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那個小子怎麼跑的那麼快!”領頭的黑衣人罵道。
似乎是在追著什麼人,我們幾個人也放下了杯子凝神聽著他們的談話。
“不就是跑了一個弟子,有必要我們這麼大費周章的嗎?”有人抱怨著。
“誰不說呢,連穀主都沒有辦法,一個弟子能翻起什麼浪來。”其他人也附和著。
“行了行了,上麵讓抓,我們也沒辦法,喝幾杯我們就去城東那小樹林抓他吧,他可能還不知道,藏身之處早就被發現了,哈哈!”領頭之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恭喜老大又立一功了。”幾個人接下來也不再提這邊事情了,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看來這幾個人可能就是能夠解開事情的關鍵了,我使了個眼色,然後結賬帶著蘇妍林和菲兒往東門走去。
如果一直跟著走很有可能會被發現的,正好聽到他們的去處,所以先到這裏等候,這樣就不怕被懷疑了。
果然,一盞茶的功夫,幾個黑衣人就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
我們起身在他們前麵慢悠悠的走去,腳步很慢,似乎是帶著兩個女人來這裏閑逛的。
“呼呼”的風聲從身邊傳來,隨後幾個身影在我們身邊迅速走過,似乎根本沒有注意我們一樣。
我們利用樹木的遮擋,遠遠的吊在後麵。
“哈哈,就是這裏了吧!屋裏的人聽著!立刻出來隨我等回去,不然刀劍無眼!”領頭那個頭戴黑色綸巾的人此時將大刀插在地上,拄著大刀喊道,似乎根本沒有把裏麵的人放在眼裏,不過也是,這大漢的修為也是不低,恐怕我們三人還真未必能是對手。
想到這裏,我手中出現了一隻響箭,正猶豫著要不要放出去。因為我們離的很近,但是南宮他們不知道在哪裏,若是放了出去,他們沒有收到,恐怕我們也會陷入危險之中了。
我攥著響箭還在猶豫的時候,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什麼人敢到你爺爺的地盤上撒野?”
我聽到以後心裏不在糾結,笑著把響箭放了回去,看著如今在木屋之前有些呆愣的眾人。
“大哥?我們是不是搞錯了?”手下的人已經不確定的問道。
“不可能,宗門的信息是不可能錯的!”那個頭戴黑色綸巾的人肯定的說道,然後朝著小木屋大喝道,“小子,別在裏麵裝神弄鬼,趕緊出來隨我們回宗門複命,或許還能逃過一死!”
這時,小木屋的門“吱呀”一下打了開,一個書生氣的青年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
“你們這麼做良心就沒有一點不安嗎!”那個書生氣的男子質問道,眉頭緊鎖,目光如炬,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即便身處險境也一樣後背挺的筆直。
“不安?哈哈,笑話,我們隻是抓你個叛宗的逆徒回去,有什麼良心不安?”頭戴黑色綸巾的大漢說到。
“到底是誰叛宗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這樣是助紂為虐!”書生氣的人還在辯解。
“小子,你說的再多今天也逃不掉,要麼你隨我們回去,要麼你就躺在這裏,什麼正邪,什麼道義,隻要對我有利就是應該做的事情!”大漢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他說的也有道理呀?”這時候屋子裏傳來兩個人的爭討。
“有什麼道理呀?”
“呃……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那你說不出來就肯定是沒道理啊!”
“那你能說這話哪裏不對嗎?”
一群人聽著兩個如同傻子一樣的談話,有點反應不過來。
“唯利是圖又豈是君子所為?”書生氣模樣的男子趕忙指出了哪裏不對,結束了屋子裏的爭吵。
“該死,怎麼還有人!屋裏什麼人,速速出來!”大漢此時氣惱的說道。
“你們讓我們出去我們就出去?那不是很沒麵子?”屋子裏傳來一個聲音。
“哈哈哈,原來隻是兩個屋都不敢出的傻子,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靠山呢!”大漢看著書生模樣的男子,笑著說道。
“你怎麼說話呢啊?我們出去以後怕你們就不敢站起來了!”屋子裏一個聲音有些氣憤的說道。
“啊?你們聽聽他說什麼?哈哈哈,笑死我了,連屋子他都不敢出,還在裝的跟個高人似的?”眾人一陣哄笑。
隨後隻覺得一股大力壓在身上,所有人都被壓的站不起身,撲通一下跪倒外地,那大漢拄著刀即便沒有跪下,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