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海中的漂浮物,他習慣如此打發空閑的時間了!時不時的有小諾墨來逗他玩,盡管沒抓住她過。
這時,突然有東西衝窗外遊了進來一個發光的東西,體型和頭那麼大,慢慢地向海子遊來,極其恐怖,漸漸看清楚,這東西,有背鰭二塊,臀鰭二塊。有下顎須,若具齒齒細微。
海子被嚇住了,這東西還不知道有無攻擊性,立刻縮了回去,時不時地有東西跑進來他也習慣了,但以前將來的不過是小魚,和海馬罷了,可這東西他從未見過。
隻見這東西越靠越近,進得都快看清他的牙齒了,看著那些尖齒,都感到頭腦快發麻了,這東西應該隻生活在深海,淺海有魚,大多海子也認得。
這東西似乎也對他感了興趣,不怕他,反而圍著他轉了起來。
"哢……"(門打開了)
"嗬嗬,海子,你在幹嘛啊!"語萱進了屋,看著海子被一隻魚困著,不敢動,她忍不住笑了。
"語萱快過來,這是什麼東西啊!"海子見她進來,急忙叫道。
"那隻不過是稚鱈,它不會傷害你的! "
"啊!那怎麼讓它離開啊!"海子還是拿這東西沒什麼辦法。
語萱笑了笑走過了,輕笑道:"大英雄,你害怕這個不成?"
海子頓時無語,人是會對著東西的未知而感到害怕的,急切地說道:"語萱,別洗刷我了,來讓這東西離開。"
語萱見他這樣,也就算了,不再戲弄他,於是拿起了床上的珊瑚枕頭,嚇了嚇魚,魚見此,受了驚嚇,竟便跑了。這東西真徒有其表,膽子怎麼小還好意思嚇人。海子心中腹誹這條魚。
"你這麼膽小啊!"語萱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
海子站了起來,此時見語萱身裹白色布衣,以胸針固定,自然下垂的布衣,形成了天熱的皺褶,收緊的腰間更好地突出了極美的身軀,長發被盤卷起來,極其可愛,他竟看出了神。
回過神來,又恰是無心地說道:"沒有,我隻不過以為它是肉食的,所以沒敢動。"
語萱見此,不竟嫣然一笑,更加地美麗。
"我說,語萱你這麼久沒來了,今天怎麼回來那?"
"嗯……突然想你了唄!所以來看看。"語萱似乎有些什麼東西並不想告訴他。
海子聽此,頓時臉都快紅了,這裏雖回不去,但至少有人如此惦記著他,他也自然好受一些。
"走,我們去城裏逛逛!"語萱見他在思考什麼,於是打斷他說道。
海子頓時有些不解,他隻從那次與語萱分離,就便一直都待在這神廟中,還未出去,鱗婆很少出人,出去也是我行我素,自然不會帶海子去見下蘇醒後的亞特蘭蒂斯古城,這次正是個天大的機會,能去真真見識一番。
於是他很快地點了點頭,但又想到鱗婆,出去應該要和她講一聲吧!於是他問了語萱,語萱卻說鱗婆似乎在她來的時候就不在了,好像城中心的會議殿議事去了,畢竟古城剛蘇醒,還有好多東西要處理。
海子看著她,心中哪有推辭可言,答應了語萱,兩人便匆匆出了門,鱗婆也確定未在。
可剛走出來,這時卻撞到了普修斯,說是巧遇,但也非此,普修斯攔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