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默契十足,每晚都留到最後,一起下樓,跟著他回家。和冷風一起,她一天天的嬌豔起來。看著浴室裏自己亮晶有神的眼睛,她笑得甜蜜無比。每逢浩然出差,她就來冷風的單身公寓過夜。也因此把保姆辭退了。他使她再次感覺到被寵愛的甜蜜。
好幾次,好幾天,浩然在家,想碰她,她都以身體不舒服的理由別過身子去睡了。浩然雖然難過,也沒責怪她。
又是一封無聊信箋,浩然皺了皺眉頭,放入粉碎機。雖然自己老不在家,但對憂藍還是百分百信任的。在會議後的午後,接到此人的多次電話,聯想到憂藍最近的表現,浩然覺得問題的嚴重性。
和憂藍說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希望她不會讓我失望,畢竟一起走過了5個年頭。
“藍,我又要去趟法國,你幫忙收拾下衣服。”浩然親了親憂藍的額頭,“寶貝,對不起,又不能陪你了。”憂藍心中暗喜,臉卻露出了難過的表情,什麼時候學會演戲,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在她和冷風魚水之歡時,臥室的門被重重的推開了,出現在她瞳目的是浩然氣急敗壞的臉。“你們穿好衣服,我在客廳等。”他丟下一句話,轉身出去了。
冷風俯在她身上,那張英俊的臉沒絲毫表情,好象預料之中的事情。下來的時候,利索的穿上拋落於地板的衣服。她臉蒼白,嘴角抖動,卻說不出。如果冷風能抱抱她,說句,不怕都好,可是沒有。她呆了足足有10來分鍾,她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客廳裏冷風拿著白紙狂笑,浩然鐵青著臉對她說:“明天律師樓見,你自己好自為知。”手握光盤甩門而出。
她跌倒在地,淚無言的從眼角滑落,她喃喃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他……”可是令她完全沒有預料,徹底崩潰的是冷風的話。
冷風對著窗外,淡淡地說:我是浩然的親弟弟,隻是我是私生子,所以擁有不了浩然所擁有的一切。憑什麼他就可以擁有我爸爸的一切,而我隻能生活在陰影下。黑暗中生存下來的我隻有選擇這樣報複。而你,我的嫂子,就成了這枚棋子。我寄過光盤,打過匿名電話,可你那老公就是不相信。他居然如此相信你。所以今天我隻能親自演習。我把我們一起的表演刻錄成光盤了,為了你的那張臉不被暴光,我所謂的哥哥,隻能轉讓他的股份。哈哈哈……親愛的嫂子,明天董事會見!拜拜!
可他那張臉明明是苦笑。成功了又能如何。那又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怪不得在每次進入她身體的瞬間,他都會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說:對不起,我愛你。她一直以為這是對已婚她的愧疚,原來是如此。
憂藍輕輕私語:是的,你愛我,我相信你是愛我的,但那愛有毒。毒了我的心,毒了我的家。不能輪回啊,不記得在什麼時刻,不可救藥的愛上你。哪怕這愛有毒。
浩然走了,冷風也走了,冰冷的空氣裏,黑暗的屋子中,隻剩下她蒼白不堪的軀體。那是愛到及至的絕望。
刀片滑過皮膚的時候,輕輕的,輕輕的,害怕,猶豫,愛恨苦,都交織與心。
凝視著滴血的傷口,她歇斯底裏的狂笑。
零分愛情,虛無的一如內心,傷口滴落紅色水珠,抓不住所有的愛……
假如可以重來,心口的傷痕……
後記:朋友們,那不是愛,真愛是永遠不出差的,真愛是無法替代的,虛無飄渺的人,怎可能抓的住愛情。所給的分數隻能是零。
千年
楓在三年前便已經名滿天下了,在這個多情的世界裏,楓擁有了世人想要擁有的一切:名望;地位;與生俱來的完美身軀,氣質和絕世的武功。最讓楓滿意的,楓還擁有了蝶舞——一個如神話中天使般的女孩……
楓時常擁著蝶舞,踏遍人極美麗的每一個角落:楓蹤林逐丹楓葉舞;九天瀑聽銀虹珠瀉;相思橋看落日花開……在那些和洵的日子裏,楓和蝶舞的影子便疊在了一起,宛如一雙振翅的蝴蝶……
無邪
楓出生的時候正紅葉漫天。山莊裏須發皆白的智者百曉翁就說楓是山莊的神,漢羅的神!那時的漢羅山莊在逆天之神的陰影籠罩下艱難的生存著,那是破天世界裏人極星最後的“樂土”。山莊的人們無時無刻不在魔怪的侵襲中掙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山莊人沒有人真正理會智者的話,除了無名和無霜。
無名是山莊武者的領袖,無名的劍法出神入化,沒有人懷疑過無名的武功。十多年前無名就曾單槍匹馬闖入霧風穀,與獅騎魔將酣戰數日之後將它打落淩雲澗。許多年來無名帶領山莊的武者一次次擊退了逆天之神和爪牙們的進犯。這些年裏,無名就是山莊的神!
沒有人聽到過無霜說一句話,也沒有人看到無霜笑過,更沒有人知道無霜的年齡和來曆。楓也是。無霜有著令人驚歎和心碎的容顏。無霜喜歡一襲白衣勝雪,在龍鳳亭裏悠悠的彈琴。無霜的琴技很好,山莊裏常常能聽到無霜婉轉悠揚的琴聲。
楓的親人在楓出生不久就在魔怪們的一次侵犯中逝去,楓是在無名的嗬護下和無霜的琴音裏長大的。
楓一直單純而快樂著。楓的右手小指莫名的比別人少一個指節,但這並不影響楓快樂的心情,楓甚至一直都不曾有過有淚的感覺。楓和無霜一樣喜歡一襲白衣,雪白的那種,飄逸而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