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俊在病房外長長的走廊裏找到了舒淺,“淺淺,你怎麼在這裏,讓我好找!”
舒淺到現在還沒有原諒他,麵色微冷地沒有理他,徑直往自己病房走。
“你剛剛去哪兒了?”
“淺淺,別這樣好不好?我都已經跟你道過歉了,我保證以後除了你絕對不會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淺淺……”
“淺淺!”容俊拉住舒淺,“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舒淺眼睛裏含著水光,容俊心疼地問:“怎麼了,淺淺,為什麼哭?誰欺負你了?”
“沒有……”舒淺掙不開容俊的手,說:“我就是心裏難受。”
“淺淺,我錯了,我發誓以後我的心裏隻有你,再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你別哭了好嗎?”容俊抬手幫舒淺拭去眼角的淚水,“淺淺,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舒淺忍不住撲進容俊的懷裏,無聲的哭了起來,容俊旁若無人地緊緊摟住懷中的女人。周圍來往的醫護人員和病患以及病人家屬紛紛側目,看著走廊裏緊緊相擁的二人,或是驚疑,或是羨慕,或是……
“淺淺!”林伍月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客套的笑容裏隱著一股子焦急。
“姐!”
“淺淺,你的頭好點了嗎?”林伍月看著容俊微笑地打了個招呼,然後和舒淺聊了起來。
容俊自然看出林伍月有急事,估計是跟容燁有關吧。
安心遇襲,容燁受傷,又怎麼能逃得過林家的耳目。容俊找了個借口離開,讓這對姐妹聊著。
“淺淺,不好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容俊一離開,林伍月便焦急地問出口。
“發生什麼事了?”舒淺一臉天真的疑惑。
“還能什麼事啊,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女人……”
舒淺驚訝地瞪大眼睛,“姐,容燁和那個女人受傷是你幹的?”
林伍月怔了怔,這不是她們倆一起說好的嗎?林伍月也沒多想,點點頭,“我就是找人教訓一下那個女人,讓她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們盡然鬧出這麼大的事,現在容燁已經派人調查了,萬一他要是報警,到時候我們……”
“不會的!”舒淺鎮定地打斷,“姐,你放心,以我對容燁的了解,他昨夜沒報警,現在就絕對不會報警的。”
“可容燁已經派人去查了,如果查到是我們找的人……”
“姐,你糊塗啊,怎麼能找人教訓安心呢?你為什麼事先不跟我說一聲,要是我知道的話,說什麼都會阻止你的。”舒淺將責任推得幹幹淨淨,林伍月心裏有點不高興,當初她提出找人教訓安心的時候,她可沒反對啊。
而且當初她是要幫她討回公道,才找人教訓安心的,怎麼現在全都變成自己一個人的主意了?
“淺淺,我還不是看那個女人整天纏著容燁,還勾引容俊,害得你摔下樓梯受傷嗎?”林伍月將責任再次推給舒淺,“我都是替你不平,才會想著為你出頭教訓教訓那個女人。”
“都是我不好!”舒淺一臉愧疚地自責,“如果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那麼做,是我不好,我會去跟容燁說清楚,如果他真的要怪罪,就怪我一個人。”
送走了林伍月,舒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離開病房,站在走廊邊的容俊邪笑著問:“你要去哪兒?”