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正感喪氣的時候,突然有人道:“我來試試!”
這聲音好生熟悉,所有人回頭,立即有人變化了喪氣的模樣,高興地叫:“劉哥!”“老大!”
尊敬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來人正是劉光明,這些人裏的總頭兒,分開了眾兄弟坐到了嶽寒麵前,道:“韓兄弟,咱倆玩玩!”
山魈急忙低聲道:“劉哥!”
劉光明的腕力比誰都強,但山魈卻感覺劉光明就算想贏他,那也得使全力才行,可剛才教官贏他那一下可是太過於輕鬆了,整不好劉哥了輸他,當即想給老大擋駕。
劉光明說:“玩玩麼,幹什麼?”
劉哥的話,誰都不敢不聽,山魈不敢再說。
兩個人握在了一起,幾個劉光明的兄弟想下注,可突然見看到其他人都在猶豫,特別是火炮跟山魈都沒反應,自己便也猶豫了起來,但猶豫了一下,又覺得該給老大撐麵子的,所以又打算下注,可還沒來及呢,比試開始了。
劉光明的力道的確很大,從剛一開始,嶽寒就已經感覺到了,但即使如此,劉光明也絕對不可能是嶽寒的對手,這一點嶽寒都有些奇怪,他的超能力劉光明是知道些的,明明知道,為毛還要跟自己扳腕子?
腦子裏轉了兩圈了,突然明白了對方的用意,嶽寒當即手腕一鬆,一點點的慢慢被劉光明給壓了下來,而且還要表現得自己是在竭盡全力的抵抗,不肯認輸,但又卻顯得力不從心,終於在扛了兩分多鍾之後,突然呼地出了一口大氣,被劉光明壓在了桌子之上。
“嗬!”“嗷!”“啊!”
各種聲音在周圍響起,有的激動,有的驚訝,但更多的是後悔,早知道這樣,該當剛才押注才好,劉哥這一贏連本帶利全回來了,可惜自己終究還是沒能把握住,大家都被教官剛才壓山魈那一下給驚呆了,以致於連老大的麵子都沒給撐起來,這天天講的義氣,全讓狗吞肚子裏去了。
所有人感歎後悔藥難買,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劉光明站了起來:“兄弟一直沒休息,腕力上虧了,否則我還真未必能贏!”
劉哥這話即不失自己的身份,又捧了對方,小弟們心悅誠服,其實過後想想,教官連贏三場氣力上自然虧了許多,就算跟劉哥差不多,那最後肯定是要輸的麼。
嶽寒謙讓,然後說:“剛才三場比試,不過是跟大家玩玩的,當不得真,這彩頭自然也算不上,還是分給大家吧!”
易欣臉色微微一變,好不容易贏了三萬多,這下全吐出來,嶽寒這腦門是被驢給踢了吧?
但雖然有些萬分不舍,易欣還是強笑著將錢放在了桌子上,男人的臉麵比什麼都重要,比錢更重要了,易欣是不能掃了自己男人的麵子的。
突然將嶽寒當成了自己男人,易欣這臉刷滴一下更紅了。
大家見嶽寒將三萬多塊不當錢,要還給自己,心裏頓時大喜,但繼而轉怒,剛才沒給老大撐好麵子,已經是很羞愧了,現在要真將錢拿回來,那成是塌台子了,所以,大家雖然覺得教官此舉很讓所有人感覺不錯,但還是紛紛怒道:“這怎麼成,怨賭服輸輸出去的錢,當然不能要回來,不拿我們當兄弟了是麼?”
嶽寒微迥,劉光明卻笑著說:“兄弟別管他們,怨賭服輸這話說的沒錯,誰讓他們沒眼力見兒,讓他們放放血也是好的,得了個教訓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血放的也值當,別一個個牛屁哄哄的,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
劉老大這話說的,讓所有人都臉上發熱,那錢打死也是不肯拿了,何況人家教官來的時候,自己這幫人的確是有輕視的意思,嶽寒隻好讓易欣收了起來。
“冰哥好大的氣力,當兵的吧,特種兵?”皮猴天生著一付諂媚的笑,劉光明手底下各式的人都有,當武替的做特技的玩絕活的,皮猴沒有這些本事,但演起地痞流氓卻是妙絕,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小偷小摸演成了職業以至於失去了本來的性格,逢人便是三分笑。
嶽寒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不回答,這倒加深了皮猴的懷疑:“啊,對不起,保密條例,你們是有保密條例的,差點忘記了!”
皮猴主觀的注解造成了客觀的事實,這一幫子人大部分都是退伍兵,跟著劉光明混飯吃,以免真流落成了黑社會,保密條例當然清楚。
山魈輸在了氣力上,但他當年也參加過特種部隊的選拔的,雖然被刷了下來,被刷不是因為能力不足,而是受不了訓練中教官的那種盛氣淩人,憤而棄權,因此他很看不上所謂的特種兵,那幫人除了裝逼,未見得真有本事,有本事的都不當特種兵,比如劉哥,超級兵王不照也被開除了軍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