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距離變得有些遠,男人並沒有聽見她的呼喊,反而指揮著那幾個人走遠了。
安瀾想跟著進去,但大門卻被結實的鎖鏈捆住,讓她無奈的隻能再給歐陽顥打通電話。
電話一直處於未接通狀態中,安瀾站了半天,雙腿開始發酸,連著耐性也被削減了大半。
正當她打算直接離開的時候,天空突然一聲晴天霹靂,緊接著就是璀璨的煙花閃現在空中,一個接一個即使白晝也絲毫壓不下它的美麗。
安瀾看得呆了,怔怔的出神著,直到被人擁入懷中,她才反應過來。
“我還不如一桶煙花?”
男人不滿的抱怨了一句,見她麵色尷尬,一轉之前的表情從身後掏出一束禮花給她。
“你上次不是說城市的空氣汙染太嚴重連星星都不能看嗎?本來想晚上放的,但晚上我有事走不開,隻能提前了。”
顯然變動後的結果讓歐陽顥十分不滿意,但他有這份心,安瀾已經夠感動了。
時間很長,就讓她慢慢的來還上這份深情。
接受了煙花的洗禮後兩人嘴角的笑容都被放大著,幸福的看向彼此。
男人牽著她的手從另一個門溜進了公園裏,為了給她呈現出完美的約會,他可是特地派人租下了整個公園,就為了一時的玩樂。
公園裏的設施很多,最初還是男人拉著她,到了後來完全變成了安瀾拉著他跑。
和歐陽顥這種不怎麼來這裏的人比,從小在濱市長大的安瀾對國立公園要更熟悉的多。
國立公園的中央地段有一條貫穿整個公園的河道,每年的春夏季,都會有很多遊人來比劃船享受水上的清閑。
安瀾以前因為沒有時間,從來都隻是匆匆一瞥,便沒了然後。所以她總想著,等自己什麼時候得空了,一定要來這裏轉上一圈。
如今,似乎正是該得願的時候。
公園裏除了工作人員便再無其他遊客,雖然少了些大家共玩的愉悅,她卻也十分滿足。
“我們劃船怎麼樣?我已經想很久了。”
安瀾手指一揮,虛空對著停駐在岸邊的各色遊船比劃了一下,雙眸裏有些明顯的期盼。
就算歐陽顥一點也不情願,看著她這這樣,又怎麼說的出拒絕。
“真幼稚!多大了還想玩劃船。就遷就你這一次,下不為例。”
男人跟在她後麵冷哼了一聲,腳下的步子突然變大,超過了閑庭散步的安瀾。
大約受鳥語花香的好氣氛使然,兩個人從開始的散步很快的轉變成了互相追趕。
不短的距離,因著他們的歡聲笑語而變得越來越近。
“這船怎麼坐?”
笑鬧過後,男人將安瀾就在原地踏著方步過去,對著一旁坐在小方屋裏看報紙的大爺問道。
“五十塊錢,兩個小時。”,老頭沒抬頭,隨口報價。
安瀾聞言皺了皺眉,按照她的記憶,這老頭根本就是故意抬價。
肯定試看歐陽顥包了全場,便起了賺錢的心思!
“送你幾張毛爺爺,不用找了,今天的場我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