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要在公司學習表演,下午還要去BOT的工作室進行樂理的魔鬼訓練,安瀾疲憊的隻要沾到枕頭就能睡著。
這天她又是忙碌得發狂,眼睛已經處於半眯狀態的上了樓,還沒摸索出來鑰匙就被個溫熱的身體直接攬入懷中。
男人的雄性味道充斥鼻間,安瀾下意識地使勁掙紮,卻讓對方的桎梏越來越牢。
“是我,別動了。”
歐陽顥被她左蹭右蹭的動作弄得燥熱,要不是理智還在,他真想在門口就把她給吃了。
這女人,就是不讓人安心。
十多分鍾後,男人跟著進了屋,來之前的冷色這會兒倒是消散了大半。
“你下次來我家,能不能先通知一聲?”
安瀾說的無奈,這家夥每次來都悄無聲息的像堵牆似的杵在門口,偏偏還次次都碰上她精神不濟的時候。
男人雖然聽到,但卻嗤了下,沒搭理她,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坐到了另一頭。
一看他這模樣,安瀾就知道肯定又是誰惹了他。不過瞧著目前的表現,那個人,似乎是自己。
安瀾眼珠一轉,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惹到這尊大神。
“你生什麼氣啊?”
想不出答案,她也隻能壓低姿態去問上一句。
男人見她湊過來,嘴角揚了下又快速的壓了下去,看上去傲嬌得不行。
“我又哪惹到你了?”
一看他有了笑意,安瀾也鬆了口氣,抬手推了下他結實的手臂。
回答她的不是男人的笑臉,而是一張打印出來的照片。
照片中能夠清晰的看到安瀾笑意正濃,而另一邊的男人卻因為背著鏡頭的關係看不清正臉。
她仔細的打量了眼,不解的重新將照片遞給了男人。
“不就是張照片,怎麼了?”
她毫不在意的聳聳肩,顯然認為男人有些無理取鬧。
“就是張照片?安瀾,我問你那個男的是誰?”
歐陽顥收起之前的笑意,正色指著照片中的男人質問道。
安瀾被他問得一愣,隨後手裏又被扔了幾張照片。
看著某人冰冷的表情,她也有點火大。
照片而已,他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擰著眉將其他幾張翻過來看了眼,瞳孔驟然放大。
“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親密的男性朋友?”
身側男人的聲音陰測測的傳來,聽在耳中如同地獄裏的冤鬼般可怖。
安瀾瞪著眼睛又盯了照片幾秒,沒好氣的扔了回去。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懶得解釋。”
清者自清,隻是幾張拍攝角度曖昧的照片,證明不了什麼。
她還以為這種時候,男人會站在她這邊的。
他的質問和懷疑,實在是讓她傷心。
歐陽顥沒等到解釋,卻聽到這麼模棱兩可的話,俊臉一白,看向安瀾的視線都變得淩厲起來。
當喜歡到了一定境界,就算是平日風度翩翩的人也會受到煎熬。
他又何嚐不知道她是清白的,不過是氣不過她不肯向自己要求援手罷了。
兩個人因為照片的事,鬧得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