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琪看到的真是東黎皇,那就得好好查查他為何而來了!萬俟詠打道回宮,蘇琪看著之前軒轅墨染他們出現的地方發呆,他心裏和萬俟詠有同樣的疑慮,軒轅墨染到底為何而來。
自有帶他下去領罰,禁軍統領有苦難言,自打鬧出九王爺去世的事,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雖然皇上沒有誅他九族,可是副統領帶著他的家眷不知道跑到了哪裏,那日他去郊外的莊子去尋人,才知道他們根本就沒去莊子上,他派了無數人,明察暗訪,一點消息都沒有,人好像蒸發了一樣,他也不敢張揚,萬一讓皇上知道副統領帶著他們的家眷潛逃,他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啊。
現在也不知道哪個刁民,竟然把鞋扔到皇上的轎子上,他又受了這無妄之災啊,處罰了禁軍統領,南蜀皇怒視周圍的百姓,大家夥齊齊的底下頭,到底是一國之君,當著麵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周圍這麼多人,想找出是誰扔的鞋,那是不可能了,南蜀皇冷哼一聲,轉身回了轎子,前方的蘇琪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心裏冷笑,活該,明知道百姓的心都是向著九王爺,他剛死沒多久,你就大搖大擺的出來嘚瑟,活該被砸!怎麼不砸的準一點,直接扔進轎子裏多好,被那隻臭鞋弄的萬俟詠興致全無,吩咐人快速前進,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個時辰後,他們這一行人才慢慢悠悠的到達郊外,放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草原,蘇琪帶著南蜀皇來到之前軒轅墨染他們在的位置,可是,哪裏有人啊,除了草,還是草,一絲軒轅墨染他們待過的痕跡都沒有。
萬俟詠見此,臉色和草地一樣的顏色:“蘇愛卿,你不是說東黎皇帝在這裏嗎,人呢?”
蘇琪的臉色也異常難看,別說軒轅墨染了,就是他留在這裏的暗衛也不見了蹤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皇上,之前微臣和四公主再次騎馬涉獵,的確看到了東黎新皇。”
“哦?是嗎,那人去哪了,這偌大的草場,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我,我.......”蘇琪本想說,要不是你磨磨唧唧的要求陣仗,人怎麼會跑了。
“哼,念你是皇後的侄子,這件事暫且作罷,若是再有下次,誰也保不了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朕給你三天的時間,找到東黎皇的落腳處,並且把人請進宮,若是做不到,那就數罪並罰。”萬俟詠黑著臉離開,蘇琪是他未來女婿,又是皇後的侄子,更是蘇家的少主,於公於私,都動不得,
“臣領旨!”蘇琪真是恨的牙癢癢,好好的給自己找事,現在好了,這爛差事交給他,真當他閑的胃疼啊。
南蜀皇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其實萬俟詠倒希望是蘇琪弄錯了,南蜀政治多事之秋,東黎新皇這個時候悄悄來南蜀,就沒那麼簡單,他當了這麼久的皇帝,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