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準備齊全,從他包袱裏拿出數昧藥材讓趙剛研磨成細粉,捏成桂圓大小,一股真氣輸送進去,均勻吸收在藥丸裏,大約五分鍾後,老道士才收回了手。
老道士走到楊天誠跟前,把煉成的丹藥方進去楊天誠嘴裏,輕聲道:“吃下去,這對恢複真氣有用。”
“你撿到了,師傅一般人才不會煉藥給他。”謝雅妍在一旁看著楊天誠冷哼。
丹藥在楊天誠口中化開,吸收後體內漸漸恢複一股真氣。可是血戒反噬依然令他痛苦不堪,冷汗直冒血氣縈繞。
“老大,你感覺怎樣?”趙剛心急如焚問道,可是痛苦使楊天誠接近昏迷,痛苦地捂著胳膊默不作聲。
“高人,他好像沒什麼反應啊,這不是說要用鮮血嗎,怎麼煉藥了……”趙剛眉膠額爛追問。
“不要急……他現在情況不容樂觀,我煉藥最要是讓他恢複一些真氣,讓一會他有力量控製住血戒的暴戾。”老道士摸著花白胡子。
“高人我看他快撐不住了,你趕緊救救我老大吧。”趙剛看著楊天誠胸口那團血氣越來越厚,似乎分分鍾要衝破真氣延伸心髒。
老道士其實也知道,但是他自有計劃,看著楊天誠胸膛的血氣,摸著花白胡子感覺也差不多了,便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們都退出去門外靜候把,施法過程比較危險,切記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趙剛激動萬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老道士身上,拉著他說:“高人,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大,我,我趙剛感激不盡!你一定要救救他!”
老道士其實也沒有十成把握,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凝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也是盡力而為,但願有用。”
“走吧,我們退出去吧,不要打攪老師傅作法了。”
邱遠萍雖然也是心急如焚,可是知道留下來隻會幹擾老道士作法,便拉著依依不舍的趙剛退出門外,離開時還忍不住回頭望向床上痛苦萬分的楊天誠,忍著煎熬,二人靜靜在門外等候。
看見趙剛邱遠萍離開,這時老道士壓力重大鬆了口氣,鷹瞳轉向謝雅妍輕聲說道:“雅妍,他快不行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脫上衣。”
“啊!?”謝雅妍聽完大吃一驚,這不是要作法嗎,怎麼突然讓自己脫上衣:“師傅,脫上衣幹什麼,不是說要用我血救他嗎……”
“對的,就是為了救他。”老道士說。
“那,那幹嘛要讓我脫衣服!”謝雅妍伶俐的俏臉發紅羞答答。
“唉……主要是為師考慮到,血戒現在這個程度,如果直接用鮮血去祭獻血戒,為師怕會控製不住。所以才要你脫掉上衣,在你胸脯上劃一刀,然後讓他直接用口吸你血,這樣子能避免你被血戒力量吞噬。”老道士神色嚴謹說。
“非要胸脯啊,別的地方不行嗎!?”謝雅妍說時捂住胸脯,俏臉嬌豔欲滴。活了十九年來她還是大家閨秀呢,怎麼能……被一個陌生男人親自己胸……
“你的靈核就在胸脯啊,他吸你血時候能提取你的靈氣,不然吸了也是白吸。”老道士鷹瞳犀利,說話毫不含糊。雖然知道這樣子推徒弟下火坑不好,可是他也是情急之下沒辦法。
“我……我……我才不要,師傅,你就忍心看著我這樣被這個男人揩油?”謝雅妍楚楚可憐說道。望向床上痛苦的楊天誠,雖然這男人長得還可以,可是怎麼看也不是自己的菜。向這種邪惡人物,怎麼能讓自己貞潔被他破壞。活了十九年小手被沒被人牽過呢,居然要被這個男人親胸脯……
“什麼話這是,為師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他現在都要昏過去,怎麼會是揩油。你不救倒也行,但是你想想門外兩個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現在反悔的話,你自己考慮清楚。”老道士說。
“我……我……”謝雅妍原本嬌豔欲滴的臉變得五味雜陳,美眸瞄了下楊天誠,她真的是恨死這個死人頭了。
“怎樣,如果你不願意為師也不會逼你,我們就在這慢慢看著他死,然後跟外麵的人說盡力了,已經到了沒辦法救的地步。”老道士說。
謝雅妍緊緊蹙眉,看著穿上痛苦的楊天誠,心髒積了一大塊血氣,被淡藍色的真氣擋住,一旦楊天誠真氣不能控製,那麼就直接反噬心髒而死。謝雅妍很糾結,猶豫不定,難道自己保存了二十年的貞潔,要被這個男人毀掉?
可是那顆善良的心不斷折磨著謝雅妍,如果讓楊天誠就這樣子死去的確是她可能會內疚一輩子,特別是想到趙剛跟邱遠萍那張哀求的臉,她就無比愧疚。
謝雅妍薄唇不斷撅動,美眉緊蹙,最終還是在掙紮中緩緩脫下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膚,黑色裹胸包住兩團嫩肉,在呼吸間不斷起伏,雖然胸部不是特別大,但是卻恰到好處,散發著如仙子般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