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2)

小玉聽完,淡淡一笑,並未開口解釋。這時,診脈的鄭太醫對著蘇辰墨開了口,“下官第一次遇見如此陰狠的毒物,”看著一臉懊惱的鄭太醫,蘇辰墨眉頭緊皺,“此話何意?”

鄭太醫起身,躬身稟報道:“王爺,請恕下官無能為力。這毒雖然不是什麼天下至毒,可是這“五花毒”卻偏偏是最陰冷的,此五花毒為五種毒花煉成,配置解藥如果不清楚這五花為哪五花,解藥便如同毒藥,恕下官無能,目前還不清楚第五花為哪種花,可是,側妃的情況卻又無法繼續等下去了。”

聽完,蘇辰墨便朝小玉看去,“王妃還不準備把解藥交出來嗎?”

小玉淡淡一笑,神情清明:“難道就憑一個婢女的話,王爺就斷定是我做的嗎?”

“嗬,你現在還在狡辯,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怎麼撇清?”蘇辰墨盯著小玉,眉頭緊皺,神色冷凝。他實在是想不到,在他心中如此特別的李寒玉,行事卻是如此陰狠、卑鄙的人。她實在是讓他覺得失望。

“現在許側妃昏迷不醒,當時的情況僅憑一個婢女難以說明。”小玉朝床上的許一璃看去,嗬,為了一個王妃之為她還真的豁的出去啊!

“那王妃的意思是?”蘇辰墨盯著慢慢走向床邊的小玉問道。看著她熟練的為許一璃診起了脈,蘇辰墨眼神微閃,思慮間,小玉已經利落的收回了手。隻見小玉朝旁邊的鄭太醫看去,神色如寒月,“鄭太醫可判斷出哪四種毒花?”

鄭太醫朝眼前一身素白衣裙的小玉看去,深思了片刻,“下官判斷出前四種為曼陀羅、烏頭、鉤吻和日輪,這第五種下官實在沒有把握判斷。”

“第五種為血飲。”小玉眼神冰冷,篤定的說出了第五種毒花的名稱。此時此刻,她不得不佩服起了給許一璃出主意的人,這種花的藥引都找了出來,可見那人定是不簡單,小玉又朝許一璃看了過去,可憐你為他人做了嫁衣都不知道。要想陷害我,何須要如此難解的毒物,背後之人的心思昭然若揭。

聽過第五中花為血飲,鄭太醫馬上走進床邊,又為許一璃診了一次脈。望、聞、問、切,這次極為仔細,一盞茶後,終於起身,走到小玉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王妃好醫術,下官自愧不如。既已知道第五種為血飲,那下官就出去配藥了。”說完,又對著蘇辰墨行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你如何斷定為血飲?”蘇辰墨看著小玉,神色不似剛才緊繃。

“此花隻有南疆才有,中原極其少見。我曾在北疆的一個江湖商人處看到過,花開極其豔麗,香氣誘人,且中了此花毒的人嘴唇殷紅,陷入深度昏迷。由此我可以斷定必定為血飲無疑。”小玉說完,蘇辰墨陷入了沉思。小玉朝蘇辰墨看去,她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了,最後該怎麼判斷,她相信以他的心思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可以看清楚此事背後的真像。

“想不到王妃的醫術如此精湛,連太醫院的鄭院判都俯首稱自愧不如。”小玉看著蘇辰墨已經轉移話題,想必內心已經是有了答案,她不想在多做停留,“鄭太醫謙虛而已,既然現在已無事,我就回聽雪樓了。”說完不待蘇辰墨作答,便轉身出了內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