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在見到大夫以前,還是不要輕易的睡過去的好。
因為一來大夫看病講究的是一個望聞問切,而他們兩個要是睡過去了的話,可能是會影響大夫的判斷。
二來人隻要是在睡夢之中,整個身體對於外界抵抗就會少非常多,所以這個時候我是無論如何也是不希望他們兩個睡過去的。
對於此他們兩個啊好想也隻有無奈,再也沒有什麼別的好方法。
當到達大夫所在的門前的時候,其實我也是有點筋疲力竭了,這個時候我敲了敲大夫的門,對著裏麵喊道:“大夫我這裏是有兩個看起來比較嚴重的病人,希望你能看一看!”
可能是這周圍的人晚上看病的比較少,所以這個大夫關門的時間是非常的額早的,而且在我的眼裏,這個大夫關門的時間是早的過分的。
而這個時候大夫也和我想的一樣,並沒有出門問診或者說是睡了,在我的敲門聲以後,這個大夫很快的走了出來。
當那個大夫打開門看到我攙扶著的兩個人以後,可能是人命關天,所以很快的走了過來,親自的幫助我攙扶了南宮吟。
當南宮吟被這個大夫攙扶進去以後,我一個人負責皇甫毅就是要輕鬆很多了,所以這個時候我深吸了口氣也是很快的跟著大夫進了他的藥鋪。
一下山以後,其實我的情況就好了很多了,當大夫的意思是首先給我看病的時候,我擺了擺手拒絕的說道:“大夫還是先給我兩個夥伴看一看吧,他們的傷口潰爛的特別厲害,而且還在化膿,我覺得他們現在看起來是有點危險的!”
這個時候我看了大夫一眼,對著大夫指了指南宮吟和皇甫毅,皺著眉頭對大夫說道。
而大夫聽到我的話以後好像是覺得事情有些棘手,所以很快的拔下了皇甫毅的ifur案後仔細的觀察皇甫毅身上的傷口。
而因為想要看皇甫毅的傷口是在化什麼膿的緣故,所以這個時候大夫對著皇甫毅的傷口輕輕地擠壓。
而這個時候似乎是因為太過疼痛,皇甫毅的臉上明顯是出現了一個近乎翻白眼的動作。
而為了不影響這個時候的大夫的判斷,所以我看了皇甫毅一眼沒有說什麼,但是看到皇甫毅有些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我還是有一點煩躁。
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太過關心皇甫毅造成的,所以這個時候我深吸了口氣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情緒。
在檢查了皇甫毅的傷口以後,大夫皺著眉頭問著我:“你們在有了這些傷口以後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讓這些凍傷變成了這個模樣?”
“你看這些新出來的傷口雖然也很嚴重,但是和那些舊傷相比的話不知道要好了多少。而且以老夫的判斷,這些個新出的凍傷的傷口就算是在厲害也是不會像以前的那些凍傷那樣可怕!”大夫皺著眉頭的說著,似乎也是有些奇怪為什麼皇甫毅的舊傷和新傷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不同,
這個時候我覺得大夫說的話有道理,努力的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想了想,最終我想到了前些天的一些場景然後對著大夫說道:“前些天的時候我們幾個因為身體被凍的很厲害,所以忍著凍傷去洗了個熱水澡……”
當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其實我也覺得似乎在非常冷的時候洗熱水澡不是一個很好的事情,所以看著大夫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也是知道了為什麼三個人看起來症狀都是差不多的緣故。
大夫聽了我的話以後,似乎是有些冷,然後還有些憤怒:“簡直就是在胡鬧!被凍傷以後最好的方式就是塗抹藥膏,而且塗抹完藥膏以後還要在很長的時間裏麵是不可以碰水的。可你們倒是好了不但是碰水了,而且還在水利洗了個熱水澡!”
“我很好奇在洗熱水澡的時候你們是怎麼熬過來沒有被活活的痛死的,凍傷還洗熱水澡,你們可真的不知道命是一個好東西!”這個時候的大夫歎了口氣,抽了一口煙,談了談煙嘴,然後對著我說道。
我知道大夫說這話其實還是很關係我們的身體的,畢竟如果是一個冷血的大夫的話,一定是不會給我們說這麼多。一定是,給我們開很多的藥,然後讓我們拿著滾蛋的。
這個時候看著似乎有些生氣的大夫,我小心的問著大夫:“那麼您看,以他們兩個目前的狀況的話,需要怎麼治療?而且那個男人傷的可能比他還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