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佐教官凝重的表情,意識到這次可能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了。
我一聲不吭的跟在他的身後,凍的牙齒哆哆嗦嗦的打架!
“幹阿媽,穿上這個吧,外麵很冷的!”小墨禾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出來,遞到了我的手上。
“這……”這家夥怎麼會知道要給我送衣服呢?我又看了佐教官一眼,隻見他對著小墨禾使了個眼色,小墨禾又回到了大廳裏去了。
難道是佐教官讓小墨禾回房間給我拿的衣服?不會吧?我一想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像佐教官這麼冷的人會這樣做,太陽都會從西邊出來吧。
佐教官直徑走出了大門,坐進了他的車子裏麵,等到我上車之後,他立馬啟動了車子。
“佐……佐教官!我……”我一想到他極有可能是我的哥哥,我就感覺非常的緊張。不論是從哪一方麵,都感覺他非常的優秀,而在這麼優秀的人麵前,我居然有種自愧不如的羞愧感。
他不理會我隻是看著前麵的路口,快速的擺動著手裏的方向盤:“有話直說!”
“哦!你真的是阿媽的兒子?”後麵一句是想說,你真的是我阿哥?
我忽然覺得我就不該把這句話問出口,導致現在的車裏的溫度急劇下降,我下意識的閉緊了嘴巴,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我扔到了車外。
車子在路上不停的極速飛行,本來就比較冷的秋冬季節,加上佐教官的冷,簡直可以跟南極相比了,要不是我的心還在跳著,估計會凍成冰棍吧!
“從某種血緣關係上來說,算是的!”過了很久才聽到從佐教官的嘴裏冷冷的冒出幾個字。
咦?他這算是承認了阿媽麼?一天不見,他和阿媽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他不會對阿媽感到恨嗎?一走就是那麼多年,對他不聞不問的。
“那從某種血緣關係上來說,我們也算是兄妹?”我突然就發現,自從爆炸事件之後,我總是感覺大腦缺氧,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的。
話一說出口我就後悔了,畢竟他不像劉岩一樣可以隨意的開玩笑,他比劉岩更加的冷,謹慎,不易接觸。
佐教官白了我一眼,不再說話。
沒過一會兒,我抬眼看了看窗外,就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了臨城一樣,周圍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認識的,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座城市,這裏都是高樓大廈,相比臨城來說更加的繁華。
“我們這是到哪裏了?”其實我更加像是在自言自語,因為我知道,就算是我問出來了,他也不會回答我的,一路上我們說過的話就不下三句。
果然,他什麼都沒說,直徑將車子停在了一個高大的類似於斜塔一樣的建築物麵前。我不敢再多說話,隨著他下了車。
門口是兩個帶著黑色墨鏡嘴邊別著麥,酷酷的高個子外國男,他們雙手反在身後,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就像當初在局裏,劉岩帶過來的那六個人一般健壯魁梧。我疑惑的到處看了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呢?難道這裏就是劉岩的公司?
那兩個健壯的人看到我們走過去,立刻伸出手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有著人類思想的機器人。
佐教官二話不說,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類似於電話卡那麼小的片狀物,在那兩個人的麵前一晃,他們才放下警惕讓我們兩個進去。
進入大門之後,整個大廳都是空蕩蕩的,除了最前麵有一部電梯之外,四周什麼都沒有,我抬起頭,看了看我的頭頂,也是幾十米空蕩蕩的,第一感覺以為自己掉進了一個幾十米乃至幾百米的坑裏,頭頂隻有碗那麼小的洞口。
一般的公司不應該都有前台的嗎?這裏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如果這是劉岩的公司,那未免也太奇怪了吧?要是這樣,怎麼去接待客戶呢?還是這裏隻是劉岩的一處處理異常事情的辦公室?
“走不走?”
我盯著空蕩蕩的房子發呆,而佐教官卻先我一步走進了電梯裏麵,他的手按住電梯,問我要不要走。
我裹緊了小墨禾送給我的衣服,快速的走到電梯裏麵,依舊跟在佐睿哲的身後。
“啊……”
電梯啟動的一瞬間,我發現自己是處在透明的半空中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越來越高,嚇的我,一把抓住佐教官的衣服就尖叫了起來。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就是,我的尖叫並沒有叫出聲,嗓子提到胸口,卻沒有辦法把那種刺激的聲音全部都發出來,隻是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
我恐高!更何況是在這種全部透明的情況下,下麵的一切你全部都可以看的到,感覺自己就身處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