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二波攻擊(1 / 2)

端飯盒站在三樓樓道口,一個個漂亮女生從身邊議論紛紛走過,周霖一臉滿不在乎。眼看人越來越少,才覺察不對勁,疾步跑到寢室,敲擊半天無人回應。

怎麼會不在,難道比他還早就出去打飯。

校園廣播發布一條征稿,詩歌散文皆可,課間休息時間給大家收聽。

周霖不由一動,這幾天學詩集雖不算高手,簡單吟幾句,也能蒙人。

說完,下樓讓寢室人幫打飯,提筆寫詩。

待把詩稿交給廣播室,跑回教室,才發覺肚裏空空。

轉身跑上樓,卻聽到三樓有人在爭吵。細聽那聲音就是李夢瓴,悄悄伏下身,聽到她正與一個男生說話。

“不是說過,我們不可能。”

“怎麼不能,總不會看上那個四樓半身殘疾男霖哥吧。”

“你說誰殘疾?”

“那傻小子以為自己得手,誰想到你順手推舟,這我還看不出。”

“別說那麼難聽。”

隨後的聲音已經糊塗,霖哥一片空白。

女神拿他開涮,還把她捧成寶,供上。轉身暗下決定,從今天開始,要報複。

報複,當他走到一樓,停下腳步,難道就是分手離開,或者不疼不癢傳謠言,不行,他要繼續裝糊塗。

霖哥在晚上約李夢瓴散步,有意向操場走,果然,李夢瓴推說難受,要回寢室躺。

霖哥明白,心如崩塌般冰涼。

送到寢室,他象往常,告辭離開,而是坐在床上,開始給她講見聞,沒完沒了,哪怕她露出疲倦,變得厭煩,直到熄燈。

第二天,持續五天時間,他依舊在做相同的事,象許多戀愛男女,關心她,照顧她,無微不至。有時看到她眼中感激的眼神,也熟視無睹。

第二天就是休息,操場廣播在播放一首詩,霖哥忘記把詩稿拿回來,不過也無所謂。

那詩寫的如癡如醉,表現是一個初戀男生對一個女生的內心讀白。霖哥聽得都受感動,如果沒人去問,誰會知道那詩是他寫給李夢瓴,那個兩麵三刀的狡猾女生。

就是在那詩讀完不久,霖哥與包巴吵鬧起來,包巴不過又說一句他鞋子的事,霖哥已經跳起身,開始罵大街。

聲音很大,吵到兩人要動起手,才見到外舍學生趕緊來勸架。

霖哥憤怒如鬥雞,包巴則被弄到牆角,嘴裏還不停辯論,振振有詞,聽得霖哥,就想上去抽他臉蛋。

一個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墨跡,那點能耐,就用在窩裏鬥,有能耐去外邊施展,就給你磕一百個響頭,叫你爹。

說得狠話,讓包巴已經無從辯解,寢室誰也沒想到,人到急眼的時候,那將無人可敵。

阿彪勸架中,臉被劃一道,正痛得喊叫。

小梁腦袋撞到床頭,也抱緊頭。秦渝憤憤地瞅著周霖,恨不得要吃他。

“你們別惹我,急眼,看誰比誰強。”

霖哥放話,當時就震懾寢室五人,站在門外看熱鬧的外班生。看這架勢,不是一天完事,後麵別鬧大。

霖哥準備鬧大,但不是跟那個窩囊的包巴,他想知道,那天與李夢瓴在走廊說話的男人是誰?

隨後一周,霖哥沒再去找李夢瓴。

他先拿錢讓寢室另外兩人買點酒肉,給包巴道歉。

突然,他恍若覺醒,辦事也開始敞亮,讓寢室幾人有些納悶,緊張把酒喝掉,把肉放嘴裏沒咀嚼直接吞下,最終並未看到激烈場景,這才躺下睡覺。

霖哥朝阿彪借件衣服,還有小梁墨鏡,包巴的一條褲子。穿上身,就跟特務接頭。

跟蹤李夢瓴,霖哥終於找到蛛絲馬跡,常去找女神的不是聞須天,而是一個外班生。

人長得帥氣,曾聽寢室有人稱之酷九,校長兒子,大名頂頂。不好對付,誰也不想畢業時背上莫須有罪名。

這個酷九,外表斯文,骨子卻流裏流氣,社會油子,除依仗校長外,就是怕他會從校外拉來混子,這是麻煩。

霖哥沒膽量,從來就沒有過。他那膽量也就與包巴比,否則早就成事,何至於悶在肚子裏。

聽到酷九,幾乎倒退三尺。有權有勢,難怪李夢瓴與他勾搭成奸。

他還不能讓這小子如此輕易得手,霖哥就是霖哥,說到做到。幾天後,校園就傳出風聲,說周霖與財會班的李夢瓴在校外租房同居。

謠言是從男寢室開始四散開來,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四五天,已經被炒作得沸沸揚揚。某個晚飯後,霖哥正與寢室幾人打紙牌,門沒敲,徑直衝進來幾個男人,麵孔陌生,隨手拿起床上書本,照著霖哥就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