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有錢人平時是不是都喜歡找一些鳥不拉屎的地方搞聚會?”楊天誠似笑非笑地玩味道。
許紫茉不屑地瞥了楊天誠一眼:“沒情調就少說話,沒人當你啞巴。這可不是普通的莊園,這是楊家的避暑山莊,平常不對外開放,我也是第一次來。”
“跟我同姓,說不定是我家某個遠方親戚。”楊天誠不害臊笑著,賓利緩緩駛進一個美國風格莊園。
在石榴花盛開的季節,整座莊園仿佛置身在一片汪洋大海,酸甘香氣迷霧中。數百米內,一個圓形的噴泉池子遊趟紅白鯉魚,西式別墅精雕細琢的白色的大理石柱子聳立,花紋卷刻畫出藝術感。林木掩映之下,更襯出鈞深宏美。那富有詩請的畫麵令人陶醉,莊園內的風景一樣,古樸典雅,雄偉壯觀。
楊天誠看著莊園不禁感歎道,有錢真好,同樣是姓楊,為何差距這麼大。這個楊家到底何方神聖,從剛剛許紫茉說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楊家的實力擺在江城市絕對是佼佼者。
“紫茉,沒想到你也來得這麼早啊!”楊天誠跟許紫茉剛下車,一輛邁巴赫就停在他們旁邊,一陣非常熟悉而又高興的嗓音聲音傳來。
二人同時回過頭去,出現在楊天誠眼簾的正是一周前被打臉的吳劍,還有跟在吳劍身後肥胖身軀的許東生。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多了個人物,司機是一個卷毛的粗野大漢,看樣子應該是吳劍保鏢。
“是的,吳少爺你也這麼早。”許紫茉莞爾,眼神裏全是厭惡的神色。
“紫茉,你怎麼這麼見外,說多少次了,叫我啊劍就好了。”吳劍笑臉迎人,套著近乎想上前接近許紫茉,又是一副風度翩翩公子模樣。
“是啊,老婆,怎麼這麼見外,賤人就該叫啊賤。啊賤,啊賤,叫起來多順口。”楊天誠邪笑道。見吳劍迎上前,一手把許紫茉摟進懷裏。
吳劍聽完差點肺都炸了,這個市井流氓,無恥之徒,竟然敢這樣子跟自己說話。心裏早已把楊天誠殺了一百遍,要不是這個攪屎棍男人,恐怕許紫茉如今早已躺在自己懷中,哪輪得到他說話。許紫茉被楊天誠抱住,耳根一紅,本能想反抗了一下,可是楊天誠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氣,根本掙不脫。
“你個野男人!就你這斤兩有什麼資格說吳少!區區一個中學老師!楊家請你了嗎?你這不請自來,一會看你怎麼被掃出門外,等著看你怎麼丟這個臉!”吳劍還沒說話,許東生就護主心切反擊起來。海景山莊之後,吳劍就調查過楊天誠背景,本以為是什麼大人物,結果是個中學老師,吳劍的報複心態就更重了。
但是吳劍知道現在許紫茉意誌還不夠動搖,所以這些時間一直給許東生施壓,待到許紫茉意誌摧毀後,再著手處理掉楊天誠,到時候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許總先別莽下結論,說不定人家這位兄弟有邀請函呢。”吳劍兔死狐悲地幫楊天誠圓場,依然風度翩翩。
“邀請函?我沒有。不過,嘿嘿,主要是我家老婆非要我來。我本來也不打算來的,但聽說楊家的飯菜吃完跟吃了偉哥一樣!保準今天一晚上都精力充沛了!我也皇命難為,畢竟為了夫妻生活更協調嘛,也是沒辦法的是,對吧老婆?”楊天誠嘿嘿一笑,狡詐地往許紫茉臉上親過去。
許紫茉還沒反應過來,臉蛋就被楊天誠這無賴狠嘬一口。
吳劍看著這曖昧的一幕,腦殼霎時間冒煙,像個老式蒸汽火車頭。特別是看見許紫茉姣美的臉蛋緋紅一片,嬌豔欲滴。先是為這突然綻放的動人花姿所迷醉,緊接著,想到許紫茉竟然為了這個男人的話而害羞,心頭一陣發涼……難道他們的關係真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