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還敢不講理麼?還敢懷疑我們是什麼溫族的奸細麼?還有,我的衣服你得賠。”眾人還來不及上前扶起納蘭傷,猛然黑洞又吐了一個人,這道身影,矮小稚嫩,沒錯,除了白鸞沒有別人,一下來,不由分說,就踩在了納蘭傷的胸口上,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小臉上滿是怒意道,用著童音這樣威脅一個受人尊敬的老人,這真是幾十年或許都不會輕易發生的事情。
“大膽小廝。”立時,雪魅等眾人大怒,目光閃爍著殺機,剛剛被戲耍了那麼久,現在爆發了出來,紛紛拳掌相接,吐氣開聲,跳躍了起來,頓時空間震蕩,每個人身上氣流轉動,陣陣的殺伐氣息彌漫開來,看其樣子,似乎是攻擊的一種手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方麵空間都有人控製著,遙遙包圍著白鸞,似乎想要一次性擊殺她。
“喂喂喂……你們想幹嘛?都別過來哦!還有你,想幹嘛?白鸞望之,猛地站起來了,臉色一變,指了指飛躍而來的人,大喊著,眼珠子轉了轉,頓時詭異的笑容自嘴角勾起,一雙小手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把刀,閃爍著森冷的寒芒,驟然頂住了納蘭傷的下顎,白鸞分出一部分心神死死盯住了納蘭傷,稍有不對,就立刻下手,陡然,有一個人悄悄的接近白鸞時被白鸞發現,猛地轉過身來,顫抖著刀指了指那人,神色緊張的道。
“我?嘿嘿……,我來接你去我們家裏做客呢!”然而,那人臉色變了變,望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納蘭傷,破有些尷尬的笑道,被白鸞這樣盯著,不得不往後退了退,但心裏卻想著,不是說這家夥是請來與溫族商市競爭生意的麼?怎麼這就被打趴下了呢?
“你騙人,哼,臭老頭,你現在還敢說我們是什麼溫族的奸細麼?白鸞一聽,不信的冷哼道,頓時藝高人膽大般的將納蘭傷抓了起來,壞笑著緊緊盯住納蘭傷的下巴。
“喂,你這小廝,再不放開我們的納蘭大師,我們可不客氣了!”卡岡上前一步,勃然大怒道,此時也有些忍受不住,就算是白鸞三人救了他們,報恩也要有個限度,更何況,此時在他們麵前,是一個備受自己等人尊崇的納蘭大師,接二連三被其侮辱,就算有什麼言差語失,也該收手了,可她,還一直抓著不放。
“不客氣?剛才她不是懷疑我們救了你們倆是假的麼?白鸞聞之,頓時怒極反笑,小手宛如空氣般詭異的透過空間,在納蘭傷下巴下一扯。
“哎喲……姑奶奶,我的胡須都快被你扒光了!”納蘭傷混濁的目光閃爍了下,本來心裏怨毒的琢磨著機會把白鸞擒拿下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得罪自己是什麼下場,但又礙於白鸞那種神出鬼沒的身法,所以在一直尋思著,但沒料到,白鸞又扯去了自己的胡須,頓時止不住的喊出聲來,這回,他真的感到害怕了,在這般年紀就能有這般的冷靜心態。
“拔光?你不講理還留著你那幾根毛幹嘛?白鸞在下巴又是一扯,果斷很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沉穩果斷,在同齡人內可見一斑。
“哎喲……我講理,講理,你快別拔我的毛了!”納蘭傷痛的臉上都哭喪著,甚至差點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捂著下巴,點頭叫喚著,不斷的後退著。
“那你還說我們是奸細麼?白鸞望著驚恐的連連點頭後退的納蘭傷窘樣,心裏是說不出的暢快,陡然,眼角帶著笑意的猛朝著納蘭傷猛跳了一步,嚇唬道。
“哎喲……我的娘。”納蘭傷驚駭道,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身體一轉,跑都來不及跑,迎麵撞上了來救援的人,頓時翻了個大跟鬥,逗樂了不少的人。
“該死,你的眼睛長到屁眼裏去了?納蘭傷跟那人撞得差點來了個神魂式接吻,又大怒著扇了那人一巴掌,嘖著嘴巴道,麵容都有些扭曲,這下,可把老臉都丟光了。
“好耶好耶……,真好玩。”聞之,白鸞拍著手躍了起來,揚了揚臉頰,歡喜雀躍道,似乎為剛才莫名受的冤枉氣得到了解放。
“納蘭大師。”望著鼻青臉腫的納蘭傷,卡岡與雪魅上前問候,但目光中滿是驚訝,但更多的是疑惑,疑惑為什麼納蘭大師有實力打敗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孩子,為什麼還要屢屢受製於她。
“就是現在。”納蘭傷被扶助的瞬間,蒼老的目光微眯,望著自己這邊的人滿是疑惑的眼神,嘴角卻莫名漣起了些笑意,陡然,渾身氣勢一變,淡藍色的氣流仿佛水波般從體表緩緩的浮現了出來,雄渾的氣息籠罩這方空間,強烈的能量風流穿梭在眾人之間,納蘭傷眼眸一睜,憤怒的轉過身來,怒視著白鸞,雙掌之上,調皮的跳躍著兩團水藍色的氣流,陣陣莫測的能量在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