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自己心裏似乎也覺得我們三人的真實身份真的會讓他有些意外吧,但他還是願意選擇繼續等我們回去給他報個平安才願意離開。畢竟我們跟他也沒有任何的書信往來,那個副宗主也沒有跟我提起薛神醫的事情,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薛神醫是不是還在山下某個地方等待著我們前去與他彙合呢?
也許我們隻顧著自己的事情,並不會把那個跟我們並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糟老頭放在心上也不一定。也許等到我們找到宗主印離開河清煞宗下山的時候,跟他中途遇到了他竟然等我們那麼長時間的話,那個時候我心裏一定不好受的。
我原本以為河清煞宗的宗主既然已經死了,死者不能複生,希望這個漢子可以節哀順變。但是有些話還沒來得及等我說出口呢,結果就讓我看到了特別尷尬特別吃驚的一幕讓人哽咽的畫麵了。
“老哥,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你不告訴我,也不至於自殺吧,你這樣愚忠真的是何苦呢?”
沒想到那個漢子也就是宗主的心腹為了保守秘密,也為了繼續對他的宗主忠誠不二,竟然選擇了當著我的麵自殺結束了自己的性命。我真的實在是想不出來他做這種事情究竟圖什麼呢?也許我沒辦法理解一個忠心耿耿的人士的內心吧。
“總算是結束了,我既然沒辦法保護好宗主,也隻能隨他去了,感謝你給我了我這個機會讓我替宗主最後做了一件事情,祝你好運。”
說完這句話,那個心腹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躺到在了冰冷的地麵上再也不會醒過來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私心竟然把他這樣的一個仁人誌士給逼死了。我的心裏久久的不能平靜下來,也許我真的可能有些愧疚吧,也許現在的情況真的應了那句話“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吧。
看來我試圖從他們口中得到有用的線索的計劃真的徹底泡湯了,我也許從一開始早就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的,可是我卻為了跟南宮吟他們慪氣愣是非要多此一舉。我現在如果一無所獲灰溜溜的回去的話真不知道他們倆會怎麼看待我呢?但是我會讓自己準備好承受他們對我投來任何鄙視嫌棄的語言,因為他們之前說的確實沒毛病啊。
“你走吧,這裏的善後事宜本副宗主自然會替你處理的,畢竟這老兄弟此舉確實讓我深深的敬佩。”
就在我考慮要不要給這個心腹一個最後的葬禮的時候,副宗主突然再一次神出鬼沒般的站在了我的麵前跟我如是說道。也許直到今天他自己才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心腹在宗主的心目中分量會比自己這個副宗主還要重要了的真實原因了吧。
我看了一眼那個副宗主,又忍不住的給那個心腹深深的鞠了幾個躬算是跟他表達一下自己的愧疚吧。然後我也給那個副宗主鞠了個躬算是麻煩他幫我處理這一切吧,他點了點頭,便揮手示意我趕緊走,貌似他真的不願意多看我一眼似的。
你還不想看到我,當時我心裏就在想我還不想多看你一眼呢?不過有些時候我覺得自己能夠閉嘴的話還是盡量閉嘴好了,有些人終究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就比如說這個副宗主,能夠不去招惹他讓他不痛快我想我還是盡量不去招惹他吧。
當我回到會客廳的時候,南宮吟跟皇甫毅他們兩個人似乎從我的臉上就已經看到了一切。但是他們倆似乎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真的都很無奈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我想他們既然不諷刺挖苦我不自量力非要去自討沒趣的話,那麼接下來你們還是繼續聽我的安排吧。
“你們就一直在這裏坐著啊,你們倆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時間真的很緊張嗎?還不快點派其他人去尋找宗主印跟密室機關的線索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發的哪門子火,但是我就是覺得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承擔了那麼多了,為了找到宗主印回去給雇傭兵工會交差,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方設法尋找機會。但是我已經如此燦爛辛苦了,他們倆居然還能夠安安穩穩的在我的麵前如此氣定神閑的坐著,換做是你,你的心裏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呢?
南宮吟跟皇甫毅似乎真的覺得我有些不可理喻了,他們覺得自己早就提前勸過我了,是我自己非要不聽忠告結果非要去碰了一鼻子灰,現在自己受氣了卻非要把他們倆當成出氣筒來撒氣。我現在的做派真的讓他們倆對我特別的無語,可是他們倆終究也不想跟我吵架,畢竟這個時候吵架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