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的所有計劃都會功虧一簣。
“姐,我想進YA,我要名正言順的站在歐陽顥的身邊。”
她正想的出神,葉湘琳突然開口,讓她微微一愣。
“你帶我去見歐陽遵,他那麼愛我姐姐,肯定會同意我的要求的。”
見安妮明顯皺眉,葉湘琳心裏一急趕緊提醒道。
如今她們身後可是有歐陽遵這個靠山,不怕他們不妥協。
“那我去說說吧,至於結果好壞,我也不能保證。”
這麼多年,安妮一直把葉湘琳當做自己的妹妹來看待的,又怎麼可能拒絕得了?
濱市的街景燈紅酒綠,有著法國沒有的冰冷腔調。
安瀾出院那天恰逢外麵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落了一地,聽起來極為悅耳。
本來說好歐陽顥來接,但因為臨時被事情困住了手腳,隻能變成了助理來護送。
大好的晴天,誰又能想到會突然下雨,結果回到家時,安瀾已經變得透心涼了。
她並沒有休息多久,又再次去了公司正常工作。
之前幾個欺淩她的女人瞧見她靠山回來,也恢複了之前的恭敬姿態,讓人作嘔。
新接到的設計是關於浩瀚酒店的代言人的禮服,要求既有東方人的神韻又要有歐洲等地的風土人情,攪得安瀾一個頭兩個大。
如此抽象的題目,卻要求她一個星期完成,讓她不禁想要問問為什麼這麼著急的理由。
當然作為一個好員工,首先就要做到不多問不多提的,而她就算埋了再多的問題,也隻能自己來研究。
從辦公室出來,安瀾揉了揉太陽穴,給自己衝了杯咖啡。
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個星期又要水深火熱了。
帶著一身的疲憊回樹屋,遠遠的便瞧見樹根門口一個男人正提拉者行李箱對自己招手。
安瀾怔了下,緩緩走進,方才看清正是本應該回西班牙的傑克。
“親愛的,你收留我一晚吧?”
傑克皺著一張標致的瓜子臉,可憐兮兮的雙手合十。
雖說見到這個不著調的師父她很開心,但這麼個發展還是讓她措手不及。
“為什麼?”
安瀾的冷淡顯然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傑克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委屈一些,然後道:“還不是那對新婚夫婦?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阿尼蘭那死丫頭非說他們結婚我沒出份子錢,把我的錢包搶走了。”
男人捂著臉,顫抖著肩膀,乍一看像極了痛苦的哭泣。
不過和他相識的安瀾又怎麼會上這麼簡單地圈套?
她左腳一轉,摸了把鑰匙,“嗯那你就住馬路上吧,現在去公園占地方應該還來得及。”
“你是不是我徒弟啊?也太心狠啦!”
傑克哭天搶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著無賴,哇哇亂叫的模樣讓安瀾禁不住臉色一黑。
“就一晚,明天你自己想辦法。”
受不了他的耳膜折磨,安瀾無奈的應了下來。
她現在可沒時間跟他耗費精力,不然一星期的設計稿肯定要泡湯。
歐陽顥忙完了手頭的工作,樂顛顛的來找安瀾,打算共享晚餐。
天色還有點亮,男人盤算著時間,偷偷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