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雪追著唐小東而去,黃麗玲一陣失神。陳青藍看了看唐小東和鄭雪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旁邊失魂落魄跟丟了魂兒一樣的黃麗玲,把紅酒杯子放在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笑了笑:“麗玲妹子,你還在喜歡著唐小東吧,不然,也不會走了之後,在被那個家夥花言巧語的給騙回來。”
黃麗玲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看著陳青藍也淡淡的笑了笑以示回答,表示默許。
陳青藍翹起那條細白長的大腿,壓在另一條大腿上,再次抿了一口紅酒:“哎,可憐世間女子,多有癡情。可恨這些個臭男人,花心乃是天性。基因決定的,誰也整不了。所以呀,要想抓住男人,抓心是不行的,那是最笨的方法!”
陳青藍說著,就再次輕抿了一口酒,把話撂了一半。
黃麗玲聽著陳青藍話裏有話的樣子,貌似陳青藍似乎知道抓住男人的方法。於是連忙瞪著眼睛道:“陳姐,話怎麼說一半就不說了。你們這些官場的精英女性,就是喜歡這樣,吊人胃口,把話說到一半。把話說完嘛。”
陳青藍聞言微微的笑著,歪著脖子俏皮的看著黃麗玲:“怎麼?想聽?想把你那個小男人奪回來?”
黃麗玲臉上現紅,不好意思的微微低頭。
陳青藍咯咯的一陣大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這東西,也就這個德性了。別指望這世界還要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君子。那是戲,那是小說。而是那樣的男人,最後不是像梁山伯那樣的死了,也是跟唐僧柳下惠一樣讓你受不了的。”
黃麗玲點頭:“是啊,我也知道。男人們年輕的時候,總是想多浪浪,等浪夠了,就好了。可是,誰知道他浪夠了之後,花落誰家呢?這都是未知數。”
陳青藍聞言又是咯咯的笑了笑:“妹子呀,你還是太單純了。這年月,所有事情事成之後才論因果。而事情,是需要去主動做的。人們習慣屈從與結果,而少於計較原因。想把握一個男人,也是一樣。男人好色絕對是真的,但是,多情好義也是真的,特別是唐小東這種自己惹了禍絕對會仗義負責的男人,更是好辦。隻要做一件他不得不跟你的一件既成事實,那他就是你的了。”
黃麗玲聞言瞪圓了大眼睛:“陳姐,還請明言。”
陳青藍輕輕的晃動著一條白大腿,笑著搖搖頭:“你呀,聰明是聰明,就是太笨了!”
黃麗玲聞言,頓時一頭的黑線,這話說的,到底是聰明還是笨啊……
陳青藍見狀微微的笑著:“說你聰明,是智商。說你笨,就是隻知道一條道跑到黑,隻知道玩感情掏心掏肺的。其實,搞定唐小東這個混蛋哪那麼難,你隻要想辦法,懷上他的一個孩子,那你還不手拿把攥的。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可真笨。”
黃麗玲聞言一愣:“就……就這麼簡單?”
陳青藍聳聳肩:“那還要怎麼複雜?不然,就你這蔫巴巴的脾性,你覺得,你能是那個火辣瘋狂的鄭雪的對手?好男人也一樣,那也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
黃麗玲陷入了深思,捧著手裏的香檳滋滋兒的一個勁兒的吸著,眼珠子嘰裏咕嚕的轉來轉去……
鄭雪是一路拎著唐小東的耳朵拎到遊藝廳的。然後到了地方之後,從計程車裏拎著唐小東的耳朵,從一樓拎到了二樓。
如此彪悍的鄭雪,讓正在一樓打遊戲賭博的賭徒們目瞪口呆。來這裏的賭徒們,幾乎都認識唐小東。唐小東的彪悍,早就在江城地麵炸開了鍋,又有幾人不識。
但是,卻看他被一個潑賴漂亮,身段修長的女人拎著耳朵,像是拎著兒子一樣被猥瑣的拎到了二樓,不禁全部驚震。
“噫,剛才那個,可是唐總?”
“呃,好像是的呢……可是……”
“嘀咕什麼,嘀咕什麼,打魚打魚,很明顯是唐嫂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多事兒……”
“呃,唐嫂很彪悍啊……”
“那是,廢話,哎我說你玩不玩了。在胡說八道人家小兩口,小心唐總下來收拾你。家務事你那麼關心幹嘛……”
唐小東被鄭雪拎著耳朵拎到了二樓的臥室,一把給推到了床上。唐小東揉著自己的耳朵:“幹嘛呀我的姑奶奶。有你這麼幹的嘛,好歹俺也是個唐總,哪有你這樣拎著本唐總耳朵脅迫上樓的,你這叫本隊長情何以堪。再說了,我還有大事兒沒做呢,不是故意躲著你……”
鄭雪翻著白眼兒:“大事兒?你有什麼大事兒?別以為我是瞎子,你分明就是看見我們三個在一起,想逃之夭夭。做夢!大事兒,屁的大事兒?現在,你有更大的事兒要做。說,你都多少天沒碰我了?是不是又勾搭上誰家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