來,不時拍了拍地上,仿佛聽到了人世間最為可笑的理由,他怎麼也想不通,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個人是怎麼編的出來的。
“你……男人立時啞口無言,望了望身後的王兵,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看執法隊還是我來做比較好。”韓為朝著男人突然冷冷一笑,翅膀一震,飛躍上了走廊,爪子一伸,俯衝而下,抓向了王兵。
“哼……是非對錯你也得跟我進監獄再說,一小隊,將他綁住,二小隊,通知軍方。”男人臉色一變,感受著上空的韓為狂風壓下來的威壓,臨危不亂,大吼道,有條不紊的指揮著手下,袖間一拋,四根粗大的繩子迎風落向了對麵的隊員,八名隊員對麵向兩側跑開,力壓而下。
“王兵,給我死吧!韓為手捏成了印決,自己則是去攬抱張歆,而那名冤鬼怒吼了一聲,躍上前來,轟向了王兵的頭顱,王兵大驚失色,萬急之下,將身邊的莫飛推了出去,莫非驟然感覺背後有什麼人推了一把,回頭一看,卻望見王兵那冰冷的眼神,迎麵而來,卻是死亡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