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足有半旬,方才踏入南荒州所在的地界。
洛戰和多崆剛剛到達南荒州時,洛戰就瞬息間感到一股極為強大精純的威壓,出現在二人四周。
洛戰當即麵露緊張,開始打量四周。
四周一處荒蕪的沙壁上,一名體魄強壯,頭上係著九條小辯的青年人,對著洛戰二人,麵露遲疑問道,“來者何人!”
洛戰對著九辮青年淡漠道:“我來自哪裏,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是我南荒州的疆域,非我南荒州的修士,滾開!”九辮青年嗬斥道。
多崆聞言知道來者是南荒州邊境的守護修士,世世代代的職責就是守護南荒州的邊境,因此見到他二人才出聲詢問。
多崆連忙上前說道,“我乃南荒州昔日,南荒皇極一戰,戰敗罪人,多崆。”
“戰敗之人,竟然還有顏麵活著!”九辮青年冷漠說道。
洛戰看到多崆麵露悲哀神色,邁步上前說道:“總好過你隻懂得固守邊疆,卻不敢衝鋒陷陣的好!”
九辮青年聽到洛戰說的這話,怒目圓睜,對著洛戰怒道:“你這小子,也敢和我一戰?”
“聒噪!何須多言!”洛戰冷聲道。
正當洛戰和九辮修士,準備劍拔弩張的時候,卻看到多崆雙膝一跪,對著南荒州的方向說道:“守境人,不要怪罪我的摯友,我多崆苟活,隻是有未曾完成的心願,還望守境人能夠讓我在看眼故土,我定會了卻自己。”
“哼,自己了卻,可是跟你身邊這煉氣的修士學的,真是變得和他一般無用!”九辮青年說道。
洛戰卻也是頭一次見到多崆這樣,麵露不解,可是聽到九辮青年所說,回答道:“是否無用,試過便知!”
九辮青年也是冷哼一聲,剛準備要出手,就看到其麵色一變,似是有人對其傳音,他眼神一轉,對著多崆和洛戰說道:“今日我有事,你二人趕快滾,改日我有時間,定會與你這煉氣修士,好好比試一番!”
九辮青年說完後,就足下一踏,淩空躍起,想著遠方化作一道如流星般的光芒。
多崆看著離開的九辮青年,想來其首先知道他和洛戰二人並沒有多南荒州有威脅,畢竟有其在,他雖然身為罪族俘虜,可他仍舊是南荒州修士,曾經為南荒州一戰過的戰士,其次看其匆忙離去,定是有急事。
“走吧,先往我的家鄉行走吧,哪裏比較安全。”多崆對於剛才跟九辮青年所說的話,並沒有對洛戰過多解釋,畢竟洛戰是來自皇極三州,雖然他和洛戰此刻如同兄弟般,可是仍舊有很多話,不方便多說。
數日後,四周不在是黃沙岩壁,逐漸開始出現青山綠水,可是此地的山水卻和皇極三州不同,大開大合間盡顯豪邁。
“這裏就是南荒,感覺是不是讓人很舒服,洛兄弟,你覺得呢?”多崆自踏入南荒州的地界後,除去開始的小插曲讓多崆心情略顯哀傷,再經過數日的沉澱後,多崆無論是心情還是狀態都和以前相比,有所開朗。
洛戰點頭回答道,“確實如此,感覺這裏的民風淳樸,跟皇極三州大不相同。”
俗語言之,有山有水才是好風光,入眼此地,水有水的飄逸靈動,但始終保持著一種純潔的蔚藍色。山有山的沉穩厚重,但此時卻能以不同的色彩、風光來展示山的美麗、活潑但又單調的一麵,以及那安靜的又變換的色彩,山和水的融合,是靜和動的搭配,單調與精彩的結合,也就組成了最美的風景,冥冥之中自蘊有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