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九點多差不多十點的時候,蘇一鳴就已經下了汽車,直接打車抵達了愛琴酒店,他在前台出示警牌,谘詢白亦寒的時候,同時查看到了葉月影的名字,他咬了咬牙,低頭看著登記表指著白亦寒的名字問道:“請問他們兩個人是住在一起的嗎?”
“沒錯的,警官,來我們這的一般都是情侶比較多。”
葉月影又怎麼會認識白亦寒,蘇一鳴很不解,而且小李說要抓的是兩個人,難道葉月影是同夥嗎?這一切都讓蘇一鳴覺得不可思議。
“那請問他們倆現在在哪個房間?”
“402,你直接上去敲門便是,備用鑰匙不到萬不得己,我們都不會隨便給任何人的。”
蘇一鳴隻好自己乘坐電梯到達了四樓,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哪間房,內心一直祈禱著自己所想的是錯的,葉月影並不是同夥,隻是一時糊塗了。
咚,咚,咚......
前來開門的是一個裹著浴巾的女人,蘇一鳴仔細端詳,是葉月影沒錯了,此時葉月影的臉一片慘白,嘴裏的語言也變得如此的蒼白無力,“怎麼會是你......”,浴巾隨即從身上掉了下來,露出了胸抹子。
“誰呀,大晚上的......”從葉月影身後走出來的是一個上身赤裸,僅穿著內褲的男人——白亦寒,他看到葉月影浴巾掉了下來連忙衝上去撿起地上的浴巾披在了葉月影身上。
此時葉月影就這樣跟蘇一鳴對視著,不知所言,葉月影的眼裏泛著淚,喉嚨哽咽得說不出話。
蘇一鳴眼睛立刻轉移了,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冷峻,他不知自己是憤怒,還是出於嫉妒。隨後,蘇一鳴推開葉月影直奔白亦寒的方向,旋即抓住他的雙手,把他的手反扣在背後,扣上了手扣。“白亦寒,我就是過來把你抓拿歸案的!”
葉月影撲過去抱著蘇一鳴的褲腿,哀求道:“可不可以再讓他跟我多呆一天?”
蘇一鳴用腳踢開了她,這是第一次他對女人使用暴力,“你別用你那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我,我不吃你這套。”
看到葉月影難受地坐再地上,手捂著肚子,盡管白亦寒的雙手背禁錮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用腳狠狠地踢了蘇一鳴一下,麵目猙獰起來,“狗娘養的,你這是在害命!”
“什麼?我就是踢了她一下而已,你那麼緊張幹嘛?”
“她懷孕了,要是等會出了什麼事,你特麼也脫不了幹係,不過那也好,有人陪我蹲大牢了。”
蘇一鳴瞬間被震攝住了,葉月影已經懷孕了?而且是白亦寒的孩子?
就在此時,小李突然破門而入,“沒想到你比我提前到啊兄弟,我已經是快馬加鞭趕過來了。”小李瞄了一眼白亦寒手上的手銬,“嗯......不錯,省去了一個麻煩。”
小李當機走到葉月影身後,抓住了她的雙手,蘇一鳴過去搶過那雙手,把葉月影護到身後,質問道:“你在幹嘛?”
“當時不是跟你說了嗎,還有另一個罪犯要抓,那個人就是葉月影。”小李用手指著葉月影說道。
“你們警察憑什麼認為她是罪犯,就算是罪犯,她最多也是幫凶而已。”白亦寒為她辯護道。
“哈,很好,你是要證據嗎?以前的白亦寒可不是你現在那樣會替別人辯護的,自從你有了她開始,你就有了命門。”
“沒錯,我就是要證據而已。”
小李交叉著手站在白亦寒麵前,“很好,那你聽著了,顧天燁首飾店被盜的那天,你是主偷沒錯,但最終首飾是落在了葉月影手裏,而且她當時就是假裝孕婦摔倒的那個人;還有,我們這兩天還查出,程天佑被殺當晚,殺害程天佑的也是葉月影,因為刺殺程天佑的毒針就是葉月影的。”
“你胡編亂造!”白亦寒罵道。
“還有,你真的以為你眼前這個女人是叫葉月影嗎?她真實名字叫葉敏,陳中天結婚證上寫得明晃晃的,隻不過後來為了掩人耳目改名罷了,而且據我們調查到葉敏小姐的個人資料,葉敏小姐是醫科大學博士生吧?真是一直都看不出來。”
小李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而且想必周龐你們兩個人都認識吧?那周龐約葉月影去酒店試圖羞辱葉月影這件事情,你又知道嗎?就在周龐死亡當晚,葉月影湊巧出現在了周家莊,你說巧不巧?還有小武,小武的死絕非偶然,周龐死的當晚,小武看到了犯罪嫌疑人,可你們萬萬沒想到小武還有寫日記的習慣吧?他日記裏說,當晚去找周龐,門縫間看到了葉月影殺害周龐的全過程,但同時葉月影也發現了小武,所以可想而知,小武是怎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