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東聞言強製把一把差點噴出來的酒咽了下去,笑著看著光頭:“兄弟,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何必呢?要不,這麼著吧,哥幾個盡管玩著,酒妹兒我讓老板娘在給兄弟幾個找來幾個。消費,算我的!”
唐小東說完朝陳小貓道:“能臨時調用幾個陪酒妹兒不,我買單,讓這幾位兄弟可勁兒玩。”
陳小貓聞言點頭:“恩,可以。”拿出電話要打。
這時候,光頭不樂意了。一把打掉陳小貓的電話,瞪著眼睛,叉著腰的看著唐小東:“啥意思?啥意思?瞧不起哥幾個是吧?趁幾個銅大子覺著自己了不起是吧?拿我們哥幾個當要飯的是不是?”
唐小東搖頭:“真沒那意思光頭哥,出來找個樂子嘛。大家高興就好。”
光頭瞪著眼睛:“少他媽的扯淡,趕緊滾球。趁老子還能還沒有發火,收起你這幅嬉皮笑臉的逼臉,有J8多遠滾J8多遠!”
唐小東收斂了笑容,有點生氣了……
這時候,門又打開了。一個臉上帶著刀疤,膀大腰圓的家夥,帶著三個人,推門走了進來:“哎呀呀,誰呀,特麼這麼吵吵?大老遠就聽見了都。”
光頭聞言連忙回頭,見到刀疤臉進來。一張臉趕緊多雲轉晴,腰馬上就彎了小半截,往刀疤麵前湊了湊:“哎呀,斧頭哥。你也來玩啦?”
刀疤臉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光頭:“強子?吵吵蛋毛呢,媽的哥幾個喝完酒,在大街上就聽到這屋裏嗷嗷叫喚著,感情,是你小子。吵吵啥咧?”
光頭趕緊瞪著眼睛道:“斧頭哥,這不嘛,兄弟們想樂樂,結果呢,碰到一傻逼。說啥包場了,不讓玩。斧頭哥,你可得給小弟我做主。這青年街這塊地皮,還有在您場子這麼交橫跋扈的人物,得收拾呀。”
刀疤臉聞言,抱著膀子哼了一聲,大啦啦的走到了唐小東的對麵,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橫著眼睛看著唐小東:“就你小子啊?包場啦?”
唐小東賤笑著:“是啊,斧頭哥。出來喝點酒,解解悶。難道,哪不對了,得罪斧頭哥了?”
刀疤臉揮揮手:“那倒沒有,老老實實的玩,老老實實的消費,都沒啥?不過,玩歸玩,不給我兄弟麵子,這,似乎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唐小東苦笑了一下:“自己掏錢自己消費,這也有人管?東城區,難道居然已經亂套到這種程度了嘛?”
刀疤臉聞言哢吧哢吧眼睛:“嘿,孫子,說啥呢?叫你滾,沒聽到嘛?難道,非得讓哥動手嘛?”
唐小東聳聳肩:“隨意啦。不過,打壞東西,得賠。你帶錢了嘛?”
刀疤臉聞言一愣:“嘿……我這暴脾氣的,今兒真是活見到鬼了哈。大狗二狗,上,把丫挺的給我踹出去,敢還手,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刀疤臉身後的幾個馬仔說著就要上手。這時候,門又開了,一聲厲喝傳來:“都他媽給我住手!”
來人是楊明。
楊明本來在鄭胖子那邊修築路基,兩班倒。這會兒,他們這班休息了。吃完了飯,準備找點樂子。
東城區這一帶,幾條街被唐小東給分配了下去。有鄭胖子,李小明分別負責。
楊明就在鄭胖子手下幹,所以,經常在青年街這一帶出沒。打唐小東收服東城區,不但是鄭胖子和李小明,就是連楊明這個家夥也水漲船高,儼然就是一方老大的架勢,不少的小流氓小混混見到楊明,都一聲聲的明哥稱呼。
如光頭和刀疤這等小混混,見到楊明,都隻能是舔腳趾的份兒。
楊明推門進來,冷峻著一張臉。看到光頭和刀疤,哼了一聲:“斧頭,光頭強,你們兩個小逼崽子,又想在老子的地盤鬧事兒是不是?找死是不是?”
刀疤見是楊明進來,立刻由老爹變成兒子,馬上奴顏婢膝的笑道:“哪裏,哪裏呀明哥,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啊明哥。我們就是想樂嗬樂嗬嘛,沒鬧事,真沒鬧事兒。”
楊明上去一腳踹倒了刀疤臉:“去你媽的,打你們進門,就有兄弟電話告訴我了。你他媽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淺藍酒吧是老子罩著的地盤。老板娘是給老子交的費用的。你敢在這砸,就是砸老子的牌子。你是不是活擰了?”
刀疤臉聞言嚇的臉煞白:“不敢,不敢啊明哥。兄弟不知道啊,我們不鬧事兒,不鬧事兒。都是他!”
刀疤臉一指旁邊的光頭:“是他,強子,強子他鬧事兒。想把人家包場的客人的趕跑,人家是交了錢的,他交不起錢,想玩橫的。都是他鬧的事兒呀明哥。跟我沒關係呀明哥。”
而此時此刻,旁邊的光頭早就嚇的小臉煞白,臉上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掉。兩條腿還不斷的打顫,臉上,努力的笑著。但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明哥,明哥,明哥饒了我吧明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哥幾個今兒開了點工資,喝了點貓尿,想找點樂子,真沒想過這是明哥你的場子啊。要是知道是您的場子,您就是借兄弟我一百個膽子,兄弟我也不敢胡鬧啊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