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煞宗宗主的心腹本來想要安頓他的主子休息了以後,自己繼續替他去監視著外麵我們那幾個人的一舉一動。也許因為宗主本人已經發話了的緣故,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阻止我們繼續前行。
河清煞宗宗主看到自己這個心腹依然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邊,不早點去休息,所以就有些關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看起來很是看重。
“我一個人還想在這裏繼續待一會兒,你自己早點休息去吧,不用在這邊繼續呆著伺候我了。”
也許宗主有什麼心事吧,隻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自己心裏的那些說不出來的秘密。也許他隻是想要自己一個人靜靜而已,根本就不想有人在這個時候還在自己的身邊,這樣的話或許會讓自己感覺像是被打擾了一樣不爽的。
其實這位心腹之所以守護在宗主的身邊久久不願離去,其實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他隻是擔心很快就是我們這四個人準備破第十關的艱難時刻了,他擔心這個時候可能會有人對他們的宗主不利,所以想要隨時隨地守護在宗主身邊保護他。
當然這個宗主的功力與修為究竟有多麼厲害也許很多人不清楚,畢竟是你能夠擔任一派宗主的人修為肯定低不到哪裏去的。其實這個心腹真的可以說是想多了,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對他們的宗主下的了手的話就算十個他留在這裏那也是無濟於事的,甚至就是個累贅。
“宗主,屬下一點都不困,屬下跟您這麼長時間了,真的想要在這裏多陪您繼續待一會兒,求您不要趕我走,讓我再待一陣吧。”
看來這個心腹真的實在是可以說的上對這個宗主忠心耿耿了,所以能夠有這樣一個心腹其實也要算是這位宗主老爺子的造化了。既然他願意陪在這裏跟自己說會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要不然長夜漫漫自己也確實無心睡眠,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來打發這無趣的時間呢?
“既然你不願意去睡覺,那麼本宗主就允許你繼續在我這裏替代一陣兒跟我說說話吧。”
那個心腹求之不得呢?既然宗主已經答應了自己可以留下來那麼對自己來說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還可以聆聽一番宗主對自己的教誨呢?畢竟在這個心腹的心目中他家的宗主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
此時此刻的我們一行四個人幾乎全部都沉睡的跟死豬一樣,當然這隻是我自己的想法罷了。由於我被薛神醫開導了一番之後我心裏似乎也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反而很快就倒頭睡著了。
對於經曆了這段時間不休不止的打怪闖關的過程,我確實也感覺到了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大家的主心骨的話,恐怕我真的早就把自己最不堪最脆弱的的那一麵暴露出來了,隻希望我們四個人可以很幸運的衝過最後一關順順利利的來到河清煞宗。
半夜時分,我也不知道這個時間段究竟是什麼時候了,我迷迷糊糊中被自己想要起床尿尿的的生理需求給搞的憋醒了,所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走出我們那個簡陋的小帳篷來到外麵準備尿尿的時候,卻看到薛神醫一個人坐在外麵。
我很好奇這個薛神醫他勸我別想那麼多回去睡覺,為什麼他自己還一個很坐在這外麵發呆呢?出於好奇我便速戰速決尿尿完了之後就悄悄的溜到了薛神醫的身邊。
“小夥子,你怎麼又醒了?莫非你還在擔心老家夥我不能夠幫助你們闖過最後一關嗎?”
薛神醫不愧是一個老江湖,這小老頭一看就是修為很深本事也不小的世外高人,我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大把年紀了不好好的安度晚年,卻非要跟我們這幾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輕人來冒這個險。
當然有些問題我可以問,有些確實比較私人的問題我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讓人不痛快,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真的就是不懂事了。薛神醫對於我從帳篷裏出來走到他身邊確實也覺得有些意外,所以就跟我繼續像一對忘年交似的聊起來了。
“您讓我們三個人安心的睡覺,可是您老人家自己卻一個人坐在這外麵,您承受了一切,我們怎麼好意思安安穩穩的睡得著呢?”
我知道薛神醫之所以讓我們三個人在帳篷裏麵睡安穩覺,而他自己卻非要一個人在這外麵替我們監視著任何的一點風吹草動,這種長者的風範真的是我們這幾個年輕人的身上所欠缺的那種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