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南王府!?”那豈不是見不到我了?
“柳姑娘!柳姑娘!”
眼前一黑,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知道了……
“綠竹!綠竹!”當醒來後發現我就已經躺在沼鳴宮裏了,四處尋望卻不見綠竹,隨便逮著個宮人就問,“那個,請問,你有沒有看見綠竹?”
“沒……沒有。”目光閃爍,躲躲閃閃,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你真的沒有看見綠竹?”
“……沒有!”
“是嗎?既然你不說我就問別人去了。”
轉身便看見孟德爾和漢德結伴而來,“你們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剛才送尋夢的時候,她……哎!”
“她怎麼了?”柳醉兒焦急的拉著孟德爾的手搖晃著。
“她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倒是你,奇奇怪怪的?”孟德爾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漢德依舊是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他隻奇怪的看了柳醉兒一眼獨自一人就走了。
我受傷了?這還得了!“她傷到哪裏了?”
“嗯……跟你受傷的位置差不多。”他看著我額頭上的傷,“你這傷,怎麼弄的?”
“哦,嗬嗬,早上不小心摔的。”我摸著額頭上的傷想到那天在禁地裏的奇遇心中也有了個大概了,看來這副身體我也要好好保護才行呢,嗯……
“你一個人在那傻傻的點什麼頭啊!走陪我去練琴!”
“啊!練琴!?”不對啊,我好像是來找綠竹的吧!居然給忘了,“你看見綠竹沒?”
“綠竹?誰是綠竹啊?”
“是一個宮人,算了,看你也不知道。練琴,你就自己去吧,我還得找她呢?”說完向他揮揮手,就轉身離去。
“喂!喂……”他在我身後叫著,我假裝沒聽見繼續向前走著。
“請問,你有沒有看見綠竹?”
“沒有。”
“請問,你有沒有看見綠竹?”
“沒有。”……
不知不覺中柳醉兒都走到了禦花園,想到今天綠竹得罪了尹淑容,她的失蹤會不會跟她有關係呢。說不定是尹淑容,也說不定是一些自作聰明的奴才幹的。
“喂!你在這裏幹什麼呢?”
坐在花壇邊的柳醉兒抬頭便看見了李裕煥那張陽光帥氣的臉蛋,隻要看過他一眼就不會忘記他那眼角殘留的妖嬈。
“不去陪你的孟德爾先生拉琴,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在找人,她叫綠竹,是宮裏的一個女婢,我怕她會出事,早上她為了我得罪了尹淑容。”一邊說著我一邊站起來,拍去裙上的灰塵。
“那你就別找的,她可能已經不在了。”
啥叫不在了啊?我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他。
“得罪了尹淑容,比得罪了皇上還慘!你不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
“不行,我要去找她!”柳醉兒緊緊的拽著李裕煥的手,“你帶我去找她!”
“你,都跟你說了她可能已經不在了,你不用去找了。”他無奈。
“我叫你帶我去找她!”柳醉兒怒吼,“什麼叫可能已經不在了!這是一條人命啊!人家也是父母生的啊!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樣輕視一個人的性命,啊!?”
“什麼呀!你這個瘋女人!”李裕煥撇開柳醉兒的手提高嗓音說道。
“這是怎麼了?”雲暨踱步而來,作揖道:“臣參見六王爺,見過柳姑娘。”
柳醉兒全然不管眼前的李裕煥一把推開他走到雲暨麵前,眸中淚光閃爍,“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名叫綠竹的宮人,她身穿青綠色宮裝婢女裙,頭綰雙髻,大約十四五歲,鵝蛋臉,眼睛大大的,長得像小白兔一樣可愛。”
他來略加思索,“一個時辰前我看見她被李公公帶走了。”
“什麼!?”被李公公帶走了,是他自作主張,還是尹淑容的意思,我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
“喂!瘋女人,我都說了,得罪尹淑容比得罪皇上還慘。”
對,李裕煥是王爺,他或許能幫我,“你帶我去尹淑容那裏,求你幫我救救她,哪怕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