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到達現場的時候,在旅館的外麵依然拉著黃色的警戒線。
“擦,這裏給人的感覺還是那麼的不好。”陸蕭從車上下來,看著現在這個樓感覺更加的陰森恐怖,當時他來的時候,這個樓還在著火,但是現在這個樓被火熏的黑了吧唧的,而且陰冷森森的,跟拍鬼片似得,
“什麼現場給人的感覺都不會好的,咱們這種工作也不會見到那種給人一片歡樂想和景象的現場。”白隸說著也從車上下來,順便鎖了車。
在警界線的周圍有很多守衛的警察,現在這個案子還沒完,他們不能讓那些充滿好奇的百姓跑到這裏破壞現場。
“你好,我是二組的陸蕭。”陸蕭掏出警官證給警界的警員看,對方又好奇的看了眼白隸,“這位是法醫。”陸蕭沒有辦法又介紹了一遍。白隸那個長頭發怎麼看都不太像是正經人,對方懷疑也是應該的,但是白隸就是不改,這陸蕭也沒有辦法。
白隸也掏出自己的警官證,那小警員才允許他兩人進入現場。
還沒有上樓,僅僅在一樓,陸蕭就能感覺到銀風陣陣了。
“臥槽這裏還有風這麼嚇人,這麼冷。”這個樓道裏麵有風吹出來,雖然這個樓裏麵裝了一些燈,但是這些燈的光亮也實在是無法給人安全感,陸蕭以前對於這些燈也投訴過,就這種要死不活的燈,看起來像是鬼火一樣,還不如什麼都不點呢!隻不過上級沒有搭理他的言論就是了。
“這裏有地下室,那裏那麼空曠,有風也是很正常的。”白隸說著先進去,他做法醫多年,早就什麼都不怕了,對於他來說,什麼樣的現象,都能用一種科學,或者類似科學的方式來解釋。
雖然第一具屍體是在三樓發現的,但是白隸和陸蕭還是很細心的從地下室開始找起。
地下室已經被人裝了繩梯,現在下去方便多了。地下室內也被人裝了燈。有了燈之後的地下室可以看清楚全貌,這個地下室是一個空曠整個的空間,並沒有其他的房間,而且在地下室內也沒有其他的雜物。
“這麼大的地方居然沒有利用,真是浪費。”白隸說著從口袋裏麵掏出一瓶噴漆一樣的東西,他在地下室的地麵上都噴了一些,然後關掉了地下室的燈,陸蕭很懂事兒的打帶在鑰匙上的紫外線燈。
“這一塊,什麼都沒有。”陸蕭在地上照了照。有些失望。
“別著急,地下室大著呢。”白隸說完,也掏出一個紫外線燈額燈出來,在地上照了照,在地下室內靠近牆的邊緣,出現了一些黃色的像是小亮點一樣的東西。“有了!”白隸叫了一聲。
陸蕭趕緊過來,“臥槽,真有啊!”他也看見那些魯米諾反應出來的血跡。
“你看這種血的形狀應該是噴濺似得血跡。”白隸說道,“這個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沈紅的。沈紅死於腦部重擊,這一下被砸的狠了,她枕骨都已經碎了,有血跡噴濺出來也不奇怪。”
“那這裏應該是第一殺人現場嗎?守著一個燒焦的屍體殺人,這個凶手的口味也夠重的啊。”陸蕭忍不住吐槽。
“這些血跡跟明顯被人擦過了。”白隸說著用隨身帶的相機把血跡拍了下來,然後打開燈,地麵上特別的幹淨,什麼都沒有了。“這裏沒有東西,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白隸收起相機先爬了出去。
然後兩人在一樓轉了一圈,在一樓的每個房間都做了一次魯米諾的反應,但是最後隻在廁所的便池裏麵發現曾經有血跡存在過。
“這是他們殺人之後洗手潑的水吧。”陸蕭摸了摸下巴,他的腦子裏想了無數種會出現血跡的可能,但是一轉頭卻發現白隸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不由得有些疑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不是,我覺得你挺可憐的。”白隸一臉同情的看著陸蕭,“你家一定沒有住過女人。”
“你怎麼知道?上次陸珊珊還在我家住過呢!”陸蕭反駁。
“那更可憐了。”白隸說,“女人是有生理期的,這種地方有血跡才不會奇怪。剛才誰這麼無聊在這裏噴霧?”
“嗬嗬,好像是你。”陸蕭冷笑一聲,打算嘲諷回去,“你幹啥在這裏噴噴霧?”
“因為我無聊唄。”白隸笑了笑,伸手打開燈,轉身出去。陸蕭嘲諷未果,心裏那叫一個鬱悶。
兩人在二樓的時候,同樣沒有發現血跡和異樣,一切都顯得太平常了。
“嘖,不對。”白隸皺著眉頭道。
“什麼不對?”陸蕭想白隸又出什麼幺蛾子呢?
“你不覺得這裏實在是太正常了,而且太幹淨了。”白隸的表情特別的嚴肅,讓陸蕭一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這裏可是旅館,為什麼東西都那麼整齊?”陸蕭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這個旅館的一二樓實在是太整齊了,所有的東西都是整齊的被燒,就算是被水槍救火的時候高壓噴水。那這裏的東西也顯得太整齊了,根本不像是有人住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