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月給了秦楚寒一個眼神然後說道:“不知公子可否給老夫一個薄麵,教犬子一招半式,也讓他長進長進。”
秦楚寒一聽父親這麼說,就明白了過來,趕忙跪下來對我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我自然知道這不過就是個留下我的辦法而已,而且我剛剛的表現也的確讓朔月府有了攀附之心,試想一個人拿著數件見所未見的寶物,有一個能夠不懼英宗氣勢的靈寵,還有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管家,這是多麼龐大的一個門派啊。
我連忙說道:“在下曆練而來,實屬不便,但是我倒是可以在府上少住一段時間,教教這位少府主。”
“也好也好,那就如此吧!”秦朔月佯裝歡喜的說道。
“府主,可是,我們如今……”有一個長老起身欲言又止,有些不清不楚的說道。
“這……也是,哎!”秦朔月聽到以後臉色有些難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眼角還向我們掃了一眼。
我心中暗笑,這幾個老狐狸演技真好,竟然還在我的麵前演了起來,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那個黑袍的長老,他一直用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剛剛一提到拜師他還渾身一緊。
“府主?府主?不知府主可有什麼煩心的事啊?”我叫了幾聲,他才答應,好像真的沉入到痛苦之中一般。
“啊,哎,一言難盡啊,你們先退下去吧!”秦朔月揮散了眾人,大廳之上隻剩下那黑袍人在內的幾位修為高深的長老了。
秦朔月突然朝我們一躬身,我被嚇了一跳,但是也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配合著扶起他連忙說道:“府主這是何意啊,若是因為公子大可不必如此,我這人向來說話作數,從不食言。”
“哎,不是因為犬子,我是給貴客道個歉,本府主欺騙了幾位貴客,我朔月府如今的處境並不像眼前這麼好。”秦朔月苦著臉說道。
“哦?何來的欺騙呢?府主有話但說無妨,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更何況我已經答應了府主教你的兒子,如果貴府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你們。”我坐在座位上,抱起了阿冷。
易玉在一旁聽著,看我們裝模作樣,心中暗笑。
“閣下有所不知,我朔月府和望風門其實正在鬧不合,望風門不知道何時一夜之間就實力大漲,隨後就開始不斷的想盡辦法吞並各門各派,大有一統千山境地之勢啊。”秦朔月終於說出了如今的形勢。
我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這樣的野心豈不是隻會招來滅亡嗎,府主何不去聯絡各大門派,共同對抗望風門,何故在這裏唉聲歎氣呢?”我真的就像一個才來到這裏的人一樣,幫他們分析著。
秦朔月一聽,有些羞赧的一拍手說道:“誰不說呢!都怪我糊塗啊,還以為那望風門與人有私仇,也懼那望風門勢大,竟然選擇了袖手旁觀,如今其他兩大宗門都被趕出了千山境地,我朔月府也同樣麵臨著那樣的後果了。”
“哦?還有這事?府主可當真是糊塗了啊,不過我來的時候救過一個人,他們一行也有十數人,似乎也是一群不錯的戰力,而且據說麼
也被望風門追殺,不如我給府主介紹介紹?”我問道。
秦朔月一時也沒有察覺我們的怪異之處,聞言大喜,說道:“若如此,我朔月府就不必歸附了。”
那黑袍老者一聽,在一旁說道:“難道府主真的以為這樣可以敵得過望風門嗎?難道宗主想帶著一府之人送命嘛?”
說話聲音很是難聽,秦朔月這次也是眉頭一皺,語氣不善的說道:“那依齊長老的意思應該如何?”
那被喚作齊長老的黑袍老者說道:“那依然是歸順望風門了,如今望風門勢大眾位也是知道的,如果望風門真的要來滅了朔月府也不過就是時間問題,也不是我齊忘天貪生怕死,我們的確沒有實力與之相抗,何必白白送死呢,那望月府就是個例子啊!”
經他這麼一說有的長老明顯也是神情一變,默然不語。
“但是如今不單單隻有你們,看在我弟子的麵子上,我也會盡力幫助你們朔月府度過難關的。”我說道。
“沒錯,我們如今有了盟友,還可以繼續結盟,大家一起抵禦,他望風門勢大也沒有辦法吞並我們!”秦朔月心中大喜說道。
黑袍老者明顯還是不讚成,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說道:“他?他不過就是一個有點天賦的小子而已,不就是打敗了一個實力低微的長老嗎,如果再過二十年還好,如今隻憑這麼一個小子,府主就要置眾位於險地嗎?原諒我齊忘天第一個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