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隸算是林禹晨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雖然某些方麵不如林禹晨,但是一樣得到林雪鳳的寵愛,現在算是林禹晨的助手,但是感情上是兄弟。林禹晨和陸蕭的事兒,白隸很早就知道了,他進入法醫係統的時間比陸蕭要早,當初隻是林雪鳳在警察中安插的一個眼線,現在沒想到能幫助到陸蕭。
雖然他知道有陸蕭的存在,也知道他們身上有血海深仇,但是他不知道陸蕭經曆了那麼多。
葉晟那邊把那三個人直接帶回局裏,直接丟給重案五組的人,周大山那個家夥他都沒管,直接開車去醫院看陸蕭,他要是不確定一下的話他一定會難受死。結果到了醫院,陸蕭還在病床上昏睡著。
而在酒吧這邊,白隸站在床前看著下麵來來往往的人。酒吧門前車水馬龍,林禹晨並不會趕走那些在他門前做生意的小販,而且有城管出現的話,他還會叫人去幫助他們,因為在他門口的人,都是些年紀很大的老人,做些生意並不容易。
“對了,我剛想起來,你說的那個唐林宗,有消息了。”白隸想起來,轉過身來看著林禹晨。說話間有一個侍者給他們拿了瓶酒放下,退了出去。林禹晨沒說話,看著白隸,等著他後麵的話,“我查了一下警察的人口係統,在全國通緝裏麵,確實有一個叫唐林宗,不過他在兩年前估計就已經出國了,不在國內,然後我我又查了一下邊境的記錄,這貨是去了意大利,之後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讓你的人去查查。”
對於警察係統,白隸的權限比陸蕭的高太多,林禹晨現在還沒有讓陸蕭知道白隸是他們的人,這種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禹晨想了想道:“我想我還是先去一趟找找吧,手下再多,來回來去的時間也是太麻煩了,搞不好還是讓他給跑了,我想我還是親自去國外一下比較好。”他說完,白隸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個葉晟...”林禹晨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他無論是什麼人,都是陸蕭的同事,也是白隸的同事,如果這個家夥真的是七罪的人,那麼他們要怎麼處理這個人也是問題。
“如果他真的是七罪的人,我們也不得不幹掉他。”白隸的表情很嚴肅,很認真。雖然他平時和葉晟關係也挺不錯的,也曾經算是朋友,但是如果他隻是個臥底,故意接近他們的人,那麼這份感情,不要也罷。
“不知道陸蕭會不會幹掉他...”林禹晨抬頭望著天花板。
“如果他下不了手,那就我們來。”白隸很肯定,他很了解陸蕭,陸蕭最然有時候很決絕,但是關鍵時刻總是狠不下心,這一點林禹晨也是一樣的,不然在十幾年前,白隸就已經死了。
他還記得當初在家裏麵,他們被培養成為死士的時候。
那時候,林家撿回來二十多個孩子。表麵上看,他們吃得好,住得好,有書讀,隻要學學功夫就行了。實際上,林雪鳳這個女人培養人的方式殘忍的很,他們每天的食物是要靠爭搶才能得到,每天一頓都會有五個孩子沒有飯吃。小孩子要承受大量的訓練,就要有充足的食物,為了得到這些食物,小孩子們互相殘殺。終於他們打成約定的時候,他們的水資源又開始不足了。提供的食物更少了,到最後,每次隻有五個人有飯吃。
那時候的他們有兩種選擇,要麼被活活餓死,要麼就是在爭搶食物的過程當中,被曾經的同伴們打死。
這是一個優勝略汰的遊戲,而觀看者就是林雪鳳。
林禹晨和白隸是其中的兩個孩子,林禹晨的性格比較軟,在爭搶食物中,一開始總是處於劣勢,在食物還充足的時候,他老把食物讓給看起來比較弱的人。但是後來食物少了,當時的情況逼迫著林禹晨不得不去戰鬥,曾經和他一起的同伴已經對他刀刃相向,他知道這是林雪鳳的目的,但是為了生存沒有辦法,他不得不學會背叛和自私,不然倒下的就會是他。
在爭搶食物的過程中,林禹晨勝利了,和他一起勝利的還有白隸,以及其他三個人小孩。
那時候的白隸十歲,林禹晨八歲。
天真的孩子們以為將這地獄般的日子好過去,就解放了,終於隻剩下四個人的時候,規則再次發生改變。原本僅剩的五個孩子,被投入到一個籠子中,而最後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