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頓成功的晚宴,這是一頓勝利的晚宴,這是一頓揚眉吐氣的晚宴。
宴席間,身份如同帝王一般的人物管平潮,幹脆就脫了外套,隻是穿著襯衣和唐小東大肆飆酒,參加宴席的曲中平老早就被撂倒。呂小龍也是在將近兩瓶五糧液的時候撂倒在桌子上。
而管平潮這個老人,在悶到三瓶的時候,也開始含糊不清。隻有唐小東這個變態,足足幹掉了四瓶多五糧液,還能恬不知恥的謙虛著說不行了不行了,但是卻是照樣一口一杯的陪著管平潮對碰。最終,管平潮甘拜下風,不敢在跟唐小東拚酒。
在江城,曲中平這個人,已經是整個江城無論黑白紅三道的人,沒有敢不給麵子,南河更是直接與市區政商兩屆如履平地。而管平潮,則是如雲中龍,霧中仙一般的人物。
江城這個地方,他是很少來的。他交往的對象,是全國性質的大企業家,跨省級官員和人物。管平潮的平台是全國。就是這樣一個人物,舍下身段來跟唐小東把酒言歡,讓唐小東很是有點受寵若驚。
至於為什麼,既然管平潮不想談,唐小東自然不能不自覺惹這位叱吒風雲的大佬人物不快,故意往人家禁臠之處碰觸。
唐小東和管平潮撂倒了呂小龍和曲中平之後,管平潮滿麵紅光的道:“好哇,好哇,真是他奶奶的好多年沒這麼痛快了。
想當年,你管叔我飆酒服過誰啊。小東你是不知道啊,庚子年那會兒,你管叔我為了和情敵爭你嬸子飆酒,嘎嘎,他奶奶的,老子一氣灌了六個大海碗,足足九斤燒刀子。嘿嘿,那孫子立馬給我喝的胃出血,落下病根,現在都起不來床,哈哈哈,現在想起來都他娘的痛快呀!現在真是老啦,三斤就不行啦!”
唐小東笑著:“管叔哪裏話,像您這樣年紀的人,還能喝三斤白酒,已經是非常逆天了。真打起來,小東未必是您的對手。”
管平潮嘿嘿的笑著:“行啦,你就別虛捧我了。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你就是在喝幾斤也沒事兒,不比啦,不比啦,認輸啦,哈哈。哎小東啊,我不是因為這一個億跟你怎麼回事兒啊,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那三十畝地的情況,我已經通過渠道稍微了解了一下。小東啊,江湖險惡,那三十畝地,水很深,你真的決定,摻和進去一腳嘛?”
唐小東點點頭:“謝謝管叔關心,這裏麵的情況,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是有貓膩。不過,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一腿,我參定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這群家夥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這群畜生,為了錢,騎著我們這些老百姓的頭上拉屎不算,簡直就是喝人血,要人命。我跟他們鬥定了!”
管平潮聞言點點頭:“江湖險惡,總是少不了你這樣的愣頭青。總是喜歡強出頭。本來按照我的經驗,我不讚同你參和這件事兒。這裏麵的水太深了,誰沾上誰夠嗆。這是個坑,按理說我不應該眼看著你往裏麵跳。
可是,事情又說過來了,你的這脾氣呀,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差。唉,人這輩子,有時候你還真說不清,坑不坑的,往往就是一個轉機。
也是一種成長,而且,這種成長的回報,真是,真是,妙不可言。哈哈,我也說不清楚。算啦,你的人生,你自己做主,管叔不參與。一句話,有啥事兒,跟管叔說話,一個小小的江城,我估計還沒有什麼我管平潮擺不平的事兒,就算你想換個市長,管叔若是用上力,也可以給你做來玩玩的。所以有事兒你盡管說話。”
換……換個市長?!
唐小東喝到嘴裏的酒差點噴出來。盡管唐小東知道,這個管平潮實力非凡。但是,唐小東真是沒有想到,他的底蘊,居然深厚到如此地步。連換市長這種事兒,他都能插手……
唐小東驚訝:“管叔,以後一定有用得著管叔的地方,小東這裏先敬過了。”唐小東把一杯酒一飲而盡。
管平潮揮揮手:“咱爺倆不用客氣,我平素很少來江城。有事兒你直接跟曲中平說,我都交代完了。隻要是你交代的事兒,不管是什麼事兒,都會幫你辦妥,哪怕你說,你想要這登天閣,管叔都可以給你。所以,有什麼困難,盡管開口。”
唐小東再次舉杯:“管叔,謝字太輕,我就不說了。我在敬你一杯!”
管平潮點點頭,也把麵前的酒盞一飲而盡:“小東,我得連夜飛回天都有點事兒。這邊來的可能就少了。實在有解不開的事兒,你在給我打電話。管叔一馬飛過來,幫你解決。那,咱爺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