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卷 第七百八十七章 河清煞宗的令牌(1 / 2)

對於宗主的那個心腹剛才跟我說的那番話,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尊主的令牌究竟有什麼用,也許有了那個令牌的話,真的就可以讓這裏麵的其他人開口了,除了他自己。

可是我們又沒有見過那個尊主的令牌,究竟是長什麼樣子,我們又應該到哪裏去尋找呢?對我來說,顯然這又是增加了一個難題,也許這令牌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吧,我原本以為關於河清煞宗宗主的令牌這件事情應該已經告一段落了。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最需要有人幫我分憂的時候,居然是那個,跟我唱反調的南宮吟主動站出來,他似乎若有所思的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令牌,他指著這個令牌,問那個宗主的心腹。

“你口中的宗主的令牌是不是就是我手裏拿的這個?”

果然聽到南宮吟說話的時候,我才看到他手裏居然真的拿了一個看起來很是不同尋常的令牌。這個時候我才想到,我們離開宗主的院子的時候,我看到南宮吟似乎從那個宗主屍首的身邊撿了一個什麼東西藏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麵。這個時候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撿起的那個東西正是宗主的令牌啊。

那個尊主的心腹,看到果然是宗主從不離身的令牌,也許看到令牌的那一刻,他也意識到自己的主子真的已經死了吧,所以他再一次的當著我們的麵忍不住的淚流滿麵。也許對於這種情深意重的下人我們真的需要善待他們吧,畢竟人各為主多的是我們理解不了的苦衷。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

也許宗主的那個心腹覺得自己大限將至,他可能會覺得我們三個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也許我剛才之所以出麵救他,對他來說,那也不過是虛情假意的表演罷了。但他們可能真的是誤會我的想法了,因為從始至終我都沒有那種把他們這些無辜的人趕盡殺絕的想法。

“沒錯,你手中的那個令牌正是我們尊主從不離身的河清煞宗令,也許在你們的眼中宗主是個惡人,但是在我的心目中,他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好心人。”

我們理解不了,這個心腹口中的好心人到底是什麼含義。當然我們也不能確定薛神醫口中的那個惡人又是怎樣的一個概念?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好人跟壞人,並沒有什麼固定的概念,它們總是相對的。

也許有些話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跟這個心腹解釋清楚吧,畢竟他的那個宗主並不是我們親手所殺的。我們也是受命於人,在執行別人交代給我們自己的任務而已。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奔走,我希望這個心腹可以理解我們的難處,如果我們可以跟他和平相處的話,希望他也不要過多的為難我們。

“也許你也聽說過你們宗主曾經做過的錯事吧,我們的本意並不是想要把他殺了,我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從他的手中拿到你們河清煞宗的宗主印罷了。是他在跟我們決鬥之後自己不願意交出宗主印所以自殺身亡了,對此,我也隻能是跟您深深的表示一聲遺憾了。”

我希望我這番發自肺腑的言論可以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哪怕不需要他們看得起我,隻要他們不敵對我就行了。也許真的,我說的這番話聽起來比較有誠意吧,那個尊主的心腹似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也許宗主之所以有今天的下場,也是他當年作惡的代價吧。但是畢竟主仆一場,希望你們可以允許我看到我們宗主的屍首,最後送行走一程吧。”

我真的是被這尊主的新婦感動到無話可說了,如果我能有這樣一個對我忠心耿耿的朋友的話,真的可以說是死也值了。如果我連她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都不能答應的話,是不是顯得我太沒有人情味了嗎?

“你去吧,你們宗主的屍首就在他的院子裏麵,我真的希望,就算我們做不成朋友也不要成為敵人。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為你們尊主報仇的話,我們三個也願意奉陪,絕對不會視而不見的。”

那個尊主的心腹也許真覺得我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吧。畢竟能從我的口中說出這樣的大道理來,真的也不是我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懂得的人情世故吧。他覺得,自己接下來應該知道怎麼做了,他不會再去做一些無謂的掙紮了,因為那樣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互相傷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