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沒有理會喧鬧的人群,也沒有興趣去回答他們幾個什麼問題。
因為易雲知道即使是自己說出來了真相,也不見得有人信,甚至會認為自己是在詆毀範子強。
詆毀他們眼中風度翩翩的範子強師兄。
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易雲也懶得去做,隻要自己擁有強大的實力,易雲相信一定能夠討回一個公道的。
再說了現在說出來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範子強的師傅是琉璃學院的五長老。
不是什麼外門長老、內門長老,而是學院五長老,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勢力。
易雲之前聽過關於五長老的傳聞,此人極其護短,對於自己的弟子,尤其是親傳弟子,哪怕是錯的,也是對的!
一點點也沒有學院五長老應有的風度,反而像個潑皮一樣,在學院之中也是極其的出名。
易雲記得五長老名叫賀龍,有著先天境的修為,至於說先天境幾重就無人得知了。
易雲每每想到這位奇葩的五長老是範子強的師傅就有些頭疼。
每當這位五長老弟子遇到麻煩,賀龍就像瘋子一樣,過去先不分青紅皂白,把和自己徒弟搞事的人打上一頓。
這還不說,打完了還不讓人家多說什麼,讓自己弟子說明事情,自己弟子見師父這架勢自然是貼油加醋,黑的說成白的了。
結果又是被這位五長老一頓毒打,然後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因此在易雲初入外門時,就聽到學院內流傳著這樣的話。
寧殺學院生,不惹長老徒。
長老徒指的自然就是五長老賀龍的徒弟了,可想而知這位五長老有多麼的可怕了。
寧願殺了學院的學生,也不願意去惹五長老的徒弟,要知道琉璃學院為保護學院的學生,不準殘殺同學院學生,違者輕者重傷被逐出學院,重則人頭落地。
易雲心裏暗暗一歎:“哎,看來找範子強報仇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啊,要不然我天天讓一個先天老鬼惦記著,我的生活也不好過啊!算了,現在先和任務長老交接一下,否則一旦任務長老上報學院我已經身死,我就不得不離開學院了!也得虧我回來的早,不然在遲上幾天就完蛋了!”
在琉璃學院每一位學院都登記在冊,無論你是雜役弟子,亦或是真傳弟子。
這樣對於管理也省下了很多的事情。
但是一旦你出任務時,如果超出規定時間任務失敗,超出規定時間的三倍還未歸院學院就會被學院注銷學籍,永不錄用。
而一旦將死亡信息上報學院,學院會晚四天宣布死亡信息,注銷學籍。
易雲每每想到這些就覺得很是無奈。
心裏暗道:“也不知道學院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規定,真的是搞不懂!”說著還搖了搖頭。
隻見易雲穿過人群之後便看到一條長約百米的青石板道路,直直的通向一個近千丈大小龐大的石台。
易雲對此影響十分的深刻,每當學院招收弟子時,數以萬計的青澀孩童便全世矚目一般的站立在石台之上,等待著學院的檢測。
雖然易雲當初是被學院的一個內門弟子帶到學院的,看他麵黃肌瘦便直接丟到了雜役所成為了雜役弟子。
但是易雲在琉璃學院也呆了五年之久了,見到過兩次學院招新,那恢宏的場麵至今放入如昨天發生的一般深深的刻在了易雲的腦海之中。
琉璃學院坐落於大羅域的北側,而其他的三大學院分別坐落於大羅域的其他的三個方位,四大學院將大羅域分成了四大板塊,每個學院管理一個板塊,互不侵犯。
琉璃學院至今已經有了上千年的曆史了,千年之間,不知道有多少的強者從琉璃學院之中走出,有的走出了大羅域,有的在琉璃學院的勢力範圍內創建小勢力,依附於琉璃學院開枝散葉,為琉璃學院服務。
千百年來,大羅域並非風平浪靜,而是戰爭不斷,勢力變遷不斷,而四大學院卻始終站在大羅域之巔,可見四大學院的底蘊是多麼的深厚了,曆經千年而不衰。
此時石台之上琉璃學院的學生們三三兩兩的在對決著,不亦合乎,易雲也見多不怪了。
這石台也是外門弟子的演武台,外門弟子常常會在這裏挑戰師兄弟,達到磨煉功法武技的目的。
易雲看了看搖了搖頭,緩緩的走著,不過耳邊傳來的一道聲音卻讓他停下了腳步。
隻見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對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年風度翩翩的說道:“王文師弟,你現在初入外門,可還適應?”
那滿臉的笑意讓易雲是一頓惡寒,這風度翩翩的少年自然就是易雲最不想見到的範子強了。
易雲現在仿佛看到了幾個月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範子強也是這副模樣詢問著自己,但是當時自己怎麼也沒想到範子強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