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哥去找周姐,她坐下後也是唉聲歎氣,拿不出主意。
小靈花團坐在床上,似在沉思,又似在低語。
那火到底如何著起,始終沒人知道,有人說是鄰居先著起,引燃霖哥的成衣鋪,又有人說,火是從霖哥倉房開始,漫延到周圍。
難道一切又要從地攤開始,這或許也是目前唯一最現實可取方法,他絞盡腦汁,也找到a城會有哪位慷慨人士,能夠伸手相助。
米叔不斷跟他碰杯,酒菜是米粒趁中午休息時間,跑回家做的,米叔讓她耐心去安慰霖哥,她隻做到炒兩菜,一盤是霖哥喜歡的麻辣小龍蝦,另一盤是米叔喜歡的素炒青菜。
霖哥絮叨的毛病,在喝下兩杯小酒,就開始釋放功力,如滔滔江水,從小學被人冤枉,到中學受氣,再到工作失業,生意破敗,他覺得世上沒誰比他倒黴。
小龍蝦到是被他吃得一幹二淨,米粒的手藝那是一絕,外邊飯店也沒少吃,她那味道讓他想起不少故事。
“我要不,開飯店,讓米粒幫我吧。”
霖哥突然的念頭,把米叔弄得瞠目結舌,怎麼一個主意接一個,米粒有工作,穩定輕閑,就算他沒意見,那米粒態度,早已清晰擺在眼前,如果能說服米粒,他不管。
霖哥也知道說不服,隻是突然冒出的念頭,那也就是突然之間的事,他覺得,如果讓米粒能徹底放棄心中找白馬王子的念頭,或許他還有希望。
霖哥念頭化為行動,總能不帶打彎。
第二天,西裝革履就登門,在門口讓米叔欣賞半天,他精心打扮的衣裝,還撣了一點男士香水,熏得米叔打噴嚏。
“不要跟我說,昨天你臨時起意的那個鬼主意,我很忙,上班下班,沒有一點時間。”
米粒見到霖哥的西裝,幾乎免疫般,似看到透明人,到是聞到那香水,禁不住問他,是不是過期了,怎麼一股騷味。
望著遠去的米粒臀部,那誘人的細柳柔腰,如同看到端上桌一盤麻辣小龍蝦,別人卻不讓他動筷,隻能狂咽口水。
他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霖哥,如同當年在學校追求李夢瓴,重新打起精神,下一個目標地是學校那群野狼。
米叔工作數十年的a城這所學校,是三所高中學校的佼佼者,每年從這個學校直接升學到重點大學的學子,不計其數。
這又是一個良性循環,那些優秀學子,在未來畢業後,走到社會也成為不同戰線的人才與精英,他們紛紛掏錢資助這所學校繼續培養好學生。
可以講,從事教育的人,擠碰腦袋也想進入這所高中,獲取更高福利與生活目標。
能夠順利進入學校,米叔沒有求人花錢,學別人找遍市裏的教育官員,他本身就是一張名牌。
曾經教育的不少學生,如今在全國各地,絕對聲名鵲起,從政的、從商的、從網絡的、從新技術前沿的,聽說某知名大佬,也是米叔最好的學生之一,原來在班級隻是一個平常生,卻對數學喜愛,最主要還是米叔善加指引,並不強迫單純全麵教育,那學生雖然沒考上重點學校,卻展示他對數學上異常的天份,成為國內數一數二的企業大佬。
米粒作為子承父業,能夠進入這所學校,也就順理成章,得到校董的歡迎。
當然,這也離不開米粒的天資聰穎,還有迎得眾多男士老師的讚許,家長學生的喜愛,霖哥才知曉這一切,才感受到什麼叫前途坎坷,希望渺茫。
站在這所名叫韻華高中學校門前,他幾乎是墊著腳向裏看。
大門緊鎖,高台路沿,管理嚴格,全方麵封閉教育,已經把霖哥攔在外邊。
想要見到米粒,要登記,要記錄事項,幾點幾分鍾進去,不能超過十分鍾,要給傳達室回複,校園內全程監控係統,絕對是讓所有一切,皆在掌控。
“你們這是學校,還是監獄,至於管得那麼嚴?”
霖哥攔住米粒,剛看到一個帥氣眼鏡男送她到門口,要坐車,被她簡單回絕,迎麵就碰到霖哥站在人群裏,第一句話如同審問。
米粒見他吊兒郎當樣,推開他的手,擠出人流,就朝車站走去。
霖哥跟在那俏麗臀部後麵,一語不發地回到米家,又被米粒咣地關到門外。
這是一個不祥的信號,米粒肯定有某個男士追求,否則沒見過她這樣待他,霖哥幾乎賭氣地往家走,在大街上差點就撞上一個女人。
李夢瓴。霖哥下意識轉身要離開,被她一把抓住,隻得停在街道邊,隻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