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瀑布,溪水潺潺。
從高山上跌落的水,濕了我的衣,一股寒意由外侵蝕到內,瑟瑟發抖的我猛然醒來,看著陌生而又熟悉的這一切,我的頭好痛,手扶著岩石緩緩站起,這是哪兒?我怎麼到了這裏?我不是?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開始害怕了,這裏沒有媽媽,我真的隻是一個人了,我好冷、好冷。
天漸漸的暗了,我仍在這片山林中尋找著光點。似乎有什麼東西牽引著我向那個方向走去,我一步一步艱難的向那個方向走去。終於在那個方向出現了點點朦朧的光。我,不知為何拚了命似的向那裏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我終於累了,累的倒下了,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我愣住了。
小竹屋?白色長裙?
我就這樣坐在這張散發著淡淡的紫檀木香氣的床上,看著這一切,曾在夢中出現的這一切,好熟悉的感覺,卻又好陌生,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穿上鞋,站起來環顧四周,這裏散發出的氣息是那麼真實,卻又那麼虛幻?我是在做夢嗎?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居然會痛,那麼這一切都是真實。我遊覽了這所不大也不小的小竹屋後,走到的門前,淡淡的草香混合著泥土的氣息是那樣的清新迎麵而來,我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的好甜,好美。正當我閉著眼享受著這美好的氣息時,我聽見的緩緩向我走來的腳步聲,我警惕的睜開了眼,向我走來的竟是一個穿著青白二色長袍,腰係純白腰帶,顏如白玉,清新淡雅,一手於後,一手提著藥包的,二十開外的男人。我呆呆的望著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認識他嗎?
“怎麼不好好休息,到外邊來了?”他含著笑對我說。
此時的他離我很近很近,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藥草氣息,我抬起頭望著他,“我們認識嗎?我怎麼會在這裏?”
他隻笑不語,徑自向屋內走去,我的目光隨著他的動作轉過身去。
當他走到小竹門正對的那張小方桌前放下要藥包後,轉過身來,淡淡的笑著說:“怎麼,不進來?”
此時的我可以說是腦子很亂,亂的理不清,也可以說是一片空白,我隻是站在那裏傻傻的看著他,什麼也想不到,也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不知道從哪裏竄出的小兔子在我腳邊停留,我才回過神來,“喂!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我又是怎麼到這裏來的?”我也不管他聽沒聽就毫不客氣的邊向他走去邊問了他這麼一大堆問題。
他仍舊隻笑不語,我見他這樣,就走到他麵前,用我的左手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喂!喂!有沒有聽見我講話呢?”
他笑著用他那溫暖的大手拉住了我的手,說“似乎這些問題是我該問你的吧?昨天晚上,我發現你昏睡在我家門前,我沒問你,你到問起我來了。”
他這麼一說,我當時就懵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再仔細打量他,他身著長袍,長發束起,難不成是個古人?不過聽他說話也沒有文鄒鄒的啊?不如先試探性問一下,“咳咳,哪個。”先清清嗓子“現在是什麼年代?”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後淡淡的說到“鳳炫247年。”
鳳炫?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嘴裏喃喃道“鳳炫?”
他似乎聽見了,也以同樣好奇眼神的看著我“難道你不知道?”
我誠實的點點頭。他坐在了小方桌旁的椅子上,看著我,嘴裏含著笑意,說:“你是哪個國家的?”
“我不知道?”靈機一動,我接著說道“我不記得了。”
“哦?”他伸出右手,拉著我的手似把脈一樣。接著他有恢複了那含笑的表情,“這裏是鳳炫國境內,顧名思義,鳳即指火鳳,炫即指光明。現在是鳳炫247年。這裏是夢雲山。”
他話還未完就被我打斷了,“夢雲山?”我微微一笑便說道,“這裏真的如名字一般嗎?”
他含笑點頭,我露出了一副欣喜的表情,接著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到了一杯水,淺酌一口又接著說道:“我叫尋夢,很高興能認識你。”我習慣性的伸出右手,他不解的看著我的右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收回了手,他依舊含笑的說道“我的名字叫,沈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