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還是說了吧,少爺的脾氣,我們也是沒法活著回去的。”這個曾經被林禹晨嚇到過的男人,拽了拽他同伴的袖子,反正橫豎都是死,他對於南靖羽沒有一點兒忠誠度,他對於南靖羽甚至還有點討厭。因為當年他家當家的,就是因為南靖羽的情報才出去一去不複返的。
“嘖..”這人本來還想在周旋一下的,但是一看同伴妥協了,他也有些猶豫。
林禹晨看這事兒有門,他一擺手,叫屋裏的人出去。手下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就退出房門,並且將門關上,有兩個人怕林禹晨會有什麼需要,就站在門口沒有動、
“人已經都走了,你可以放心的說了。”林禹晨拿起桌上的煙盒,這盒煙不知道是他後台的哪個藝人扔在這兒的,林禹晨並不在意牌子問題,他隻是需要一些尼古丁來穩定一下緊張的情緒,雖然他表麵十分平靜,但他的內心卻出奇的緊張。
兩個男人互看了一眼,現在對方隻有一個人,而他們有兩個人,他倆有信心能在林禹晨的手下衝進來之前幹掉林禹晨,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因為林禹晨現在在顯示他的誠意,他不殺他們,現在不殺,以後大概也不會,這麼冒險隻有在他們三個人的空間裏,他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了。
還在猶豫的男人歎了口氣,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他的項鏈,而另一個男人也同樣。那個項鏈的款式,和林禹晨手裏拿的那個鏈子一模一樣。
林禹晨並沒有表現出驚訝,隻是自顧自的點煙,吸了一口,等著他們繼續解釋。
“在南家,並不是所有人都涉及到七罪的,隻有內部的人才有這個東西,算是七罪組織的人。”男人說著。
“但是我們是個意外,本來和七罪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隻是堂口的夥計,因為監視你,而被納入七罪。”另一個男人補充道。
“做這行久了,我們知道,我們是棄子,早晚都會被殺掉滅口的。”男人看自己的同伴神色有些低落,把實話說了出來,“我們現在隸屬於南家的南靖羽手下,他是南家最小的當家,但是也是最具有實力的當家。”
“南靖羽喜歡挑戰難度,當他知道對手是你的時候是他主動擔下的責任,他可能再過不久就會來找你的。”本來有些失落的男人重新振作了一下,“在七罪裏,隻有當家的鏈子上沒有字,而是紅色的寶石,我們的都有家族的姓氏來分表。七罪的人互相感情並不是很好,但是他們有合作,所以即使有內部衝突也就會被壓製。”
“那個南靖羽...他是不是曾經派過人去殺陸蕭?”林禹晨問道,那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顯然他們並不知情。
“我們知道的隻是他對你很感興趣,如果他對別人出手,也隻是想像你挑釁罷了。”男人解釋著,林禹晨沒有說話。
這小子不是心理變態吧?
他心裏腹誹。這種為了挑釁誰而去傷害誰身邊的人的做法,林禹晨也就是電視劇和小說裏麵見過,而且那些人都是心理變態。
之後他又問了一些關於南靖羽這個人的一些詳細的細節,就讓人給這倆人安排住處。林禹晨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更何況這倆人沒有殺掉的意義,放了也不會成為自己的威脅。
而另一方麵,南靖羽半靠在沙發裏看著電腦屏幕上林禹晨上次在地下停車場的和人打架的監控錄像,旁邊放著的是那兩個男人和林禹晨的對話。
在這兩個人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偷偷的將竊聽裝在他們身上。連同竊聽器的還有一個小型的炸彈。而這兩樣東西就依附在南靖羽給他們的,那個代表身份的項鏈上。
“拜拜喲~”南靖羽的聲音很輕,他伸手在距離他不遠處的電腦鍵盤上敲了幾下。在功放的喇叭裏,傳來一聲響之後,歸為了沙沙聲。
那兩個人的頸動脈被炸斷,最終沒有挨到醫生趕到,就那麼死了。
林禹晨隻是剛想安靜一下,叫人帶他們先去其他員工住宿的地方,就一眼沒看見,兩個人脖子上的項鏈都炸了。
雖然威力不大,但全在要命的地方。
林禹晨雖然知道道上的規矩,但還是很憤怒。這麼玩弄人命的話,這個南靖羽,他是和他玩兒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