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顥!”安瀾剛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就意識到自己太大聲,連忙降低了音量。
“這不是你家,拜托你也注意點形象行嗎?”
安瀾的表情明顯的不耐煩,而她的態度也讓歐陽顥的臉色越發鐵青了起來。
“我跟你說過什麼來著?”幾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歐陽顥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若不是心疼,他真想把她腦子拆開看看裏麵是什麼做的。
男人的提問讓安瀾楞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歐陽顥狠狠地彈了一次腦門。
額頭因為大力,瞬間變得紅腫,安瀾氣得直瞪眼。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話直說,別打啞謎!”
許是屬性相克,兩人一相對,就是劈裏啪啦的火花迸濺。
安瀾理直氣壯的模樣反而讓歐陽顥啞然失笑,“你得了失憶症嗎?才過幾天,就忘了答應我的事了。”
“去海城是怎麼回事?高潯那家夥為什麼也要跟著去!”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壓抑,但卻聽得安瀾越發的迷茫。高潯也去?她怎麼不知道!還有海城的事,他怎麼會知道?
“你監視我?”下意識地說出了心中所想,卻再次額頭受傷,疼上加疼,讓安瀾捂著頭使勁往後掙紮。
見她答非所問,歐陽顥反倒是冷靜了下來。這個傻女人,光是看表情也能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肯定又是高潯那小子的安排。
送開對安瀾的鉗製,歐陽顥高深莫測的深看了她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間。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安瀾連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被自己留在了屋裏。
“歐陽顥你個神經病!發什麼瘋!”氣呼呼的對著門板揮拳,安瀾反應過來又被擺了一道後罵道。
次日安瀾都準備好見到某人一定要擺臉色後,卻被告知歐陽顥昨晚就沒回去。也不知道那家夥去哪浪了,安瀾也隻能收起自己的那點小報複,重新投身到工作中。
去海城拍攝的日期很快的定了下來,連去兩周,剛好能夠趕上綜藝的拍攝。
聽說海城又被讚譽為楓城,以楓葉的樣式多元化而著稱。安瀾因為自身緣故,從未去過太遠的地方,因而這次體驗對她來說算是難得的回憶。
往行李箱裏塞了最後一瓶化妝水,安瀾喜滋滋的開始籌劃起了拍攝結束自己要去哪逛逛。
離開前,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裏間緊閉的那扇門,意外的並沒有人出來阻止。她轉過身來,心裏空落落的,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失落。
晃了晃頭,將那點失落甩掉,重新換上笑容,提著行李箱出了別墅大門。
由高氏提供專車接送,米蘭像個小孩子一見安瀾出來,立刻大呼小叫起來,一點也沒有經紀人該有的架子。
許是她的熱情傳染了安瀾,不舒服的感覺也漸漸的被陽光般的笑容驅散,讓她情不自禁的跑了下來。
“瀾瀾姐,你帶的也太少了!”瞧見安瀾隻有一個不大點的行李箱,米蘭頓時嘮叨開來。“去海城怎麼著也得弄兩個箱子嘛,一看你就沒去過,我跟你說海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