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一爪慢悠悠的伸過來,我心中想法如同水流一般,一點一點的流過,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東西,我伸手進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
靈力灌注其中,我大聲喊道,“前輩救我!”
這令牌正是之前南宮流雲在我下山曆練之時交給我的那枚令牌,叮囑我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拿出令牌來,他會幫助我的。
我此時如同抓著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攥著令牌,身體因為緊張也是崩的緊緊的,僵硬無比。我感受到此時身後的蘇研也同樣緊張的抱著我,因為她的手指甲已經不自覺的扣緊了我的肉裏。
但是此時我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處,死死地盯著那令牌,看著那血手離我們越來越近!
這時,令牌發出一道柔和的光,滿滿的一個藍色的手印出現。
隨後傳出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回去!”隻見到那個血手和藍色的手印相互碰撞,隨後抵消在了空中。
天空中一下子恢複了平靜,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一樣,唯獨留下了倒在地上的雙煞,提醒人們剛剛一切都是真實的。
在某個隱秘的地方,四周盡是紅色,一個一身的紅袍人身體一震,帽子遮蓋了麵容,看不清他此時的臉色。
“主人,您沒事吧!”下麵幾個同樣衣著,隻不過身上沒有了血滴標記的人上前問道,言語之中滿是恭敬。
“嗬嗬,蕭仙子的傳人居然出現了,桀桀。”座上的紅袍人抬手似乎抹了一下血跡,陰笑著。
當然,遠在一線天這邊的我是不知道的,我還沉浸在那一掌的威力震撼之中。
“咳咳,怎麼可能呢,小子,你們是怎麼惹上這等人的?”令牌之中南宮流雲咳嗽了一聲,聲音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問我。
我感覺到令牌陣震動,才回過神來,“我……似乎現在這怪事背後的人就是這個人吧!”我想了很長時間回答道。
“嗯,速速回來跟我說明情況吧。”令牌傳來一句話後亮光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我才來的及查看周邊的一切,我抓著蘇研的手來到雙煞的身邊問道,“兩位沒事吧?多謝二位冒死相救,蕭龍記下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小子,我問你,剛剛那兩個是怎麼回事,這個小女孩怎麼又是蕭仙子的弟子?這些都是怎麼回事?”雙煞神情激動地問道。
我撓了撓頭,梳理了一下整個事情,回答道,“剛剛那個血色的手印恐怕是這操控這股血毒之人,看來這個勢力的龐大, 根本不是我能夠想象的,我這點實力連自保都做不到。”
一邊說著,我的心裏似乎有一塊大石壓著一樣,緊緊地握著蘇研的手。
“那那個救你的人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域還有這等人物。”雙煞等著眼睛問道,似乎見了鬼一般眼神之中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
“另一個是我漓天劍宗的前輩,就是教會我改頭換麵那個長輩,他下山之前給我一塊令牌,剛剛我也是通過令牌找到他的,至於他是誰,我不方便說出來,這是劍宗的機密,也是我答應過他的事情。”我看雙煞的樣子,我不解釋似乎都要吃了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