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川微一皺眉道:“你說的這些又能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哈哈,試問江南眾多豪傑有誰能單挑七煞堂的執法長老團?有誰?哈哈,隻有我胡彪!”
“那道這還不能代表我胡彪勇敢麼?”胡彪一臉的興奮道。
“哼,你那也叫勇敢?那那才是真正的懦弱!”雲子川撇嘴道。
“懦弱?一己之力單挑七大巔峰高手還叫懦弱?你知道我差點也就死了嗎?”胡彪有些生氣了。
雲子川不屑的再次冷哼道:“懦夫!”
“懦夫!”這兩個字就像重錘一般再次將胡彪的內心狠狠的撞擊!
有句話說的好,越是炫耀什麼,就越是缺乏什麼!
“混蛋小子,就連你父親身為江南第一人,貌似也沒有如此勇敢吧!事發之後,你父親為何不站出來追緝凶手?為何不去殺了那幾個混蛋?”胡彪此時很是氣憤,努力的辯解道。
“哼,誰不知道我父親那時候不在江南!若是父親坐鎮江南,他七煞堂敢如此放肆嗎?”雲子川冷冷回答道。
“你...!”胡彪有些氣急。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不是嗎?你捫心自問,若我父親身在江南,七煞堂他敢去滅那東陽郡一家麼?”雲子川再次反問道。
胡彪的臉色接連變化,然後不得不略作點頭,沒錯,如果雲天昊坐鎮江南,七煞堂的確不敢造次,因為傳聞雲天昊雖然沒有踏入修真境,但其真實實力已經超過一般的修真境,的的確確是修真境以下真正的無敵。
短暫的思考之後,胡彪再次浮現起了一絲愉悅的神色。
“哈哈,小子,牙尖嘴利,險些著了你的道,想要攻擊我的心理?哈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你的計謀起不了作用的!”
“哼,”雲子川又是一聲冷哼,“是你自己有了心魔罷了,哪是我的計謀!”
雲子川緊盯著胡彪的雙眼,繼續冷冷的說道:“你自以為勇敢,可是你既然能有單挑七煞堂七位長老的實力,為何不能自己去奪回你的心上人,而是讓她嫁給了東陽郡主?”
顯然這句話再次打擊到了胡彪,後者臉上的得意神色再次消融,換來的是深深的哀愁。
“胡彪,你的小露不選擇你是對的,因為你就是一個懦弱的,卑鄙的,陰險小人!”雲子川字字誅心。
“小子,你想找死,你再血口噴人,別怪我殺了你!”胡彪發出一聲怒吼。
“不敢麵對自己內心的人永遠就是活在陰影中的懦夫!胡彪,你殺不殺我,你都是懦夫!”雲子川直視的雙眼仿若直視那胡彪的內心,看的後者心生一陣陣的恐懼。
胡彪咬牙切齒道:“夠了,不要再說了,你再說,哪怕為了違抗命令,我也要把你殺了!”
“哈哈!”雲子川發出了冷冷的笑聲,胡彪的一幕幕看在眼裏,卻是讓雲子川對其一切有所推測了。
“胡彪,你以為你現在可以忘掉那些回憶嗎?你以為一個人殺了自己心愛的人之後,就會永遠的快樂嗎?錯,那種痛苦會永遠持續下去,會永遠的折磨著他的內心!不是嗎?胡彪!”
“小子,你,你瞎說什麼?”胡彪渾身氣的發抖,仿若到了暴走的邊緣。
“怎麼,惱羞成怒了?是不是怕自己的老底被人揭穿,所以想殺人滅口了?”雲子川仍舊一副冷冷的口氣,但其內心明白自己怕是真猜中了要害,所以也暗中戒備,怕那胡彪真的惱羞成怒了。
“好,小子,你怕死也不用找借口了,不過不是現在,不管你想說什麼,我都讓你說個痛快,若是說對了,我就一刀了結了你,若是說錯了,那我就一刀一刀的卸了你!”胡彪一字一頓的說道,顯然殺心已動,但是內心的秘密卻是無比的渴望被人了解。
雲子川暗中鬆了口氣,這個胡彪不簡單,現在對自己的殺機已是暴露無疑,麵對這種強大的對手,攻心就必須一擊致命!
“在某人年輕的時候,他與一位姑娘相愛了,但是那人卻沒有強大的實力,也沒有強大的勢力,所以心愛的人終究沒能守住,最終嫁為他人婦!”
胡彪冷哼道:“這個小孩也能猜得到!”
雲子川再次一撇嘴:“不管猜不猜的到,但這的確不是一個人成為懦夫的借口!”
“你!”胡彪再次準備發作,卻被雲子川打斷道:“那個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別人,他很生氣,很憤怒,很不甘,想要報複!”
“但是他的對手是誰?是江南赫赫有名的東陽郡的一郡之主,其權勢和實力都是江南數一數二,想要報複他,似乎永遠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